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做梦。”叶孤云似笑非笑地替她重复了一遍。
“操,小月儿,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可别被他这个披着羊皮的老狼给骗了!”
顾骜瞪着叶孤云,鄙夷地哼了一声:“道貌岸然。”
看来这小月儿今天是拐不走了,没关系,来日方长,反正叶孤云过几天就要去南方分舵了……
“呜……不要……呜呜……”
屏风外忽然传来雏生痛苦的求饶声。
顾骜挑眉,走出去看,叶孤云也将明月放下来,对她说:“你也过去看看。”
听这声音,是有雏生没有完成任务,在受罚了。
明月跟着顾骜走到屏风外,始终与他保持着看似安全的距离,教习堂内,已经将护院舔硬并成功让护院泄身的雏生们已经坐在一旁休息了,而还没能让护院硬起来的剩下两位雏生,已经被其他十几个护院围了起来,轮流操她们的那张不中用的小嘴儿。
为了避免那些小姑娘情绪激动之时咬伤护院,她们的嘴被一个窄的圆筒撑开,圆筒两端有两根绳子系在脑后以防脱落,那圆筒边缘被打磨的极为光滑,护院插进去的时候并不会觉得不舒服。
圆筒使小姑娘的小嘴无法闭上,护院就按住她的头用力往里捅,捅到她们干呕不止也不会停,直到射在里面为止。
明月看的胃里一阵翻滚,护院大汉那ròu_bàng实在恶心,黑黝黝皱巴巴的,丑陋又肮脏,两个黑红的大阴囊小姑娘白嫩的下巴上拍打的啪啪作响。
顾骜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儿,他甚至还觉得这样的折磨简直太幼稚,要不是有家业要继承,他真想来当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