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欧奇雅焦急的解释,“我是老师,你是我的学生,我们不能这样。”
“哼,那又如何你真的一点也不难受”铃铛若有所思地观察欧奇雅的反应。
“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欧奇雅背过身去。
知道欧奇雅不可能对她做什麽,铃铛不再说话,眼睛里的媚意退去,变得淡淡的。
听著身後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欧奇雅松了口气,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异的裸体不可能没有旖念,但要他在这个地方抱铃铛,是他绝对做不出来的事,他的道德观不允许他做这样的事。
欧奇雅的期待没有如愿,正当他深吸口气,努力压下自己叫嚣的欲望时,身体被人从身後抱住,女柔软的身体贴著自己。
“不要动。我帮你。”铃铛说著,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迅速的拉开欧奇雅的皮带。
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欧奇雅就感觉被束缚住的欲望弹跳出来,在空气中也没有低头的趋势。
“从外表真看不出来。”铃铛若有所指地握住竖起的柱体,感受它的壮和火热,“有你这样的主人,它真可怜。”
欧奇雅尴尬地挣扎,可惜两人现在的姿势并不容易,他怕伤到铃铛,而且自己坚硬而又脆弱的部位掌握在别人手里,也不敢用力。
“不要动。否则我不知道会不会弄疼你的宝贝。”铃铛贴在欧奇雅背上,满意地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清楚地把威胁传递到他耳中。
“你──”欧奇雅僵直著身子,他是真的被惊到了,作为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偶尔也会自慰,甚至他的未婚妻也帮他用手做过,但从来没这种害怕刺激的感觉,隐隐的罪恶感。
“不要说话,你可以闭上眼睛慢慢享受。”铃铛见他果真不再挣扎,松开抱住他腰部的手,将两只手都放上他的火热,一手上下套弄,一手按压它的铃口。
“卓铃铛,不要这样,放开我”欧奇雅扣住铃铛的手腕,想阻止她的动作,但却惹来对方用力一掐,“啊”
“我说了,不要乱动,否则会更痛哦。”铃铛的嘴角挂起邪恶的弧度,明明不是像张发财和猴子那种令人作呕的男人,却忍不住想要作弄他一下,看著他慌乱的样子,心里隐隐地感到一丝快意。
欧奇雅无奈地咬住唇,和自己动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铃铛的手很凉,摩擦著火热的器,带来异样的感觉,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欧奇雅扣著铃铛的手腕也多了几分力道,没有松开。
铃铛一直站在欧奇雅的身後,从这个角度很方便进行套弄,她和太多男人玩过,知道如何让他们舒服,再简单重复的动作也需要一定的技巧,并非看起来那麽简单。她故意加强刺激,她就不信这个男人真能忍。
“唔”欧奇雅懊恼地捂住嘴,不能怪他这次泄的太快,他经验太少,在情事方面还不是铃铛的对手。
“真够快的。”铃铛的话语里不无讽刺的意味,她张开手放到欧奇雅面前,手上浊白的粘腻物是刚才乱的证据。
等痉挛过後,身体又恢复了自由活动的能力,欧奇雅挣开铃铛,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0.24鲜币警告
“你真的没和别的女人做过”铃铛问,她不得不产生怀疑,一般来讲泄的太快的人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就是经验太少,受不了强的刺激。
“卓铃铛,请你以後不要这样。”匆匆扣好裤子,欧奇雅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转身就走,没敢回头再看铃铛一眼,他从未在女面前如此狼狈过。
铃铛看著手上的,轻笑了一声,并非她真的无聊到想捉弄人,欧奇雅对她的态度已经渐渐超越了界限,而他这种男人太认真,不适合她的游戏,不想以後更麻烦,还是让他提前出局的好。
经过这件事,他应该不会再来找她了吧
教室里弥漫著情欲特有的味道,久久不散。
铃铛擦干净手上的东西,将衣物一件件地穿回,对於她来说,刚才发生的事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曲,没什麽可多想的。却不知道到她和欧奇雅的关系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她出来的晚,学生们几乎都已经离开了,这里不是市中心,相对而言行人也少些。
每天都是周生接送铃铛上下学,她喜欢让周生把车子停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然後走几分锺的路,他一直很准时,从没有迟到的情况,想必今天是等的久了,但铃铛不在乎,就像不在乎在别墅同别的男人做爱时被冯嫂发现一样。
