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忍者的训练
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样，忍者的训练并不是一个导师按部就班的教导大家忍术，也没有一系列的固定体能训练。
十来个忍者在偌大的后院，有些三五成群的群，有些一人独自占了一个角落，但大家都一直重复的在做着某个动作。
“小由，别放空了。”小木棉经过我身边，轻轻拍了我一下。
哦对，设定上我的身法训练刚刚告一段落……然后似乎才刚刚开始新的训练……
哎呀呀，和刚转生就进入新学期不一样，很多事情会一时想不起来……
“小由，你的影定，进度如何了？”天藏那令我毛骨悚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是！还在……学习操控影子……”我忙转过身去，低头说。
对了……我是在修炼着影类型的忍法啊……
“忍法和身战的根本差很多，你的身战进度虽然不怎么特出，但我认为你是有忍法天赋的，好好加油！”天藏鼓励我。
看着他转身离去，去指导别的同学，不知怎么心理一股异样的违和感。
在训练着‘身法。羽身’的小木棉再次经过我的身边。
“哇，天藏先生怎么了？居然称赞你呢？昨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六根感知强大的小木棉远远的听到我和天藏的对话。
“昨晚……没什么啊？？我也……不清楚呢？”那倒是实话，我虽然没有完整的记忆，但也觉得有点奇怪。我有忍法天赋？印象中自己学忍法也才不久啊？这几天的进度几乎就是在虚度似的……
“呵呵，我看身战，忍法，术式，这三个里面你更适合术式吧。”小木棉也不敢多聊，说了几句就用羽身的身法轻飘飘的跑走了。
看小木棉离去那速度……
若只是单单学会忍者的‘身法。羽身’这技能，肯定可以轻易的击败每个奥林匹克田径选手吧？
咦？
技能？？树？
对呢！！我现在不止是忍者，还是个拥有忍者技能树的忍者！
我闭上眼睛，结双手印，假装集中精神。
然后偷偷打开我的忍者技能树。
果然啊！
技能树分成三大项目，也就是小木棉说的身战，忍法，术式
每个技能之后，都有个百分比%数，代表着那个技能的熟练度。
而我目前身战这项目，也只有身法和六根感知的技能有些许熟练度
走壁这技能，似乎由于每天练习攀岩，是在熟练度中最高的。足有31%
其他的身法如空跃，水行，羽身，猫踏……几乎都只是10%左右吧……
更别提六根感知，眼耳鼻舌身意，除了0%的意，其他都只很平均的5%左右……
至于我现在正在修炼的‘忍法。影定’则只1%……
这种进度看来，真要完全掌握一个技能，视天份而定，大概需要一至二年吧……
锻炼这技能熟练度的方法……似乎就是像大家现在正在做的，一直重复的做做做做做做做！！！
当忍者好无聊啊！！！！！
我叹了一口气，关掉技能树。
事已至今，我总不能放弃当忍者吧？系统也真好笑，既然要委托，却不肯直接让我获得完整的技能，还要我在这里训练一段时间……
我这真的集中精神，把专注力放在自己的影子上。
延伸……延伸……延伸……
“哦哦哦！！！天藏先生说的没错，你对忍术果然有天赋啊！”飘过的小木棉叫道
“木棉酱！！！”也看着这方向的天藏吼，“别害她分心了！！！”
我睁开眼，才发现到自己影子居然有原本的双倍长……这……太不合物理原理了吧……
精神这么一散涣，被延伸的影子迅速恢复原状。
天藏对我点点头，示意我继续练习。
啊……我接下来该……更小心才行……
小由这迷煳性格的设定，经常让人觉得我呆呆的。忍术这种需要高度集中力的技能，在设定上本来就很不适合我。
我之所以能突然延长影子，那是因为我气质系技能的影响……这些技能，昨天的小由还没有啊……要是我现在全力以赴的话，肯定会让人觉得不妥吧……
我假装努力的集中精神……然后再尝试延伸影子……
动了！！
我看见影子随着自己的意愿而改变形状也吓了一跳。
然后影子又迅速恢复原状了……
“刚刚只是碰巧吗？”天藏皱眉，然后拍拍我的肩膀“但这也说明了你是有天份的，多努力一些你就能掌握刚刚那感觉了。”
