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都找过了,附近都没有人!”来禀的人是卫译,得知张缙在蜀中的消息后就带着一众亲卫马不停蹄地往蜀中赶来,终是在登船这日到达渝州,可回到客栈却发现云曼mǔ_zǐ不见了踪影?
直到在柴房里找到留下的字条,卫译才知mǔ_zǐ两人是叫人绑了去,而此事他难辞其咎,因为那批杀手正是跟着他们一起来的,却先他们一步到达渝州,且得知了云曼与阿宝的身份。
“先把人给我带回来再说!”张缙此事也火冒叁丈,又气又急,恨不得将卫译就地正法,可现下他的人手本就不够。
他迫使自己冷静去面对明日之事。
“城里都找过了,若是我,我也不会躲在城里。”张缙抬眼往地图上的山脉看去,渝州周围群山环绕,要到茫茫大山中去寻找,以他们的人手谈何容易!
“明日,你们留在桥后面等候命令……”
“侯爷……这不可啊!”
“若有违背,军法处置!”
——
正是叁伏天气,炙热的太阳照射着大地连一丝蝉鸣也无。一同焦灼着的还有人心。
云曼从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看到张缙时她这一夜所受承受的惊惧与无助在这一刻通通发泄出来,眼泪混着鼻涕一齐流下来,阿宝见自己的娘亲哭,他也跟着一起嚎啕大哭。
张缙眼中俱是心疼,强忍着想要冲上去抱住她的冲动。对面的人除了云曼与阿宝都掩着面,不过是怕行动不成,幕后之人败露出来留下证据,但就算是这样,张缙也猜得出对付他的人是谁。
“本侯人也依你们的要求独自一人到这儿了,那要怎样才能放了她们mǔ_zǐ,你总要告诉我吧?”张缙将一切情绪压在心底,面无表情,只是说出的话含着冷意。
“倒真是没想到侯爷愿意只身范险,只怕这两人对您来说分量不轻啊!”那领头之人顿了一下,瞄了她们mǔ_zǐ一眼继续道:“既如此,某也就放心了。”
领头人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抛给对面的张缙接住:“只要侯爷吃下这瓷瓶里的东西,我们就放人!”
张缙磨挲着手里的瓷瓶,轻笑了一下:“你们也不过是亡命之徒,怎可信得?”
“哈哈哈!”那领头之人大笑:“定北侯啊定北侯!我们是亡命之徒又如何?只要你死了,我们就不用亡命天涯了,再说,现在是你的女人和儿子在我手上,不吃也行。”说罢就将手中的刀架在云曼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