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她没日没夜的做,捣在身体里的那根巨刃带着他的恨意和爱意翻云覆雨。
娇嫩的甬道全是他带给她的战栗。
只要一睁开眼,便是他血红的眸色,取代了曾经的琉璃光彩,将她笼罩在阴影中,面对面的cào,一刻也离不开。
他像是极怕她看不到他,明明就在他怀里,也要逼着她睁开双眼看着他才好。每换一个姿势就会哄着她清清楚楚的看他们交合的地方,看着他扬着他的坚挺进入她的蜜穴,每一个进入她的景象都要她记住,强势到执着。
清脆的击拍被粘腻的咕叽声所替代,此刻的她坐在他的腿上,被抱着上上下下吞吐着那根爱恨纠缠的东西。冰冷一如既往,冻得她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被男人按在怀里侵犯。
粗大的东西仿佛不知餍足,从进入温热腹地后就不知疲倦的运作着,将她身体的各种情绪都榨了出来,又轻易不给她满足。
“师姐这穴儿怎么就cào不松呢?”他偶尔也会讲几句这样的污秽话语,但更多的时候只埋头cào弄,看着她的表情,像是一匹嗜血的狼。
她渐渐吃不消,但只要开口要喊他“蒹葭”,他刚柔和下来的动作又会发狠起来,重重的咬住她的唇叼出舌,惩罚般的吞咽,然后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将自己的舌头伸到她嘴里,像是要搜刮掉所有的津液,腰腹里像是被什么操控了似的挺进,结合有力的双手在她身体上作乱,cào的她几乎次次都能高潮。
喷出的水溅落在石床周围,情欲的气味如同蒲公英散落在四周,填充了寂静的空气。
次数多了,闻竹便发现他一直在控制着自己不射出来。
这样持久,开始她还有力气想是为什么,到后来反而是她受不了。顾不得这个cào弄自己的人到底是雨蒹葭还是谁,只要快些结束就好。
可是他并不想放过她,在她故意收缩后,双眼眯起如同荒野里最危险的野兽,腰上一点点减缓冲刺的力度,锢着她的腰缓缓一上一下,研磨般折磨着她,像极了捕捉到猎物后的玩弄时刻。
“蒹葭——”又一次高潮,她张开嘴,狠狠咬住了他的颈,然后猝不及防的叫出他的名字。身下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她被抱着站起来。
“阿竹....”很轻的一声,在体内的东西抽离的瞬间被她忽略过去。
然后他好像安静了下来,那股暴戾的气息也微小下去,闻竹喘着气,两条腿终于可以从他的腰上放下。脚尖点在地面,颤抖的几乎站不住,被他握着胳膊扶到石床上坐下。
他好像退开了半步。
她用手撑着身体抬头看他,第一眼就是那根还没消下去的硕大性器,昂首挺拔的在一丛草丛里立着,在她不小心的撇过后,甚至更加粗胀了一圈。
似乎一直是勃起的状态。
她面色微微红了一下,才去看他的脸。
冷冰冰的,那双眼似乎恢复了琉璃的色彩,被她看着缩了一下,然后错开朝另一个方向。
几下呼吸后,她才问:“蒹葭呢?”大抵可以确定是尊上夺回了他的身体,压下那股被情欲带出来的心思,想着蒹葭又去了哪里。
他随即沉默下来,面对她的问题,空气仿佛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