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子,去舔那颗红樱,口腔里满满当当的充实感,放在亵裤里的手试探着分开贝肉,玩弄着中间的小肉球,感觉到出水时便用食指刺入水穴里,肉壁吸附着,再进去已是困难重重。
床上的女人开始有些梦呓了,呼吸逐渐灼热,傅朝行抽出塞满柔软的手去按住他发疼的硬物。
不够!
怎么都不够!
他突然解下自己裤子,抓住睡梦中的人的手,隔着按在自己的阳具上,做着从回来第一眼看见她就朝思暮想的动作。女人的手太小,完全抓不住着大物,他快速撸动几十下后释放,黏腻的液体顺着女人无力的掌心滴落,盖在腰间上的被子也被喷射得到处都是。
傅朝行随意用指尖蘸取了一些带有他气息的液,将它送入公孙墨的嘴里,撬开她的贝齿混在唾液里粗鲁搅和着,强迫着她咽下去。藏着她亵裤里的手指从贝肉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那样的暧昧与色情。
他忽然有些放弃了。
刚开始想杀了她的念头渐渐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应该在她清醒时把她先奸后杀,让她感受一下恐惧的滋味,这样不清不楚地死在梦里也太幸福了,跟他受过的苦相较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傅朝行盯着床上的女人,心里想着:就再留她几天性命,先从其他人杀起好了,毕竟他曾经那么喜欢过她,好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在慢慢享用的。
如果知道那件事的人都相继死了,不知道她又该露出什么可爱的表情呢?
他歪着头,眼神讳莫如深,那么,先从谁开始杀起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