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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杀了我,不要这么对我……”
她哀求道,这样的羞辱,她宁愿死亡。
男人对她的话充耳未闻,用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那个红樱捏搓,把脸埋进她的乳沟里磨蹭着。
公孙墨伸手去拔插在发髻上的簪子,狠了劲儿往他手臂上扎,对方却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做着自己事。她仰起身子,抱着他的脖颈又往他脖颈狠狠一扎,他的后颈已经被她戳出窟窿了,流下黏黏的液体,但他好像没有感觉一般,只是不耐烦地将她手中的簪子用内力化掉。
她快死了吧。
公孙墨想着,她到底遇上了什么怪物。
她刚刚踢他的时候他明明已经痛得放手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又没有感觉了呢?
男人另外一只手强制地将她的腿跨在自己肩上,粗砺的中指轻易地剥开她的贝肉,试探进入着,干涩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他转而抽出手,去玩弄细缝间的小豆豆。公孙墨倒抽着凉气,背后是冷冰冰的地面,她疼得手脚蜷缩。
公孙墨的身体越来越热,她的少年郎,这具只被他进入过的身体已经开始在别人的掌控下有了感觉……
察觉到公孙墨情动,男人将她的身体抱了起来,巨大的guī_tóu挺进嫩穴里,那样的干涩,狭窄的阴道还没有准备好迎接这外来的侵略者。公孙墨痛得头昏脑涨,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一捅到底,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缠在男人的腰间上,脚底是悬空的,随着他的顶撞的幅度晃动,她没有可以依靠的地方,只得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公孙墨淌流着泪,有些喘不过来气。
太深太热了,她感觉自己要被撞得灵魂出窍了,快感一波波袭来,她的ròu_xué里对进入的异物强烈排斥,绞得男人直爽,又狠了劲儿冲刺。
“你轻一点好不好?我会死的我会死的……”她哭喊道。
持凶的男人忽然笑出了声“刚才还让我杀了你,现在就让我轻点?”他粗鲁地擦去公孙墨的眼泪,心中有些不耐烦“我劝你还是省些力气,这里虽鲜有人出来走动但也不是什么荒境,你若不想被人发现与我在这里苟合就安静闭嘴。”
太疼了,许久没有被怜爱过ròu_xué被狠狠凿开,撞击的啪啪声在幽静的胡同里地响着,一方面害怕被人看见一方面又对他的行为感到恐惧,她提着胆儿不敢呻吟出声,生怕被路人经过听了去。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哭得眼泪愈发汹涌了,娇躯像散了架般只得依附在男人怀里,这样亲密的距离让乳儿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磨得他血液膨胀,几次顶弄都通往那最深处最敏感处,公孙墨呜咽着,缠在他腰盘间的腿往上挪了几分钟,想要逃脱那份令人窒息的欲望。
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到身下的攻击没有那么强烈了,公孙墨忽然松了口气,下一秒露出尖尖的乳儿就被一张温热湿润的嘴含住,先是小心翼翼地要着那颗坚挺着的红樱,后来便是将她整个乳儿都含了进去,男人大口大口地吸着,将她整个奶子都牢牢咬住“怎么没有奶水……”
怎么可能会有!
她都给子息戒奶多久了,早就缩回去了。
公孙墨咿呀咿呀地叫着“没有奶我没有奶不要吸了啊混蛋……”
“那要怎么样才会有奶水喝?”这样的问题换做另外一个人都会觉得难以启齿,他居然这样一本正经地问她。
公孙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喝奶水这个问题这么执着,但是她也有听说过朝堂是会取一些智力缺陷的幼童当杀手培养,他们只会执行命令,像狗一样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