“我忏悔,我用yín荡的身体勾引他人坠入深渊,我愿意接受惩罚。”莎琳听到一个女孩如此说道。
她双目紧闭,不着寸缕的身体跪倒在地,皮肤呈现不见天日的苍白,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因为跪姿,她的臀部不可避免地翘起,一个男人正在身后大力贯穿她,前面的女性教导者挥舞着鞭子,每一下都甩出来了令人震撼的爆破音。
更多的男孩子被玩弄着性器,强行勃起的阴茎还呈现稚嫩的粉红色,教导者肥厚的阴唇能够很轻易地含住,当她离开的时候,一点浊液从腿缝间流下。阴茎软趴趴地瑟缩着。
“那么,我就收下处男之身了。”
在她离开之后,另一个男人拖走了还在喘气的男孩,在小家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后穴就被另外的男人贯穿了。
莎琳看着这场荒诞又yín_luàn的聚会,每一个角落都在进行着活塞运动,这里进行的是“性”本身,男男女女,不论性别,完全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单向控制。被奸yín的男女跪倒在地乞求施暴者的惩罚,血腥味混合着糜烂的气息。
莎琳知道这并非正在发生的事情——当然这更加糟糕,这样荒诞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无论莎琳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改变这样的事实。她直视着大祭司,但那老贼沉溺于身边的环肥燕瘦,完全不理会莎琳。
如果,有人能站出来就好了……莎琳想到。
这场聚会还在继续,但如莎琳所想,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是一个小姑娘,有着与众不同的浅金色长发,不知道为什么挣脱了沉睡魔法的控制,或者说她就根本没有被控制,她从处刑者那儿夺过了鞭子,虚张声势地威胁着被下半身控制的饥渴男人。
“驱逐!”鞭子打出了和大祭司如出一辙的金色魔法。
骚动吸引了大祭司的注意,他不慌不忙地从娇嫩的花穴中拔出自己的ròu_bàng,转瞬间便来到了金发姑娘的面前。
“你应当忏悔自己的过错。”
她看着大祭司浑浊如毛玻璃的眼睛模糊地映出了自己的形象,她明白自己在孤注一掷,声音微微颤抖:“我不能。”
“为什么受害者有罪?”她几乎是在同时发动了魔法,金色的图腾以四季更迭的自然规律运转。符文构筑着法阵的骨骼,元素组成血肉,火焰在水中舞蹈,风与尘土彼此消长。
但在下一秒,绚丽的金色支离破碎,残余的魔力如灰烬般散去,她下垂的头发遮住了燃烧着瞳孔,她明白这或许是终焉——“我不能。”
她说道。
从天而降的钩子洞穿了她的身体,碎肉混着着鲜血喷薄而出,她踉跄着向前扑去,右手无力地在空中勾画着法阵,下一枚急速坠落的钩子打断了她,下坠带来的冲击力击碎了四肢骨,破损的尖锐碎骨刺穿了皮肤。
皮肉被刺穿的时候一开始是嫩粉色的,就像躺在商铺里的切割鲜肉——两者本来也没什么区别,但很快,奔涌的血液就覆盖了伤口。
“你应当忏悔你的过错。”
“我不能,”女孩抬起头,她的脸上沾满了被溅上的血点,火焰在瞳孔中剧烈地燃烧,“蠢货!”