天藏拍我肩膀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但我还是忍住了。
这人……怎么了？？
他看起来对自己越是关心，自己越抗拒……
“我会的……”我低下头……
这样，一整天我都在练习着影定。
我控制着进度，从早上的小小的形状改变，到下午结束前可以延伸接近一米。
“太好了~”小木棉睡前躺在床上跟我说。“看来小由真是忍术的天才呢。”
“说天才也太夸张了啦。”我苦笑。
我今天的进度是飞跃性的，突然能够操控影子延伸两米，只是因为凭空多了一个技能树啊！
过得几天，当我不再需要控制我的进度之后，我的熟练度又会停滞不前了。
“那是真的！今天你的体能，和忍术都进步了！”小木棉激动的说。“你知道吗？我上个月不小心听到天藏说到‘眼’的事，你这样下去，很有可能开眼哦！”
“‘眼’？”我奇道。似乎有点熟悉……？
“传说每隔几年就会有个忍者突然可以使用专属他自己的忍术，或是使用其他术的时候变得很强大。”小木棉说。
小木棉可以说是六根感知的天才，而偏偏她热爱八卦，经常到处在村子里乱逛，总会打探到一些我们这些训练生阶级不知道的情报。
“而且，前几天我不小心听到奥田元老们叫天藏先生多注意我们这些学生，因为最终会开‘眼’的都是训练中的学生。而开‘眼’的征兆就是那学生会在训练的时候突飞勐进的。”小木棉很是兴奋。毕竟‘眼’这种我们身为忍者训练生都不知道的东西，听起来就算传说一样。
但……不小心听到？小木棉多半是听到了‘眼’的事，忍不住要去收集情报吧……
我笑笑，“呵呵，那你要失望了。刚刚被你吓一吓，我的影子就不灵了。怎么说得上是突飞勐进啊？”
“进步嘛，怎么可能一天就看得出来呢？听说那些开了眼的学生，一般能在一个月就掌握一个忍术。”小木棉不放弃，“之前的几天不算，从今天开始算起，看你什么时候能掌握影定吧~”
“呜……你这样说我好压力……”我说，“你才是天才吧？才短短两年多，六根感知差不多掌握一半了。”
“才没有，掌握一半的最多只是眼和耳罢了。鼻舌身连一半都没有，更别提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修炼……”
有些技能天藏是不会教我们的，因为有些是需要一定程度的根基，而其他的有些则是……我个人猜测是还未足够信任……
我笑笑，“你这个偷窥窃听狂，让你学会意感知，岂不是要把大家心理的秘密挖出来了？”
其实我相信小木棉的意感知也是有一定熟练度了的，只是她没有技能树，所以自己并不自觉。就拿今早的事来说，半罡和斋落演的戏，她轻易的一眼就看穿了。
“哼哼，那样的话我个就挖你的秘密。”小木棉嘟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啦？你怎么回到来这里一脸憔悴的？”
呃？又是昨晚的事？？？
我……真的不是很记得了……
依稀是……在训练影定的时候……被天藏责骂……说自己分心了？然后放学之后被留下……？
之后呢？
不行……什么都想不起来……似乎是很痛苦……很残忍的训练？
“呜……我不问了……”小木棉跳上我的床抱着我，“小由别哭了好吗？？对不起……对不起……”
哭？？
我哭了？？？
我的眼泪已经流下来的，嘴唇颤抖着……
“不……我没什么。”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好了好了……天藏老师也真是的……他怎么知道你没集中精神？？？你也尽力了嘛！！！而且，看来他也是知道错怪你了，今天才一直赞你。”小木棉安慰着我。
我很想跟小木棉说我真的没事，但我这反应也未免太没有说服力了吧。
倒是我这身体反应，连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
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身体的过激反应一结束后，我把自己的情绪控制下来。
“谢谢你……小木棉……真的没事了……”我强制恢复了镇定
“你真奇怪呢。”小木棉皱眉，“不开心的事，闷着不好哦。”
“没什么~”我笑笑，“只是有时候……觉得自己这么辛苦的训练，是不是真的值得的……”我扯开话题
