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司,很抱歉。”
不久,贵子终于有了反应,修司也停止了敲门。
“我不能开门的。从伦理来说,我是你的嫂嫂啊!”
她怕伤了修司的心,所以特别柔着声音说。
可是,这话在修司听来,有如坠入了地狱之中。而且,他也不相信,贵子这么说是出于内心。
何况,从过去的种种迹象来看,贵子对修司的追求,很可能有某些程度上的默许。这么一想,修司再也无法死心,他又哀求起来——“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
修司的欲望渐渐地往上爬升,他似乎已经将贵子视为一个猎物,非捕获不可。
“不可以!修司,你给我乖乖地回房间去!”
可是她这声调,听不出来是很坚持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
“不,我不要回去。贵子,我求你,让我进去吧!”
修司以祈求的口吻,不断的推着门。
“今天晚上你就听我的话吧!快回去!”
“不要、不要、不要啊!”
修司像个耍赖的孩子一般。
而在这同时,贵子不再开口说话了,似乎她已不愿再有反应了。
修司察觉到这一点,他也停止了敲门。
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不,我还不死心。可是,怎么办才好呢┅修司呆呆的站在门口想着,自己如果一直这样站着等贵子出来,未免太凄惨了。万一她明天早上才要开门,那可不太好玩。
对了,有阳台!如果从阳台钻进去,不就可以┅一打定了主意,他便立即行动。
他们住在公寓的二楼,贵子夫妻的房间阳台旁正好有棵银杏树,若是爬上了树,藉此跳到阳台上,说不定就能进入房间里了。
虽然修司长这么大还没爬过树,可是为了一亲佳人,他拼死也要一试。
已经是深夜了,附近没什么人影,修司于是使出浑身解数爬到树上去,接着小心翼翼地跨过阳台的栏杆,终于顺利的降落。
房间入口处的落地窗的蕾丝窗帘此刻拉开着,房里还点着灯,因此看得很清楚。
修司弯着身,向寝室里望去。贵子此时坐在床沿,正在喝威士忌,她身上穿着一件淡绿色的洋装式睡衣,因为背对着落地窗而坐,所以她没注意到修司已在阳台上了。
如果玻璃窗没上锁,修司打算不作声响的潜进去,他有自信这次一定可以达到目的。
于是,他将手放在破璃窗上。心想,到目前为止就算不能了遂心愿,也绝不反悔。
修司慢慢地推着玻璃窗。然而,却推不动。槽了,落地窗也锁着。
啊啊,这怎么办呢┅他又想,大概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吧?索性就用力地去推。可是,依旧打不开。
突然听到声响的贵子转过头来,那张已卸了的脸,满是惊异。
修司这回干脆用拳头敲起窗户来,而且连下身的裤子都脱了。为了向贵子表示热情,他把自己的下部贴到窗上。
看着贵子向他走来,可是修司分不清楚她究竟是要打开窗子让他进去呢,还是要把窗帘拉上不理他。他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
不久,贵子已站在窗前了,她把窗帘再拉开了一些。隔着一层玻璃,修司看她就跪在他面前,且将嘴贴在他下身的部位,开始舔了起来。
“贵子,把窗户打开啊!”
修司更将下部紧紧押在玻璃窗上,大声叫着。
那底部的前端已有些许精掖流出,就黏在玻璃窗上,显得相当yín秽。
而贵子仍将嘴唇贴在玻璃窗上,头也跟着激烈得摇晃着。
她此时的表情可说是非常复杂,里面融合了困惑与兴奋,脸颊也泄上了一层红晕,似乎不只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
由于她是跪着的姿势,正好可以窥见到她睡衣前襟里的那对乳房,而红红色的乳头更是刺激着修司的视网膜,煽动他的感官。
原来,贵子的欲望也是如此强烈┅虽然她不愿越过这最后一道防线,极力的压抑自己,可是这么一来却反而激发了修司的占有欲。
“快把窗子打开啊,贵子。”
修司用自己的荫泾去撞玻璃窗,每一叩敲便有掖体飞出,喷得窗上到处都是。
而贵子那火红的唇舌也跟着追窗上的精掖,看起来好像是某种生物在蠕动一般。
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正在两人中间蔓延。
此人明明已站在自己面前了,却又无法得到,修司急得快发狂了。
“快打开啊,我求你!贵子!”
或许是极力想向嫂嫂表白,修司抓起自己的下部,下断地前后摆动他的腰。而贵子像是要呼应他似的,也站起了身子。
突然间,修司以为贵子终于要允许他进去了,兴奋得心里直跳,欲望在血掖里奔流,眼睛更是为之一亮。
然而,事实并非如修司所期望的。
可是,贵子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修司大吃一惊。她脱下了睡衣,身上仅剩一件绿色的底裤。
那华丽的肉体,超过了修司原先的想像。修司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用眼睛楞楞的望着。
啊啊,多美的身体啊┅丰满的一对乳房,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想把脸埋进去。而粉红色的乳晕中间挺立的可爱乳头,又显得特别的诱惑人。
贵子的身材一点赘肉也没有,清瘦得连肋骨都看得见。然而从腰部至臀部的线条却非常美,修司摒住呼吸看得两眼都发直了。
浅绿色的内裤,几乎无法完全覆盖那一片神秘的部位,反而将它修饰得更引人注目。
纵观她的身材来说,是相当对称的。腰部下修长的双腿也是那般地恰到好处。
已经看得发呆的修司,竟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正在观赏陈列架上的一尊希腊女神。
可是这尊女神并非沉默的直立着,她一步步走向前,脸上浮现着陶醉与痛苦的表情,将乳房紧贴在玻璃窗上。
“啊啊,贵子┅”
修司忘情的将嘴巴凑上去┅本来这嘴唇应该是落在她有血有肉的乳房上,而此刻却隔了一层冷冰冰的玻璃,妨碍了嘴唇与乳房的会合。修司愈想心里愈是焦燥起来。
他拼命的驱使舌头,去舔那压平在玻璃窗上的乳房。
而贵子也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乳房紧压在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