莎琳看到第叁枚钩子的阴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女孩的头上,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放荡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空间,“老贼!哈!你他妈的……”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看上去清秀的女孩子会吐出如此肮脏的词汇。
“我的孩子,我非常抱歉。”
“你应当忏悔。”
“我本应指引你走向正途的。”
第叁枚钩子以雷霆万钧之力下坠,和前两枚相比有过之无不及,它精准地击中了腹部,血液裹挟着内脏碎片迸发出来,在墙上勾勒出溅射状的半圆,喷射的血液甚至波及到了旁边的人。尽管如此,人的生命力是意想不到的顽强,女孩的身体在这一堆血肉模糊中抽搐着。
“还有忏悔的罪人吗?”大祭司不再看那一团蠕动的死物,他转过身,低喘的呻吟和插入时的水声停下了,暴行暂时停下了,施暴者披上了他们的外衣。
没有人站出来。
“我不会责怪你们,我的孩子。”
被钩穿的女孩突然有了较大幅度的挣扎——这造成了更大的创伤,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嘴角吐出殷红的血沫,支离破碎的语言被淹没其中。
大祭司甚至没有回头,第四枚钩子以雷霆万钧之势砸下,相较于杀戮这更像是一种示威,这一下造成了小腿骨的彻底破坏,碎骨飞溅。
有人惊呼出声。
女孩还活着,两肋还在起伏,但她垂下了头,血液在一呼一吸间流出,很快在地面上扩散开。
“我将指引你们。”大祭司寓意不明地笑了,权杖上闪烁着圣光。
梦境结束了,那些被凌辱的男女茫然地看着发生的一切,他们恍惚意识到噩梦在真实发生。
“我将善待悔过之人,但绝不姑息罪恶!”大祭司说道。
有人站出来了,是之前惊呼出声的小男孩。他不明白自己的屁股为什么会痛,也不明白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沾染黏糊糊的不洁之物,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审讯室,他唯一确定的是自己犯下了罪过——如果自己是无罪的话,这一切肯定不会发生。
“我忏悔,”他快要哭出声,“我……”
“别担心,我的孩子。”
“我做了梦,我被……但请您相信我,我真心信仰圣光!”
“我很难过,我的孩子。你知道梦在影射现实,我想你被yín_luàn的恶魔所蛊惑,但我很庆幸你能获得被宽恕的机会。”
“凯瑟琳和罗莎!”他突然提高音量。
两位女性教导者应声而出,她们卑谦地朝大祭司鞠躬,因为没有阻碍物,jīng_yè顺着大腿往下流。
“你们需要教导这位可怜的迷途者,请将他视作自己的孩子。”
“是。”凯瑟琳和罗莎一左一右扶着瘫软在地的男孩朝黑洞洞的通道走去,通道两边是同样阴森的房间,在那里,她们将竭尽所能榨干这个怀着负罪感的小家伙,让他彻底沦为教廷的玩物。
“那么,还有需要忏悔的罪人吗?”
又有几位女孩站了出来,她们更为年长些,对男女之事略有耳闻,身上布满了激情过后的痕迹。
她们抽泣着:“我们曾发誓将为了圣光永远保持处女之身,我们希望您能因为我们的yín荡而惩罚我们。”
她们也被拖走了,随行的男子带上了刑具,没过多久,尖锐刺耳的尖叫回荡在整个空间。
坦白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指导者并不愿意将他们带去小黑屋,“有罪之人”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吞吃对方的性器,很快地达到高潮,然后承认自己的腐败。
他们颤抖着,承认自己的过错,心怀感激地接受暴行。
尽管如此,也有些人瑟缩着,“大人,我不能,是有人对我施加暴行!我是无辜的!”
大祭司的眼神悲悯而圣洁:“你我生而有罪。”
“不承认罪行是更大的罪过。”他说到,“我怀着万分难过的心情降下惩戒。”
“愿神宽恕你们。”
铁钩从天而降,与骨头撞击发出令人心碎的声响,坚信清白的人被溺死在自己的血液里。
“你应当忏悔。”
司祭俯下身,与逐渐失去神采的眼睛对视,他颇有兴趣地看着血液遮盖性交留下的痕迹,生命在在一点点流逝,他任由漫出的血液玷污了洁白的袍子。
“你想要忏悔吗?”在面前的身体逐渐冰凉之后,他来到了最初的小姑娘面前。她的状态相当糟糕,但还活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生命力随着血沫随着一同溢出。
他把手放在女孩的额前——就像他曾经为无数信徒做的那样。
“神是宽悯的。我试图将你引入征途,可你执迷不悟。”
“你本应用魔法护卫圣光的荣耀,但你却坠入黑暗。”
与此同时,钩穿了罪人的钩子开始一同上升,死去的肉体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他们就像是扑火的飞蛾,被裹挟进不可触碰的圣光,血液和破碎的组织滑落下来。
“但我依然宽恕你们,你们的身体将沐浴在圣光之下,愿你们的灵魂也如此。”
女孩发出了悠长的叹息,紧绷到极致的弦终于断裂了,最后的生命力也消逝于虚无中。
身下,混乱的性交还在继续,圣光依然在流动,悲悯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