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前行,但老天往往不让人如意,频繁的红灯,拥挤的交通使卓烈的心情更加的焦躁,若是赶不上这一班,可能就会被卓冥辰追到。卓烈想著,愈加握紧了方向盘。
铃铛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靠在後座上看著前面开车的男子,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卓家父子的轮廓真的很像,只是一个更刚硬些,就不知两人的格怎麽会相差如此之多。无聊的时候很容易犯困,尤其是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
终於又等到红灯变绿,卓烈索转弯换了条路,他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何况现在要赶时间。这条路远些,但相对而言较空,踩下油门,车子不断提速。
在飞驰的车里,感觉刺激的同时,铃铛也产生丝丝不安。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还未等铃铛适应这种车速,耳旁就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刹车声,身体失去平衡,头不知撞到了哪里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原来车子到了转弯处时,另一条岔路上突然窜出一辆货运车,让道是来不及了,卓烈猛踩刹车打方向盘,车子一下子横著撞到了路旁的围墙上,一侧的车窗都碎了一地,车子变了形,损坏的相当严重,唯一庆幸的是没有造成漏油。
卓烈是在浑身剧痛中醒来的,睁著眼睛对天花板发了好久的呆才回忆起之前发生了什麽事,是自己太过心急才弄成这样,懊恼地抬手砸了一下床板,不料就这个动作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洁白的房间,床边摆放著几个仪器,自己一侧手上还在输,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是医院。
忍不住咒骂一声,卓烈想撑起身体坐起来,但苦於肋间疼得厉害,一点力都使不上,只能倒回床上喘气。
“你神倒是不错。”冷冷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卓烈不看也知道是谁,“哼,你来做什麽看到我没死很失望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是不会放弃的,不管是要击垮你,还是得到铃铛。”这是卓烈第一次说出铃铛的名字,可惜铃铛听不到。
“脾气还是一样急躁,那个女人是怎麽教养你的”卓冥辰寒著脸,虽然一直没把卓烈当成自己儿子看待,看著他冲动的行为和话语还是觉得不悦。
“跟我妈妈没有关系,某人不要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卓烈气极,他最初恨卓冥辰就是因为他抛弃了自己的母亲,给了他一个无爱破碎的家庭和成长环境,如今一提到这件事他更加无法忍耐。
“呵呵,”卓冥辰冷冷一笑,“责任那个女人灌输给你的就是这个思想”
卓烈坐不起来,更别提下床了,牵动伤口,疼得几乎龇牙咧嘴,极力忍著才不至於在卓冥辰面前露出丑态,只能怒视著他。
“你还是别动的好。算你命大,只断了两肋骨。”卓冥辰走到床前俯看著卓烈,“我来是想告诉你,以後不要再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你带著她能逃哪儿去真以为能让我找不到真可笑”
“你”卓烈一脸怒容,但是又毫无办法,恨自己无能,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想到车子撞成那样,自己受了伤,那铃铛呢整个病房只有他一个人,“她呢”
0.22鲜币死亡
卓冥辰知道他指的是铃铛,眉头微微一动,“都这样了,还担心别人。蠢小子,你就这麽沈迷那个女人”
“你有什麽资格说我不要以为自己掩饰得有多好,卓冥辰,你从来没有这麽在乎过一个人你也被那个女人迷得忘乎所以了吧”
“呵呵,嘴上功夫倒是长进不少,你以为你这麽说我就会把她让给你吗”
“哼快说她在哪”
“死了。”
“不可能”卓冥辰刚说出那两个字,卓烈就激动得脱口而出,人差点从床上栽下来。“她绝不会死的。”
“为什麽不可能”卓冥辰冷冷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麽走运,就断几骨头,她撞到的是头,要怪就怪你莽撞,才会导致这种後果。”
“这只是一场意外,如果没有那辆车,你现在就找不到我们。”
“蠢小子,少天真了。”
“我不想和你多说废话,她到底怎麽样了”卓烈怒视著卓冥辰,他相信这只是对方的一个谋,她怎麽可能轻易丧命。
“不相信吗”卓冥辰眉头轻轻一动,将一份文件样的东西丢到他身上。