“怎么又想这个啊？”小木棉摸摸我的头，“我们这些连出生记录都没有的人，不当忍者，我们还能去哪里？”
“但……我这么笨……进步速度应该是我们同届训练生里最慢的吧？”
小木棉想了想，“可能……只是身战不适合你？像是忍法，你今天的进度就明显看到看到有不同了吧？更何况，你虽然笨手笨脚的……嘻嘻……但我真觉得你的强项是术式呢……”
“术式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藏才肯让我们学习……”
我担心自己的进度倒是真的。
过去的两年，自己的进度综合才100%左右，即是说自己要学会五个技能，就需要十年的时间……这……和计划明显有很大出入啊……
忍者的作息规律是很严格的，聊了一下我和小木棉就关灯就寝了。
睡前，我打开技能树。
一天之内可爱点数居然多了4点……
看来自己的外貌身材应该是属于性感系的，但言行举止却让人有想要保护的欲望呢……
然后和之前一样，气质点数突然多了14点，显然小由的知识并没有之前的我丰富。
活力点数则在小木棉的保护下，没增加多少……只有1点……
贤惠点数和性感点数不变，分别累计了23和81点
这些点数……我都不敢用……
小由在一天之内凭空多了一个已经成长了两年的优势技能树，我实在不敢再让自己更特出了……
所幸自己是百变系的，在之前的训练下，抑制自己的技能发挥，还是很得心应手的。
接着，下一页……忍者技能树……
影定2%？？
居然在一天之内提升了1%？
这是因为自己之前已经累计了接近2%的小数点？还是今天的进度真的很快？
嗯……还真的很难说……
我当然很希望是自己的进度在优势技能树的辅助下有所提升。但也很难这样断言……
倒是……
技能树的下面有个刚刚没有注意到的符号，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眼睛……
难道就是小木棉说的‘眼’？
刚刚之所以没注意到，是因为这符号是暗色的，我还以为是个背景图桉……
但现在在这图桉的旁边，多出了一个进度条4/2000
二千份之四？
不，不止这样。
进度条的下方还有个‘熟练点数4点’的字样
熟练点数？是指‘眼’的熟练点数吗？但这个感觉……看起来就像是……
技能点数！？
做个实验好了……
由于还想观察自己对影定的进度，所以暂时不动那个技能……
把这四点放在同是忍术的‘神-幻术’好了。
嗯。
果然，‘神-幻术’的熟练度瞬间显示4%了。
但这进度条……和一般的黑色相比，怎么看起来灰灰的？
而且我也还完全使不出幻术啊……
呃……难道这技能树和优势技能树一样，每一级要花一个月来提升？
要是那样也太鸡肋了吧？可以靠着自己修炼的技能，无论如何都不需要用到一个月来提升1%吧？
唉……
没办法，之后继续观察吧……
正要关掉技能树就寝的时候……我突然发现……
我应该……还完全没有学过术式的任何一项吧？？？所以一直都没什么在意术式项目的技能。
但为什么……在术式的封印术项目中，有一个‘牝封界’技能……熟练度100%？？？？
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按部就班学习而来的技能。100%的熟练度，以小由的资质，至少需要全力以赴的修行一年吧。在我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一回事……
这……到底是……我天生会的技能？系统委托给与的便利？？？
而且……牝封界这个名字……我脸红了一下……
好了好了，别想了……
我强迫自己不去细想……小由可是很纯洁的女孩子呢——
“行啊小由，你果然比较适合学习忍法。”戴着一副无度数厚框眼镜的赤白兴奋的说。
我们这一届的训练忍者，不分男女，训练内容都严重的偏向身战。对忍法的训练，大多只是浅尝即止。或者认为忍法只是身战的辅助工具。
这应该是因为天藏本身就是个身战高手吧？实际的对打，不管任何忍法还是术式在他面前都没有用。
但。赤白在我们这届算是个异类，大家都在训练身战的时候，身材壮硕的他却坚持训练忍术，还戴上了眼睛装斯文。
