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缙要派护卫护送,谢凌云好言谢绝了,而云昊的病,也事不宜迟。尽管云曼很遗憾自己的舅舅与弟弟不能参加她的大婚,但还是含泪相送了。
然而对于王氏,云曼仿佛心怀执念,每日请安,希望她能够接纳自己。
“你近日怎么用起熏香了?”张缙走入室内,早几日就感觉到不同往常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妾身前些日子不是制了些嘛,我就用来试试看,侯爷还真别说,这香倒让我最近睡得安稳些。”云曼温柔地笑着,一手抚上并没有凸显出来的腹部。转眼看到窗外,前几天还是嫩绿的树叶已染成深色,原来已快到立夏。
张缙一时间有些恍惚,如今的云曼连眼睛都染上些许温柔,让人感觉有些许的不真切,大抵是要做母亲了,母性使然。只是觉得一颗心被涨满,他圈住她,脑袋贴在她的小腹处。
“侯爷干什么呢!”
“我在听听他有没有叫爹爹!”
云曼噗嗤一声,“还未成型儿呢!着什么急!”
“可是我已是憋不住了!”说罢就牵着云曼的手往自己的下身去。
“侯爷……大白天呢!”云曼羞得慌,躲进张缙怀中。
香冷金猊,风吹暖帐。
云曼的口舌之技愈发娴熟,小口含住他的阳物,又舔又吸,时不时抬眼望他,似在问他是否舒爽。
他一手揉捏着那柔软的奶子,看着低头舔舐的云曼,眼中欲色渐浓。
他那物过于粗长,云曼根本含不住,就手口并用,小手抚摸着棒身上下滑动,那红唇就shǔn xī着guī_tóu,时而舔过最敏感的蘑菇边缘,又伸出小舌,沿着ròu_bàng上下舔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最后又将硕大的卵蛋又舔又亲,包进她口中玩弄,张缙爽得头皮发麻,阵阵酥痒涌到尾椎,一股白浊便射到曼娘的脸上,从眼睫滑到脸颊,再经过唇角流到高耸的胸脯上,云曼小脸迷茫。伸出一节小舌将唇角的白浊卷入口中,舔舔舌头吞咽下去,双眼迷蒙地望着他,伸出食指将胸脯上的白浊揩去,然后慢慢送入红唇,又轻唤道:“侯爷……”
“曼娘,这上下两张小嘴儿,都吃人精血呢!”张缙简直爱死了她这副骚浪模样,之前的云曼一副清冷的模样,他就爱极,而后又发现她本身不是和扭捏的人,只要她愿意,各种姿势都随他,虽然羞涩,却又有一份欲拒还迎的意思。他是越来越离不得她了,就是可惜,顾及到肚子里的孩儿,他还得再等等。
“本侯的阳精好吃吗?嗯?都快要做母亲了,还这般骚浪……”张缙拿着手绢一点一点地拭去她脸上的白浊,云曼听话地仰着小脸儿闭着眼睛,睫毛轻颤。
脸终究是染上绯红,云曼轻咬着唇瓣,不答他。他却不到目的誓不罢休:“曼娘,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