“什麽”卓烈疑惑,同时也有不好的预感。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卓冥辰语气转为讥讽。
卓烈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拿起那份东西,纸上赫然印著“死亡证明书”几个大字,扫过下面的小字,卓烈的手颤抖起来,“我不信,除非你让我亲眼见到她的尸体。”
“恐怕你不能如愿了。”卓冥辰早料到他会这麽说,“你昏迷的四天,我可没有好心到留著她的尸体等著你醒来。”
“不,不会的”卓烈的声音低沈下来,看著手里东西的眼神有几分呆滞,嘴里喃喃著,起初找上铃铛是因为她是卓冥辰的女人,抱著愤恨和玩弄的心在她身上发泄,可渐渐地,那种感觉变了味,想要从老头手里把她夺过来,只属於自己,再也不愿意看著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突然间,心里有个地方塌陷了一块,麻麻的,微微的刺痛著。
几天下来,卓烈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反常,让卓冥辰怀疑他是不是受到太大打击以致脑子出了问题,可事实证明卓烈很好,除了异常的举止,他的思维都正常,能正确的回答问题和别人交流,甚至和卓冥辰说话也很冷静。
“真意外,你也有这麽安分的时候。”卓冥辰并不喜欢卓烈这个儿子,但从某些方面来说,血缘的关系是断不了的,何况卓烈最近的情况让他觉得很奇怪。
卓烈的目光淡淡地往门口的人身上一放,丝毫不见波澜,“你预想我是什麽反应”
“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我很累,不想说话,你没什麽重要事可以出去了。”卓烈收回视线轻轻合上眼。
“不管你是真冷静,还是假冷静,你都不可能再得到她了。”卓冥辰离开前,故意留下这句话。
卓烈的眼神不著痕迹地闪了一下。
几天之後,卓冥辰就把卓烈送回了国外,名为换个安心养伤的环境,实际却派人监视著。
卓烈倒也难得的合作,在卓冥辰的安排下进了某个大学,安安分分地做了个学生。
当然,事情是不会这样就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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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表拍我,没完
0.3鲜币偶尔写点温柔的
“还没找到人吗”卓冥辰背手站在落地窗前,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声音是冷的,但任谁都能听出他隐忍的怒意。
“总裁,我们已经派很多人出去找了,也暗地里委托了几家征信社,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底下的人态度恭谨,心里十分惧怕那个男人。
卓冥辰在生意场上黑白兼具,除了放在台面上的企业,暗地里也做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虽然在近几年内慢慢漂白,但还是留了点後路以备不时之需,而这个时候他就动用了暗处的人。
因为,铃铛失踪了,就在她被送进医院的第二天。
卓冥辰甚至不知道铃铛是自己跑掉的,还是被别人带走的。而第二个可能更大些,铃铛的确是撞到了头,还陷入了昏迷,且以他对铃铛的了解,她是不会轻易逃跑的,但又是谁会带走她
“你这些话我听了可不只一遍。”
垂首站著的男人冷汗涔涔,仿佛能感受到卓冥辰冰冷的视线死死地盯著他。
“算了,再给你们点时间。任何一个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尤其是医院里的人。”卓冥辰意料之外的开口,医院的走廊里都装有摄像头,而铃铛不见的那个晚上,医院所有监控录像都被人切掉了,能做出这种事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医院内部的人。“不要再给我不满意的答案。先下去吧。”
只剩一个人的时候,卓冥辰抬眼看了看月光朦胧的夜空,陡然升起一股怅然,他不缺女人,金钱和权势可以吸引各种各样的女人,但在他所有遇到的女人中,唯有铃铛是最让他捉不透的,所以一再地接近,甚至不知道就在试探过程中心也跟著慢慢在意起来,想要独占,让她的心也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卓冥辰伪造了死亡证明,封锁消息,为了让卓烈对她死心,不管怎麽说卓烈和他有著断不了的血缘关系,为了一个女人而冲动是可笑的,不成长起来永远也成不了大事。
。。。。。。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柔柔地照进卧室,舒软的双人床上一条光裸的胳膊露在被外,附送大片光滑的肩颈,刚刚过肩的黑发凌乱地散开,更是衬托得皮肤白皙晶莹,而也更加感,真真美景无限。
