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怔愣,翦水似的眸子还未来得及收敛情绪便被他覆了上来,一把撕了刚穿好的长衫,将腿心气势汹汹的东西抵在她身下。
花心经热水滋养,没有完全干燥,让茎柱轻易就摸到了门道,闭合的穴口被粗粗顶了两下就有张开的趋势,她的惊呼随着他的动作被封入口中,唇舌带着风暴栖于浪尖。
被完全推倒在坚硬的石床上,巨大的guī_tóu顺着里面还未流干的液体粗暴进入,一下子就抵入了温热甬道。
一切声音都消失在啧啧水声里,他带着她的舌在狂风骤雨里起舞。
细腻的腰随着猛烈冲撞不时往后,又被男人冰凉的手掌抵回结实的小腹上,让那粗大之物入的更深。
闻竹呜呜两声,显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浩然无极就这样暴虐的进入了她。坚硬的腹部贴着她最柔软的地方,那根东西已如常客般知道其中深浅,寻的都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用的也是让她最招架不住的力道。
这样深,那样狠。
她退无可退,只能任由他按着侵犯。
她的身体已经渐渐熟悉了他的味道,在他进来的一瞬间自发分泌出润滑的汁液,供他予取予求,甬道死死包裹着外来者的入侵,却又死死防卫着最深处的凹陷。
“师姐,师姐——”
抵在最深处的褶皱里,他像是寻到了宝,兴奋在那里吼叫,完全没了之前的冷玉清风之感,毛躁的像是个刚开荤的少年。
她被抵着宫口,就只差一步,但他说的话更让人莫名害怕。
“蒹——”下一个字完全破碎,那东西竟真的完全进入,“师姐,我说过,别叫我这个名字。”
那根粗大的东西进入以后并没有莽撞,而是小心的动了动,在适应后才开始挤压,同时,他咬着她的唇,模糊道:“你叫他小秋,叫我阿弦可好。”
明明他们有着同一个名字,凭什么又有先来后到呢?
每次看到追妻,我都觉得好羞愧
尊上这个性格太难写了,而且女主也属于把心事闷着的
闷骚禁欲系的追闷骚妻简直不是人写的,你们有没有这种类型的推荐一下,让我借鉴一下,真诚脸,不是压榨你们的存货,也不是文荒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