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心下一沉,但也能料得到,只是心里听到了还是不得劲儿,云曼还没有原谅他。
“那你当初一个人睡时可习惯?”心想到当初云曼不管不顾地跳河遁走,心里又有些发气。
蜀地湿重,刚到那一段时间她确实不习惯来着,晚上也睡不好,尤其到了冬季,又湿又冷,双脚在被子里半天捂不暖和,那时偶尔有怀念张缙身上的温度,当然也只是怀念他的温度而已,没多其他的,毕竟也没别的男人抱着她睡过,想到此,又被自己吓了一跳,怎的平白无故想男人呢。
话已到此,云曼自然不能说不习惯,“习惯啊,我一人睡一张床可别提多自在。”
张缙手下加重力气,捏得云曼惊叫出声,守在门外的丫鬟婆子惊问里边如何。
他有些气馁地扔下手中小脚。唤人进来伺候洗漱。一顿早膳下来也未曾再与她开口,云曼估摸着他可能是真生气,怕是不会再来扰她清静,心里高兴,连带着面上也溢出一丝笑容。
还多喝了一碗粥,搂着要去学堂的阿宝又亲又抱嘘寒问暖,惹得阿宝一度向着张缙投向不解地目光。
“吃好了吧?吃好了娘送你去学堂。”
正常的小儿启蒙是在叁岁,而阿宝今年已经满了四岁,虽之前也有云曼和云昊对她进行教导,可终还是比不上张缙请的这些先生有学问,当娘的谁不希望自己儿子出息呢?张缙送阿宝去学堂他也是赞成的。
看着云曼mǔ_zǐ俩人高兴离去的背影,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当初他心里挂着她,边关战事又吃紧,才到边塞的前两月,他几乎都是白日打仗,夜间休息时满脑子都是她,身体日渐消瘦,连跟在身边的卫译都瞧不下去,违背军令,将他打晕了休息。后来战事稍微缓和,情况才稍微好些。
用罢早膳,他招来府中管家,“去,给我找几个手艺上好的木匠,给我打一架床,唔……就现在那床四个那么大吧!”
“侯爷,好的,只不过这床到时候摆放在何处?这院子里的屋子,怕是不太好放下。”
转念一想,这房里好像真放不下,就算放下了也显得房间逼仄狭隘:“把梅园中间的赏梅亭拆了吧,给我建一个大阁楼,下雪前建好,就给我放那儿。”
管家无其他异议,得了令下去安排。虽时间上有些紧迫,但只要银子到位这些都不是问题,他只管将一切安排妥当让侯爷过目便是,这也是这二十几年来,办事一直颇得侯爷满意的原因。
*我来啦,我来啦!!!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ṁe. ḉom┇wσo₁₈.ν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