突然,从被窝里又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圆润的肩膀,肆意地摩挲几下後重新缩回被内,但起伏的被子不难看出那只手的不安分。
睡梦中的女孩皱皱眉,被骚扰弄醒了,可一点也不想睁开眼睛,推了推在身上到处游走的手,“不要闹了,让我再睡会。”
“可是我饿了。”男人装作可怜的声音。
“自己去弄点吃的,冰箱里有面包、牛,或者你自己煮粥。”仍旧闭著眼睛,女孩很想再和周公聊会天,扯扯被子把自己包得更紧。
“老婆,可是我有个地方比肚子更饿,只有你才能喂饱我。”男人抓住女孩的手,引导它碰触一个高高竖起的柱体。
灼人的温度,带著轻微的搏动。
触手的感觉一点也不陌生,女孩顿时睁大了眼睛,脸也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抓著,丝毫逃不开,又羞又急,“你你放开我。”
“老婆,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行,我好累。昨晚都做那麽多次了。”女孩移了移身体,离男人远些。
男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走她,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女孩身上,因为女孩的手还握著他的器,这一牵动忍不住闷哼一声,“你忍心看著我这麽难过”
“谁叫你一大早就发情”女孩别过脸,就算两人赤裸相对很多次,她仍免不了害羞。
“能怪我麽清晨本就是男人欲最旺盛的时刻,何况老婆你这麽诱人。”男人的手在说话时游走於女孩的敏感地带,感受著身下人的战栗。
大多数女人都会因为床笫之间的甜言蜜语而软化,女孩羞涩的同时已被男人占了先机,敏感被碰触,身体诚实地做出反应。
“老婆,你的身体真放松,我会让你舒服得不想睡觉的。”男人一边说著,一边亲吻女孩的身体,从额头到下腹,再往上回到嘴唇,霸道不失温柔。
舌与舌的缠绵,比话语更能激发身体的热情。
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女孩很快弃械投降,顺从的敞开身体,在男人进入的时候紧紧抱住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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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
猜到怎麽回事没
0.24鲜币谎言
是的,就是这麽狗血的情节,我就这麽点想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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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再度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男人要出去工作,但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在陪她,或许是因为她病刚好,她应该高兴满足的,可心里总还有种怪怪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麽,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
简单冲了个澡,女孩披了件浴袍走回卧室,空荡荡的房间让她不由自主产生一股冷意,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被单上还残留著微弱的余温和情事过後的麝香味。
一个星期前,女孩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但是她失忆了,完完全全的失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睁开眼看到的是长得相当好看的一个男人,他说她出了车祸撞到了头,所以才把以前的事情给忘记了。
他说他叫南意,而她叫铃铛,他们是恋人。
铃铛有时会怀疑南意是不是在骗她,但铃铛这个名字让她感觉很熟悉,好像梦里一直有人这麽叫她,於是她试著相信他。
南意刚开始把铃铛压在床上的时候,铃铛是抗拒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就算他们以前真的是恋人,现在也称不上两情相悦,突然间就一起滚床单让她有点难以接受,在这点上,她的思想仿佛又回到了还叫赵晓琪的时候。但南意是强势的,在自己身子底下反抗的女人更能激发男人占有的欲望。
当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被一处处刺激时,铃铛迷惘了,这个男人比她还要熟悉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也仿佛有记忆般,主动地作出反应,呻吟,扭动,完全不是思维能控制的,之後铃铛开始相信南意的话,至少她的身体还记得这个男人的碰触,她否认不了这层关系。
