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24鲜币想要自己说出来
“哦你知道他”铃铛讶异道。
“看不出来吧,我是他表哥。他倒是个好男人,可惜子太柔,顾虑的又太多,这辈子注定要错过很多好东西。”南意露出副无奈的表情。
“如果我说我和他做过了呢”
“呵呵。”南意轻笑,“我了解奇雅,如果他真和你做了,不管你之前和多少男人搞过,他都坚持对你负责,男人太认真了,也是很可怕的。看他现在的态度还没到那种程度,所以我肯定,你们没做过。”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不喜欢太明的男人,不过很可惜,你只对了一半。”
“是吗看来你下手也不慢。”南意修长的手指在铃铛身体上轻轻拂过,在到尖的时候刻意停了停。
“如果我真的想得到他,你以为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忍耐著微凉手指带起的一阵酥麻。
“呵呵。”南意轻笑出声,“我想你有那个能力。我不得不同情我那个表弟,明明被你迷住了,却有的看没的吃。唔,希望他不会憋坏了身子。”
“你错了,我不排斥和他发生关系,只可惜他是个思想太保守的男人,一心想把我引回正途,你觉不觉得他很像想度化妖的唐僧”铃铛嗤笑一声,真的从来没遇见过那种男人,不喜欢听他讲一堆大道理,可心里又明白这样的男人才是值得相信的。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但这种时候谈论别的男人可不合适呢。”南意的手指按住铃铛的尖,不停地玩弄,另一只手向下拉开她裤子的系带,病员服的裤子都相当大,没有带子的束缚,整条裤子立刻滑到了脚边,南意突然饶有兴趣地挑眉,“你一早就打算著勾引我吗”
铃铛没有穿内裤,失去唯一的遮蔽,赤裸裸地站在南意面前,“你无非是想和我做,这样可以省下一些时间。你们医院定下的规矩,如果你还想伪装温和的形象,最好在两个小时内让我回去。”
“唔。”南意了下巴,“我得谢谢你这麽体贴地为我考虑。”
未等铃铛回话,南意的脸已压了过来,轻缓的吻,柔软的抚触,南意的动作不紧不慢,挑起铃铛身体最深处的渴望,“想要吗想要就自己说出来。”
被抱起放到床上,南意的吻从铃铛的额上一直延伸到下腹,留下一路透明的痕迹,然後再向上舔舐娇小的尖,乱地用口水将它们弄湿。“真漂亮”
起初铃铛一直忍著,但南意的手不断游走於她身上的敏感点,终於,呻吟声溢出嘴角,燥热感越来越强烈。
“你要磨蹭到什麽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南意有意避开铃铛腿间的神秘地带,只顾著其他地方,欲望的源头得不到满足显得空虚起来,演变的难以忍受。
“我不是说了吗,要的话就自己说出来。”南意邪的笑。
“如果你把我当成会害羞的小女生那就错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想要,快点进来”铃铛主动地张开腿环在南意瘦的腰上,微微弓起下半身摩擦他腿间早已勃发的东西,让它变得更火热饱满。
“你这麽迫不及待的样子真让人忍不住。”南意说话的同时,往口探进一指,抽出来时沾满了白色湿滑的体,“你下面已经湿了,看来是不需要润滑了呢,可以省下不少功夫。”
“我以为你还要浪费更多时间。”
“让你失望了。”南意腰已经往下沈,坚挺的凶器对准了入口处。
──────
撒花,第一百章
0.2鲜币打扰
缓缓地推进,直至全部没入,忍耐的低吟同时从男女口中发出。
空虚被填满之後是强烈要求纾解的渴望,铃铛动了动下半身,满意地看到南意变了脸色,“你不戴套子,就不怕我传给你什麽不干净的病”
南意後退一些,再猛地送到底,开始最原始的律动,铃铛的话他自然是听到了,“你有没有不干净的病我很清楚,你刚入院的时候就把全套血都给查了,结果让你失望,你没有让男人见而远之的本钱。”
“你倒是查的清楚。”
“了解每一个病人的情况是医生的职责。”南意突然变了语调,“除了病情,你整个身体,我都想好好的了解。”
“有结果了吗”铃铛浅笑。
“当然,尝过你身体的滋味才知道美味,让人意犹未尽呢。”南意挺动著下身,不断进出铃铛的身体,耗力的活让他说话也显得吃力。
“你似乎该留点力气专心现在的事。”铃铛单手环住南意的脖子,媚眼如丝。
“你也一样。”故意加大了力度,惹来身下人娇喘连连。
床铺和上一次一样摇晃得厉害,如果有人睡在上铺,就觉得像是大地震了一样,床架的吱嘎声、床与墙壁的碰撞声都清晰地传入耳中,比病房里的更不如。