“卓铃铛,等一下。”有人在身後叫住铃铛。
这个声音铃铛不熟,她才转过身子就敏锐的感觉後面有人接近。
灵活地避开,铃铛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有好几个高壮的男生向她靠近,看样子都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几个人围成半圆逐渐靠近。
离周生的车还有一段距离,跑一定是跑不过他们,肯定会被再次抓住,铃铛保持住冷静,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要做什麽
看铃铛被逼进了路边的小巷,几个人露出得意的笑,“知道哥几个为什麽找上你吗”
“我很乐意听你说出答案。”
“告诉你也无妨,你听好了,不管你跟卓烈是什麽关系,他竟然拒绝俞思思,这个罪就不可饶恕,你需要付很大责任。”带头的男生将手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
俞思思从小就是校花级的人物,身边不乏盲目的亲卫队和很多的追求者,今天俞思思被卓烈拒绝的事一传开来他们就开始愤怒,在他们眼里遥不可及的人物竟然被冷言拒绝了,这叫他们如何接受。
听了他的话,铃铛冷笑一声,“原来是俞思思养的狗。”
“臭娘们你说谁是狗”
“啪”的一声,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拍在铃铛脸上,火烧般的疼,铃铛舔了舔嘴角,微弱的铁锈味,那里破了个小口子。
那人还想再打,被带头的男生制止。“够了”
“你们的目的我知道了,然後呢你们想怎麽对付我”铃铛吐出口带血的唾沫。“真搞不明白,她被拒绝了,你们才更有机会不是麽”
“你懂什麽这是对我们所有人的羞辱。”
“哼,那又如何”
“我们今天不过是来提醒你一下,这里有些人你最好不要得罪。”带头的男生捏起铃铛的下巴逼迫她对视,“要女人乖乖听话的方法有很多种,我最喜欢快乐一点的方式。”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铃铛推开男生的手,怎麽说来,这是卓烈和俞思思之间的问题,她不懂自己怎麽会被牵扯进来,本来这件事就与她没多大关系。“你们似乎找错人了,你们该警告的是卓烈。”
“你说的没错,他那边自然不会漏。”
“你们在做什麽”气氛正紧张时,一道声音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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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晕了,快不知道在写啥了,orz
0.22鲜币解围
欧奇雅把车停在路边,虽然铃铛对他做出了那样的事,让他损了身为教师的自尊,但在不远处看到几个男生接近铃铛时,他还是不能丢下她不管。
“你们在做什麽”欧奇雅下车,那几男生他有印象都是这个学校里的。
几个人同时回过头来,好像有人认出了欧奇雅,向旁边的人低语了几声,“是学校的老师。”
“切这麽晚了还在。”
“怎麽办”
“算了。我们走吧,反正要说的也说完了。”
“可是”
带头的男生瞪了他一眼,说话的人就不吭声了。
这个时候欧奇雅已经走了过来,他看了一圈,当然也没有忽略铃铛嘴角的红肿,心中大概有了个数。“卓铃铛,你和他们认识吗”
男生给了铃铛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她不要乱说话,虽然不怕被事後告状,但当场被抓住就没有理由好找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铃铛舔了舔破裂的唇角,“认识,很久没见了聊几句。”
听了她的回话,欧奇雅和几个男生同时松了口气,毕竟来这所学校上学的人家里都有钱,哪怕他身为校长的儿子也不好随便得罪。“是这样吗”
“对,我们是以前认识,没想到还能在同一个学校遇见,忍不住就多说了几句。”带头男生道,几个人中属他最冷静些。
“那就好,我找卓铃铛有些事,你们下回有空再叙叙吧。”欧奇雅转向铃铛,“卓铃铛,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铃铛没有表露出太多情绪,淡淡应了一声就跟著欧奇雅进了车里。
“卓铃铛,你没事吧”车子发动後欧奇雅关心地问。
“没事。”铃铛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舒服。
“那几个男生找你做什麽”
“不是刚才说了吗,以前认识,只是聊几句。”
“我要听真的,刚才那种情况下也不好跟他们对上,现在你可以说了,至少让我了解一下我的学生,如果他们想对你不利,我也好及早制止。”欧奇雅侧过头看铃铛,她唇角的红肿很明显,他後悔怎麽没早一点过去。
“我说了没事,如果你不信就去问他们几个。”铃铛不耐,虽然欧奇雅的出现帮她解了围,可她不是小学生了,不会为了丁点大的事就向老师打小报告。
“你嘴角破了。”欧奇雅点出。