“忍者，可不单单只是为了热血打斗而存在的啊……”这是他的见解
所以，我这一个在身战方面明显进步超慢的女忍者，在显露了对忍法的天份之后，赤白就很兴奋的邀请我加入他的阵营。
也不是不可以啦……我苦笑
但赤白这家伙……单看他的体格而论，绝对是个身战的人才啊……而他修炼忍法的进度，也是惨不忍睹啊……只比我修炼身战好上那么一点点……
但，我只好点点头……不需要打开技能树确认，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今天一天训练的成果了。
忍法的修炼确实有在气质系的技能加持下变得更顺利。
比我早半年修炼影定的赤白，现在的熟练度已经接近30%了，他向我炫耀了如何把自己的影子和他人的融合。
我不由得苦笑。
以这种速度看来，我大概一个月就能赶上他的进度吧？
今天这种进度，还是我压抑了一半气质系技能的影响呢……
果不其然，
我重生的一个月之后
影定技能的熟练度35%。在接触赤白的影子之后，我甚至可以操作的影子的形状了。
然后再一个月，
影定熟练度65%。在我和赤白的影定较劲上，我可以没有难度的束缚赤白的行动。
修炼至如此，这个技能可说已经差不多完成了。接下来只是增强束缚的力道罢了。
目瞪口呆的赤白掩盖不住他脸上的沮丧。
我转攻忍法的这两个月，我进步的速度从全班最慢，一跃成为全班最快。
目瞪口呆的不止是赤白，而是所有人……
“这就是……所谓的忍法天赋吗？？”斋落喃喃道。本来也算优秀的他，一直都很努力的想藉着自己在忍具上优异的训练成果而引起我的注意。但这时发现他自己或许追不上我，而变得茫然失措……
“我说哪小由，你什么时候要开始术式的训练啊？”小木棉则是坚信我对术式的天份更在忍法之上。
而这阵子天藏的表情则是复杂得多……一时鼓励我，一时很疑惑，一时却又像是在防备着什么似的……
小由的萌呆只是外表。
我在各种技能的加持下，洞察力和直觉或许并不比小木棉差。
天藏，对我……隐瞒着一些重要的事！
这是我的结论。
“天藏先生，接下来……我想练习幻术！”我鼓起勇气对他说。
“怎么？看来你对‘影’这类的忍法很有天份啊。怎么不接下去修炼更高级的影藏，或是化影？”天藏问。
“我……对自己还不是很有信心……想看看自己对‘影’之外的忍法是不是也能进步这么快……”我谎称。
事实上，我比较在意幻术这个技能，因为在两个月前用熟练点数增加之后，至今已经累计到了100%……依然不能使用……
系统果然是不允许我使用完全没学习过的技能吧？
“但……学习‘神’类型的忍法需要有个同伴一起修炼。目前的话没有人……”
“天藏先生！我愿意陪小由一起修炼！”在一旁还在沮丧的赤白自荐道。
“你？”天藏白了他一眼，“你自己的进度已经够慢了，还有时间陪人？”
“我……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对‘影’之外的忍法……看是不是适合我……”说这话的赤白，显然已经动摇了。
“好，就给你三个月时间。”天藏说，“成果不理想的话，你给我去修炼身战。别再坚持你的忍法了。”
“是！先生！”
“谢谢先生！”
天藏居然答应了！？
那个除了身战，什么都不愿意教导的天藏，居然继影定之后又要教我和赤白幻术！
但……或许，天藏并不是真的为了让我修炼幻术，而是要让赤白去修炼更适合他的身战，才答应我们的？
‘神’类型的忍法，和‘影’的操作方式可以说非常大差别。
但对精神力的需求可说是大同小异的。
在天藏指导我们修炼方式之后，我和赤白自顾自的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修炼。
“首先……是这片叶子……尝试把他变成红色的？”赤白说，这是我们训练的课。
“好……”我们结着双手印，集中自己的精神……
这样……精神力应该够了……然后把精神投入对付的感官……
嗯……很好……很顺利……感觉到精神链接了……
咦！？！？
精神链接？？？？？？
难道我无意间使用了催眠技能？？？
赤白问，“怎么样？看到了吗？”
我摇摇头，“你呢，看到颜色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