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李月婵面色调笑:“这么惦记你的娇妻?”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走到前厅时,庄怜儿退回了席上,李月婵也坐回了李慕年身边,这宴席总算开了。
不太相熟的宾客都在外院,这里面都是些脸熟的,尽管如此还是坐满了两排。
侍女在一旁先端上一小碗蛊汤,庄怜儿的“娇妻”望着她:“都说什么了,这么高兴?”
庄怜儿凑到他耳边:“在说,怕饿着我的娇妻。”
许斐安静地看着她,眨了眨眼,回道:“我不饿。。”
两人依偎在一块儿说话,席间众人窃窃私语,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庄怜儿与这许斐,看起来倒当真是情深似海。
庄怜儿知晓李月婵是当真放下往事,心里也轻松不少,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宴席散后,她又被李月婵抓去,不又对了几杯,回到家中的时候,她已经喝得脚步虚浮。
许斐将她在床上安置好,摸了摸她的“别闹,一会儿带你去入浴。”
“嗯,”庄怜儿勉强有些清醒,只是声音发软,“阿斐,你今日还没喝药呢。”
许斐愣了愣,对上她的目光,他的视线平静,忽而笑了。
清瘦舒朗的男人挑开她衣襟的活结,庄怜儿还未卸下头上的步摇,她有些惊讶,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他无比了解她的身子,那只修长的手很快就撩起了一池春水,怜儿没忍住,一直脚不安分地在他腿上胡蹭,许斐轻轻抓住。
春水越搅越多,夹杂着女人急促难耐的喘息,许斐将手放在唇边,伸出殷红的舌舔了舔,餍足地笑了:“这不就是喝药?”
“夫人就是我的药。”
(想写女装play。
阿斐是真的生病啊!没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