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另一人还不知,阴茎抵在珍珠上狠狠射了一发才觉不对。
“轻些,她睡过去了。”浩然无极淡淡说了一句,将闻竹双腿闭拢,没让他想插进来的东西得逞。
许是被他云淡风轻的语气激怒,同样容貌的人先还被她昏过去这件事弄的发懵,后又想到之前他不把xiǎo_xué分出来独占了那么久,怒火烧的他高高举起手又在看到他怀里人的瞬间停住,到底没将这一道掌风拍出去,“你倒是装得好人。你这样cào她,她何时才能知道这个洞穴其实就是你的虚空间隙。怕是永远都要被困在这里了。”
他眸子猩红,勾着唇,虽在对他说话,眼睛却是盯着睡熟的人不放。
永永远远留在这里的话,就能一直被他cào了。他要cào死她,让她每天含着他的ròu_bàng什么也不干,就只能被他cào
可是,真的舍得把她留在这里吗?
情欲退去的瞬间,理智也渐渐回笼。
与他同种轮廓的琉璃色眸子动了动,面色仍是淡的,“你知道她性子,逼着她做这一场已是极为不易,若再直截了当问,她最后反倒谁也不选了。”
“你一出来,更不好直接问她。”
“我看这样,你回来,我来与她说。”
浩然无极说完,也不看他,清清冷冷站着,面色更是肃穆冷然,仿佛这几句话只是个建议,行与不行都只看他。
红瞳狐疑的看过来,对上那副霜雪瞳孔,突然嗤笑了一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已是强弩之末。为了把我压下去颇费了力气吧?”
“我要亲自问她。”
浩然无极听完冷笑了一下:“你也不必嘲笑我。若你真敢问,又何必拖到现在。”
两人打嘴炮的功夫,谁都没发现石床上的人已渐渐转醒。
脑袋里模模糊糊的,一阵争吵声像是有人将棉花塞进了她脑子里,钝钝的朦胧间什么虚空间隙、什么问她的模糊词语争相出现一时间睡眼惺忪的睁了眸子。她正躺在石床上,身上自然还是什么都没有,浑身湿哒哒的,尤其小腹处格外酸软,似含了什么东西,正一点点顺着腿心流出来。
自洗秽塑体后,她鲜少有这般不得体的模样,低头往下一看,yín靡水迹点点于腿间,脑海里的场景一瞬回转,眸色一变,看向正站在石床前说话的二人。
之前发生的事情过于惊世骇俗。虽然她也曾听闻一些修士另辟蹊径,用阴阳双修的方法来增进修为,一男御两女,一女御两男并非罕事,甚至数十人一同但到底为四门所不齿,曾作为剑宗首徒的她,自然对此嗤之以鼻。
没想到她竟也会和那些修士一般,和二人行了阴阳相合之事一时间,习惯之下的羞愤之情险些溢上心头,更让她有些心神不稳的是,中途她亦默认了他们的做法。她并不太抗拒被这样对待
剑修的生活是克制隐忍的,每一个剑修炼化本命元剑之前,都有一道执剑关。
剑,是什么?
你可会握不住手中之剑?
问的是剑,其实问的是执剑人的剑道。
剑道一途注定孤寂,所谓人在世间,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去独来。多少前辈大能终其一生追寻剑道,断情绝爱,唯一人一剑渡劫飞升。
闻竹从六岁执剑,剑和她,似乎已经成了不可分割的存在,但闯执剑关时,她认定的剑道却非诸多剑修所推崇之无情剑道,她的剑乃有情之剑。
若人无情,又以何情对剑,若剑亦无情,又如何与人相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