於是有了一个几乎等於强暴的开头,结尾却是两个人一起沈沦欲海。
铃铛想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南意给了她一个半真半假的故事。
铃铛姓卓,卓铃铛,父亲叫卓冥辰,“辰天集团”的总裁,却是个极端心理变态的人,对自己的女儿有虐待的行为,最终逼得她跳楼自杀。她没有死成,断了条手臂,他是医生,於是他们在医院相识,他偷偷带著她逃离父亲的魔掌,把她藏了起来。
漂亮的谎言,真真假假,更能让人无从辨别。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南意复印了铃铛住院期间的病历,上面的病程记录,卓冥辰的签字,身份证的复印件这是卓冥辰把铃铛带出来不久後伪造的,都是把谎言变为真实强有力的证据,南意甚至找出了几本杂志,里面有卓冥辰带铃铛出席宴会的照片,这一切,都让铃铛不得不相信。
所以她安分地待在这个小天地,南意对她很好,两人就像热恋中的情人。
或许,这样的生活也很好。铃铛偶尔会这麽想。
“在煮什麽好香。”
铃铛正在尝试做刚从美食节目上看到的菜,突然有人从身後抱住了她,不用看就知道是南意回来了,拍开对方不规矩的手,“别闹做好了就给你吃。”
唇在纤细的脖颈处恶意地摩挲,南意低沈著嗓音,“我等不及现在就想吃了。”说著就掰过铃铛的脸吻上去,舌在温热的口腔里肆意地翻搅,扫荡著每一个角落,最後缠绕住对方的舌,共同起舞。
这一吻很长,铃铛被吻得几乎喘不过起来,酥麻感传遍全身,来不及咽下的唾从嘴角流下,两人分开时带起一条银丝,靡的诱惑。
欲望苏醒,无论是她的,还是他的。
0.24鲜币这样也不错
“老婆,你诱惑我,你要负起责任。”南意一脸欲求不满状,仿佛是被妻子关在门外几天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丈夫。
“明明是你”铃铛说不下去,她不善言词,最是拿南意这种撒娇的样子没办法,何况她也被勾起了欲望,身体很敏感,尤其是在感觉到臀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著的时候。
就在南意掀起铃铛的裙摆,准备一逞兽欲时,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啊”铃铛惊叫一声,回头就看到锅里滋滋地冒著泡泡,最下一层菜料已经发黑了粘在锅底,烧焦的味道越来越重。
欲望一下子烟消云散,铃铛赶紧推开南意,关掉煤气开关,“完了,都焦了。都是你害的,快出去”
铃铛正说著,对上南意可怜巴巴的表情,只能作罢。她知道这不是南意的本,但她就是拿他这种样子没辙,潜意识里想维持这份安定,即便它可能是虚假的,所以当南意再度靠上来时,她没有拒绝。
反倒是南意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只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铃铛,然後将手臂松松地围在她的腰上,“老婆,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作为赔偿。”
铃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她是没想过南意会做菜,她来这里一个星期,开始是南意打包带回来的,或者是叫的外送,自己是昨天才开始进厨房,做的菜味道只能算一般,所以她今天想努力改善一下,结果还没完成就全烧焦了,当然,这事要怪身旁企图吃豆腐的某人。
“为什麽用这种眼神看我”南意眨眨眼睛,猜出她是不信,“我这双手可不是只会上手术台而已。”
“如果我做的菜让你满意了,你今晚也要好好满足我才是。”趁著铃铛发怔的时候,南意又挑逗似的在她唇上舔过,然後放开她,把烧焦的锅子放到一边,挑了几样食材,熟练地洗、切,最後一一入锅,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然後又回过头朝铃铛轻轻一笑,仿佛在说,怎麽样还不错吧
铃铛因羞涩微红的脸刚刚退去颜色,就感觉到南意凑到她耳旁暧昧地吹著气,“趁这个时候,你先去洗个澡,不要太久,我很快就好。”
刚走进浴室,铃铛就开始懊恼自己怎麽这麽听话,他让洗澡就去洗澡,这不明摆著等他待会来把自己吃干抹净吗,真是太没骨气了,光是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事,铃铛的脸就不自然地红起来。
看到铃铛从浴室出来,南意朝她笑笑,一脸得意。
桌子上摆著两菜一汤,边上是冒著热气的白米饭,这麽快就全好了,让铃铛怀疑这是不是南意事先就准备好的。
且不说味道如何,漂亮的色泽和香浓的味道就能惹得人食指大动。
“不过来尝尝看吗”
铃铛知道是自己输了,料想又要被折腾一晚,坐下来不客气地吃起来,恩,因为心里有些不甘,所以吃得时候很没有形象。