铃铛舔了舔伤处,腥腥的,刚才就尝到了这个味道,的确是小事,她以前经常被鲁的男人咬破嘴唇,显示占有和欲望,只不过这次是被打的,对她来说没有多大区别。“那又如何”
感觉出铃铛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欧奇雅也不再往下问,他想通过其他途径了解这件事,“有人来接你吗没有的话我送你回去。”
“随便。”铃铛望著窗外,她没有忘记周生在等著她,不过既然有人愿意送,她也不会拒绝。
欧奇雅暗自叹息了一声,这个女孩完全把别人的好意隔绝在千里之外,不愿接受别人的关心,这样时间久了,只会越来越排斥别人,真的很想打开她的心门,让她知道这个世界并非所有人怀有的都是恶意。
这一次欧奇雅没有进卓家的大门,之前的事还记忆犹新,他有些尴尬。
“欧老师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不知羞耻的女生”下车前,铃铛突然问。
0.26鲜币贪恋
欧奇雅愣了一下,没想到铃铛会问出这种问题,“不,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我没有权利过问你们私人的事,但我希望你们在学校不要再做出那样的事,被人看到了影响很不好。”一想到那个场面,欧奇雅又觉得不舒服起来,不是因为觉得他们不知羞耻,就是口闷闷的难受。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铃铛似笑非笑地扬起唇,一边打开车门。
“我”
“欧老师,你真的爱上我了。”铃铛下车,声音依旧徘徊在车里,“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和男人混乱的关系,就不要靠近我,如果你能接受,我不介意你成为其中一个。不要试图改变我。”
欧奇雅的手紧紧得攥著方向盘。
卓铃铛,在你眼里我一直是那种只会贪图体享受的男人麽
可惜,他终於是没有问出口。
此刻,卓烈正心情十分不爽地坐在酒吧里喝酒,他还未出学校的时候就遭到了几个高壮男生的围堵,那些人都是俞思思的拥护者,对他自然都有敌意,下手狠,虽然不是施瓦辛格演的那种以一敌百的强人,卓烈的拳脚功夫也不赖,挨了几拳几脚,那几个人也没占到什麽便宜,似乎被修理得更惨。
卓烈走出学校不远就看到了铃铛被人打了一巴掌的那幕,一猜就知道跟刚才堵他那些人是一夥,正想冲上前把那几个家夥好好教训一番时,欧奇雅抢先了一步,看著铃铛进他的车子,卓烈火气就跟著上扬,这女人真的是会勾搭人。
夜幕还未拉下,酒吧里的客人很少,独自坐在吧台边喝酒的卓烈很是醒目。
“小帅哥,夜还长,你这麽灌酒可就少了很多乐趣。”一个打扮妖豔的女人走进卓烈,她注意了他很久,虽然对她来说卓烈年纪小了点,但床上的事挑年纪就会错过很多刺激,偶尔找个年轻气盛的似乎也不错。
“是麽”卓烈将杯子从口边移开,拿在手里把玩,慵懒地抬起眼,“你说夜晚有什麽乐趣可言”
他的神态仿佛休憩中的豹子,随时准备进入狩猎状态,让女人一瞬间失了神,这个男孩不简单,也更让她有兴趣,向酒保要了杯酒就坐到了他身边,“没有人教过你吗让人无比舒服的游戏。”
女人说得很隐晦,但只要经历过的人都明白是什麽意思,卓烈自然也懂,他打量女人。
她怎麽也有三十几岁,年龄偏大些,但保养得很好,尤其是打扮起来相当的有味道,低垂的衣领间显露出白润的半边部,沟很深,想必年轻时也是个很招人的主。
“如果你晚上没人陪”卓烈没有说下去,意思不言而喻。
女人轻笑,成熟妩媚,手缓缓勾上卓烈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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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取下小腿上包著的纱布,伤口结痂好的差不多了,欧奇雅给的药她用了两次,不能不说效果确实很好。
将整个身子浸在水里,铃铛张开腿,用手将身体里残留的体引出,温水跑进去些,酸酸胀胀的,却另有一种感觉,想起很久之前也和男人在水里做过爱,很不错的滋味,有机会再玩玩,现在的几个男人,好像诱惑卓冥辰的可能更大些。
对於混乱的体关系,铃铛并非喜欢,但她不想抗拒身体的快感,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让她贪恋的无法自拔,没有爱情又如何不为伦理所容又如何她已经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自己会有幸福的将来,不如游戏,糜烂到底,疯狂到底。
欧奇雅的温柔让铃铛觉得可笑,同时又没有办法拒绝,明明只想证明他的温柔不过是出於肮脏的目的,但心里的屏障却开始出现了一丝缝隙,该远离的,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允许他接近,这样,太危险。
或许真的是内心有那麽点贪恋,丑陋的不仅别人,还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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