“你该建议换个结实一点的床,不然哪天床塌了你会怎麽解释”铃铛深吸几口气,努力平稳著呼吸。
“谢谢你的提醒,若是塌了还真不好办,而且动静也大了些。”南意眼睛转了转,“不如今天我们就站著做吧。”
“恩”
铃铛还没反应过来,南意就退了出去,突然的空虚让她呜咽了一声。
“呵呵,别急。马上就满足你。”南意把铃铛抱下床正对著他压在墙上。
被贴上凉凉的墙壁铃铛轻轻一颤,身前是火热的身体,唇被掠夺,炽热的气息包围著她,左腿被抬起来,空虚的甬道再次被填满。
“啊慢点”铃铛很快就感觉不到背後的冰凉,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从内部烧到全身,尤其是下身摩擦的部位,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她用完好的右臂环住南意的肩膀,否则她肯定会因为腿软而稳不住身体。
察觉到她的状态,南意轻轻一笑,“怎麽坚持不住了”
铃铛咬牙不答。
“真是倔强。”南意没有逼迫她,将她的身体转过去面对墙壁,分开她的双腿後从背後进入。
不同的角度带来不同的刺激,铃铛手撑在墙上,因为是两条腿站立的缘故情况比刚才好了些。
南意扣住铃铛两侧的胯部,这样她不会因为自己的撞击而摇晃得太厉害,从後面似乎能进入得更深。
“叩叩叩”两人欲望正高昂时,有人敲响了值班室的门。
“是谁”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会紧张得失去兴致,但南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过把速度放慢了些,好让自己说话时不会显得太喘。
────
偶以前学校的床就这样,翻个身上面下面一起摇晃,经不起折腾
0.34鲜币h中的对话
“南医生,”是今天值班护士的声音,“麻烦你去看一下6床。”
“具体什麽情况”南意说完突然加快了挺动速度,用力抽几下後释放在铃铛体内,压低声音道,“看来今天只能到这里了。”
“6床是一个车祸後多处骨折的病人,刚才查房时患者说打石膏的左下肢疼痛,局部红肿,请去看一下。”护士尽职报告著。
“好,我知道了,我立刻就过去。”南意松开铃铛,快速的套上自己的衣服,出门前回头道:“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再回去,不会有人进来。”
勉强地牵扯起嘴角,铃铛自嘲地笑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免费的应招女郎,她对自己说,“铃铛,你真的很堕落。”
只有一只手可以自由活动,但铃铛并不想要别人帮忙,穿上衣服,她慢慢走回自己的病房,冯嫂看了她一眼,然後默默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
之後南意又找过铃铛一次,有些滋味尝过了就忍不住想再尝,南意一直觉得铃铛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像是寒冬里盛开的玫瑰,妖冶而冷傲,让人想去靠近采撷,然後又食髓知味,如吸食了鸦片般。
“真可惜啊,明天你就要走了。”南意咬著铃铛的耳朵,舌尖轻轻地打转刺激著她的敏感点。
“唔。”刚高潮过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铃铛感觉到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疲软之物又开始膨胀变硬,紧贴著花内壁传来对方规律的脉动,身体也跟著发热。
“呵呵,就知道一次满足不了你。”南意轻笑著挺了挺腰,湿滑的摩擦恰到好处地让快感升腾。
随著抽出入的动作,之前在铃铛体内的白浊和甬道自行分泌出来的体被带了出来,粘在两人不断碰撞的地方附近,从耻毛到大腿内侧,散发著乱的气息。
“我表弟对你还真是心心念念,每天都来这里转一回,难怪潘婉儿要找上门来,我劝过他了,可似乎没什麽效果。”南意灵巧的手徘徊在铃铛的双峰上,描摹柔滑的曲线,“如果他看到我这麽容易就把他想要却不敢要的东西得到了手,不知道会是什麽反应。”
“你可以试试。”
“你不怕”
“他亲眼见证过我是个怎麽样糜烂的女人,不差你一个。”铃铛嘲讽的笑笑。
“哦看来我低估我这个表弟了呢,既然这样了还忘不了你。今天他又和你说了什麽”南意把铃铛的腿叉开得更大些,整个折在她的前,臀部顺势被抬起,这样他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器的进出。
