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法极妙,没几下小姑娘便销魂欲死,难耐地嘤咛着,蜜口一张一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叶孤云的一根手指轻轻探进蜜口,那蜜口就像一张小嘴儿似的,不停地shǔn xī着他的手指,盼着他再探进去一些。
他果然没看错,这小姑娘身子敏感不说,穴口更是极妙,天生会取悦人似的。
只是现在还不是破她身子的时候,一来她年岁太小,容易受伤,二来,只有调教的好了,才能产生极致的愉悦,他有耐心等。
灵巧的手指在小姑娘的蜜口浅处极尽逗弄,小姑娘没什么经验,身子又敏感,哪里经得起他如此的揉捻刺激,没一会儿便又在他手里泄了身子。
连泄了两回,明月像做了整天的重活一般,浑身软绵绵的,连手指也不想抬起来。
“舒服么?”
叶孤云帮她清洗着身子,一边问她。
“嗯……”
明月低头红着脸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补上叁个字,“舒服的。”
她偶尔会记起来,叶孤云不喜欢她不说话……
回到东厢通铺房的时候,已是深夜。
明月窝在被褥里,身子依然软乏的很,便很快睡沉了。
翌日,依旧是例训练,上午是跳舞,下午是琴技,不过,今天晚上有观摩课,明月是第一次上观摩课,用过晚饭后,刘崇特地过来传话给她,今晚不用去倾云轩,叶管事让她好好去观摩。
观摩什么,明月是不太清楚的。
“明月,你能不能告诉我,叶管事每天晚上让你去他的卧房,到底干什么呀?“
往前院去的时候,一个细软的声音忽然凑到她耳旁。
明月回眸看去,原来是睡在她通铺旁侧的玉儿姑娘。
玉儿生性活泼的很,各方面的课业都十分优秀,她是少数愿意搭理明月的小姑娘之一。
闻言,明月耳廓微红,闭口不言。
玉儿见她脸红,眯着月牙般的眼睛逗她:“难不成……是去伺候叶管事了?”
“没……”明月赶紧否认。
她自然知道在这里,伺候的意思是指什么。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玉儿有些不满地嘟嘟粉唇:“这么神秘做什么,你不爱说话,还天天赖在叶管事身边,大家是不会喜欢你的。”
别人喜不喜欢,对明月来说好像也没那么重要,反正她有记忆以来,好像也没有谁喜欢过她。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没有赖着他,是他非要叫我去的。”
“算了算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今晚上的观摩课是秋鸢姑娘的,我们赶紧过去先占个好位置吧!”
说完,便拉着她紧跟在李嬷嬷身后。
观摩课在前院东厢的雏凤阁,这是明月第二次来前院,未曾出师的雏妓们,平日里都是待在后院的,也只有观摩课的时候,才由李嬷嬷统一带到前院去。
临来的路上,明月听别的小姑娘说,之前纯灵姑娘是清倌里的头牌,而秋鸢姑娘是妓生中头牌,她的观摩课,那可是千载难逢,能学到很多有用的技巧。
如今纯灵姑娘被破了身子,自然算不上清倌,只能开始做妓生,听说下个月开始要选出新的清倌头牌来。
她们一行小姑娘,总共十人,李嬷嬷说人太多,恩客会不喜欢,所以每次观摩课只能进十位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