南意吃得很慢也很少,只是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著铃铛。失忆後的铃铛会开心的笑,会羞涩的脸红,会抿著嘴生气,偶尔也会在他面前撒娇,这才是铃铛的本吧,南意想,和刚开始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冰冷的女孩不一样。
南意本是因为铃铛的特别才对她产生兴趣的,现在的铃铛怎麽看都是一个格很普通的女孩,但南意很意外地没有产生厌倦感,反而觉得这样在一起也不错,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徘徊,嘴边也无意识的勾起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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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几章铃铛和南意吧
0.22鲜币饱暖思欲
一抬眼就看到南意在笑,察觉自己吃相实在不雅,铃铛动作一滞,羞怒地瞪了对面的人一眼,“有什麽好笑的”
南意更是没能忍住,笑得更夸张了,“没什麽。你比失忆前可爱多了。”
铃铛眼神突然一黯。“我以前是什麽样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不用勉强自己去想以前的事情。”
铃铛放下筷子,低垂的视线下突然看到南意的手攀上了自己的大腿,他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挨到了自己身边。
猛一抬头就对上南意近在咫尺的脸,唇被吻住,激烈而狂野。
铃铛好不容易才在窒息前夺回呼吸,“你你还没到睡觉时间。”
耳旁传来南意的浅笑,“老婆,你没听所过饱暖思欲麽我是在认真落实古人的教诲。”说著就把铃铛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沙发很大,足够躺下两人,铃铛觉得南意在买这个沙发的时候就没安什麽好心。
“刚吃完就做这个对胃不好。”铃铛做最後的努力。
“没关系,我不会太过分的,而且,我还没吃饱,你就忍心我饿著麽”南意拉著铃铛的手来到自己的胯下,那个地方高高鼓起一块,已是又胀又硬,随时都准备著攻城略地。
铃铛脸上一热,虽然害羞,倒也并非太过坚持,手在南意的欲望处摩挲了几下就察觉对方的身体绷紧了,一时觉得好玩更用力的揉捏了几下。
南意低低呼了一声,“难得你这麽主动,今天我不会放过你了。”
铃铛闻言正打算说什麽,唇被堵住,肆虐的舌狂野地占领自己的口腔,几乎要喘不过起来,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很快就一丝不挂。铃铛的皮肤很好,滑而细腻,一段时间没晒太阳,比以前还要白皙。
温暖的大掌沿著柔美的曲线一路滑到女的神秘地带,南意一边含住铃铛前的珠蕊,用舌尖轻轻划著圈圈,时不时地用力吸吮一下,一边分开铃铛的双腿自己侧身卡进去不让她有并拢的机会,一只手轻柔地安抚整个会,在路过中间突起的小核时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如果不是唇被堵著,铃铛难耐的呻吟早就逸出嘴角,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下身也开始扭动,想要被触碰,想要更多的快感。
南意放开铃铛的唇,轻轻一笑,手指入尚紧闭著的小,立刻感觉到温热的壁紧紧包裹了上来,“老婆,你这里也很饿呢,你看它紧紧地咬著我的手指了。”南意故意抽动了一下手指,然後曲起来旋转,空出的大麽指重新按上充血肿胀的小核,当小略有松动时又加进一指一起扩张。
“不”铃铛无助地睁大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麽,可南意偏偏就是不给,快感层层堆积起来,就在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南意抽出了手指。
下身突然空虚,但体内的燥热一点也没有冷却,反而更为张狂,四处流窜著却找不到出口,铃铛知道南意是故意的,想要用恶狠狠地眼光瞪他一眼,在对方眼里却没那个效果更像是撒娇。
“老婆,想要舒服的话就自己来。”南意说著真住了手,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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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意的会再写一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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