忍耐住已到口边的呻吟,铃铛表情微有些扭曲,“仍旧是那些陈词滥调,要我爱惜自己的身体之类。”
“果然很像他的风格。”
“他抱有的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像要狼改吃素一样。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愁吃穿,随时有男人满足我的欲望,还有什麽比现在更好的”
“你很合我的口味。”南意捏住铃铛的房,用力的揉搓,“真舍不得就这样放你走。”
“南意医生要改变主意不让我出院了”
“不。相处时间太长会失去新鲜感,我放你回去,接下来还有几次复查,记得一个人来。”南意的手滑至铃铛的臀部,光滑弹的触感,流连徘徊其上。
南意突然加快了速度, 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顶撞让铃铛除了呻吟只剩下喘息的空档,“啊再快一点嗯”
快感层层而上,只要一点点,再一点点她就能高潮了,“啊”绷紧身体,铃铛脖子往後仰,形成一道美丽的弧度,脚趾也蜷缩起来,表情似痛苦似解脱。
看著她高潮的姿态,南意下身也跟著一紧,几乎立刻泄出来,“真是媚惑人的小东西,再等一会,马上就好。”
几下快而有力地深刺之後,南意终於也到达了极限,低呼一声靠在铃铛身体上轻喘。
“你真是太了无论多少次,这里都能很快恢复紧窒。”南意把发泄过後的巨物退出来,抽搐著流出粘白体的口让他危险地眯起眼睛,伸进去两指边探索边引导出留在里面的体。
铃铛的身体内部湿热而柔软,手指在花壁的褶皱上徘徊片刻才离开,如果不是接下来有事情,南意真想在进入这里一次。
铃铛没有动,不想动也没有力气动,腿分开著任由南意扣弄,直到他弄完了退到一边穿衣服,嘴角弯起个邪魅的弧度,“南医生,你每次都把东西到里面,就不怕我怀孕吗”
“让一个未成形的胎儿从世界上消失,我有很多种方法。”南意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什麽表情。
生冷的话让铃铛心一颤,却笑起来,“你真狠心。”
“彼此,我想你也不可能愿意把孩子生下来。”
“你说得对,我不会有孩子。”铃铛脸上笑意不减,结婚生子那还是很久之前的梦,而这个梦在一年前就已经破碎了。
0.22鲜币车内上
铃铛终於又看到了卓冥辰,是在她出院的那天,南意不知和他说了什麽,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
跟著卓冥辰走出医院,可能是在病房里待久了,外面的空气格外的新鲜。
铃铛身上没带什麽东西,医院里用过的一些日用品自然是能丢则丢,反正也不差这个钱。除了手臂的石膏和额上粘的一块纱布,身体其他地方的小伤早好得七七八八。
卓冥辰的态度依然冷漠,一路上也不说话。
铃铛不想自讨没趣,安安静静地跟著,一直到车里。
刘生开车,卓冥辰和铃铛一起坐在後面。
白天的街道很热闹,车流,行人,挤挤嚷嚷,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一个红灯阻碍去路。
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铃铛正想闭上眼靠会,边上的卓冥辰总算不再沈默。
“住了几天院,你倒是安静不少”
“还好,不过是有点累了。”铃铛兴趣缺缺地回答。
仿佛不满意她的反应,卓冥辰捉住她的下巴逼视著她,“你也会有累的时候”
“你想做吗”铃铛嘴角微翘,半眯的眼里满是媚人之意,“这麽多天你都没和我做过,想和我做吗还是说你早被别的女人榨干了,所以都没来找过我”
细长的手指慢慢收紧,卓冥辰危险的眯起眼睛,“这个时候引诱我对你没好处。”卓冥辰的声音很冷,他不否认这些天没来看过铃铛,一是不想让人看出他对她的关心,二也是为了铃铛的身体考虑,和她相处他不保证能克制住不做那种事。
“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铃铛没有避开他的视线,猜得笃定。
“你猜对了,我是想和你做。”既然铃铛主动媚惑他,卓冥辰也没有忍耐的必要。“让我看看你有多饥渴。”
下巴被放开,铃铛的手抚过卓冥辰的前,一路下滑到下腹部,松开他的皮带和裤子,把还处於沈睡状态的男之物从单薄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然後轻轻握住,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
在铃铛的抚弄下,卓冥辰冷漠的表情有了难以察觉的变化,最敏感的部位被刺激,任何一个生理健全的男人都不可能无动於衷,尤其是本身对眼前的女人就有欲望的冲动。
感受到手中的柔软之物逐渐胀大变硬,铃铛嘴角轻轻上扬,卓冥辰表面再冷漠,也隐藏不了欲望。
铃铛骨折的手还不好活动,只靠单手很快就显得有些费力,没有犹豫,她俯下身含住那个已经充血的器官,巨物撑满了整个口腔,铃铛难过的退开一点,调整了角度,好让自己的舌头可以活动,吞吐的同时舌尖舔舐火热的前端。
卓冥辰靠坐著,从他的角度,他只能看到铃铛不停摆动的头部,但他能够想象自己那部分在温热口腔中进出的样子,下腹部的热流涌动地更加厉害,急切地寻找著突破口,“好了,坐上来吧。”
听到他的话,铃铛抬起身子,嘴角挂著来不及咽下的银丝,她伸舌舔了舔唇角,媚惑勾人。
穿裙子在这个时候显得极为方便,铃铛跨坐到卓冥辰身上,拨开底裤的边缘,让两人的热物相贴,微微动一下身子,欲望与欲望的摩擦就激起一股电流,急切地要求更紧密地结合。
────
好久不见大卓
0.22鲜币车内下
“你已经湿了。”卓冥辰察觉了铃铛身体的变化。
“你也没好到哪去。”铃铛跪在座位上,臀部往前送,移动到合适的位置,浅浅一笑。
铃铛扶住卓冥辰大的火热,前端对准了自己下身的入口,深吸一口气就慢慢坐了下去。
“啊”低低地呼了一声,由於体位和重力,能进入到身体很深的地方。
咬著唇,铃铛开始移动身体,起先的酸胀很快被快感所替代,她松开唇,任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臀部摇摆得也越来越随心所欲,她知道怎麽动快感最强烈,速度、力度、幅度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啊嗯”铃铛闭上眼享受著,快感积累到一个点,急欲爆发,狂乱地摇动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车里发生这样的事,刘生仿佛不受影响,依旧平稳地开著车子。
一个红灯,车子停下来。
墨色的车窗挡不住全部的风景,隔壁车上的人好奇的望过来,显出吃惊的神色,即便看不清楚脸,车内传来的呻吟声和隐约的人体的姿势也能猜出正在进行著什麽。
白天,马路。
昭示著两人大胆的行径。
当事人本不在乎局外人的想法,世人的道德观在他们眼里不算什麽。
绿灯亮了,直到後面的车子不停地按喇叭,发愣中的人才清醒过来,这些小曲,那两个“罪魁祸首”自然是不知道的。
“啊”铃铛终於在一阵痉挛後瘫软下来,靠在卓冥辰身上急促的喘息。
“已经不行了吗”卓冥辰的那个东西还硬著,收缩的甬道让他皱了皱眉,把自己退了出来。
铃铛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卓冥辰这方面的能力确实不比年轻男子差,曾听说男人到了三十几岁欲会减弱,看来不是真的。
“那麽现在开始轮到我了。”卓冥辰说著翻身把铃铛压倒,把主动权夺回自己手里,抬起她一条腿,挺身送入。
“唔”铃铛呜咽一声,余韵未退的身体相当的敏感,很快又有了快感,但碍於力气还没有恢复,只能任凭对方摆布。
“不要忍著,叫出来,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卓冥辰将铃铛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减轻她的负担,进出的幅度更大。
铃铛无力地随著一次次的撞击摇晃著,断断续续的呻吟,不知道这场爱什麽时候才会结束。
卓冥辰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在快速地几次抽之後释放在铃铛体内。
车内的空间很狭小,弥漫著情事过後的气息。
卓冥辰整理好衣服坐回一旁,脸上恢复了冷漠。
铃铛休息片刻後才坐起来,体内的东西流出来少许,弄湿了底裤,她斜看了卓冥辰一眼,真是无情的男人,一副好像什麽也没发生的样子。
卓冥辰在半路就下了车,没有一起回去。
手臂上的石膏令洗澡变得极为不方便,铃铛简单地清理体内的东西,泡泡澡就躺回了床上。
无论是床,还是别的什麽,这里都要比医院舒服,但诺大的屋子看不到半个人影,空虚的感觉不是靠舒服就能填满的,脑子里突然间又冒出来一些不该有的回忆,不属於铃铛的,那是她早已放弃的东西。
铃铛闭上眼,已经没有什麽东西可以再失去的了,活著只是因为游戏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