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花夫人特意端了自己做的甜汤来,戳着花茗纤细的腰肢总也不满:“瘦成这样,也不知道你每个月一张床是怎么睡塌的。”
花茗嘟了嘟嘴,脸上显得乖巧,心里却偷偷道那还不是你女婿来了折腾塌的。
这样让人震惊咋舌的话花茗自不敢乱说,不过想到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搅了搅碗里原本不想喝的甜汤,还是一勺一勺放进了嘴里,全当提前补充体力了。
花夫人见她碗里干净了,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才是,多吃些养胖些,身体才好么。”
花茗不太懂她娘为何钟爱胖乎乎的身体,想当年她爹也是翩翩如玉来着,如今也成了大腹便便,擦了擦嘴问道:“这甜汤您没给我爹吧?”
不是花茗小气,实在是觉得她爹要是再胖下去就变成一个球了,于身体也是无益。所以花茗在平日的吃食上都会管着花老爷。
可花夫人热爱开小灶,做起各种小点心来得心应手,花老爷总也止不了嘴馋,以至于饭少吃了人还不见瘦下来。
“你发了话,你爹哪敢不从。”花夫人虽然有点不赞同,可想想自己相公圆鼓鼓的肚子,似乎真的太过了些,所以对花茗的主意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花茗继续叮嘱:“夜里我爹要是喊饿,您可不许再去给他开小灶,大晚上的吃那么多,肠胃都要折腾坏了。”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瞎折腾!”花夫人戳了戳花茗的额头,端着小瓷碗走了。
送走了花夫人,甜梅便将小院门落了锁。反正柳岸来时也不走门,她也不必担心。
一更的更鼓刚过,花茗的房门便被推开了。
柳岸熟门熟路地走进内阁,看见斜卧在榻上看书的花茗,放松自己挨了过去。
花茗身上淡粉的衫子滑下肩头,柳岸闻着她肌肤上清淡的香气,忍不住低下头去用唇触了触,嗓音变得沙哑:“怎么沐浴过了还擦了口脂?”
柳岸说着话的同时,气息已经及近花茗,粗粝的大拇指抵在她的柔唇上搓了搓。
花茗扬起一抹笑,把脸往近凑了凑,道:“我今日新调的,怎么样?”
柳岸目光沉沉,低下头去将她唇上的口脂啃了个干净,才砸吧着嘴道:“不错。”
“又没问你味道!”花茗撅着微肿的唇瓣,捶了他一拳。
柳岸懒得废话,钳着她的下巴再度挨了过去,顺势将她压在了美人榻上。
男人在床事上,也是极为霸道的性子,亲个嘴都狼吞虎咽的。
花茗被他堵得气喘吁吁,舌根被搅得发麻,还是极力同他交缠着,觉察到他急吼吼地扯自己的衣裳,连忙摁住了他的手,喘道:“去床上。”
每月一张床的消耗已经够让人纳闷了,花茗可不想再把这张榻折腾坏了,到时候她娘就是在迟钝也要怀疑了。
柳岸勉强还能听得进去话,嘬了一口她白嫩的脸蛋,将人从榻上打横一抱就往帘子后面那张床走。
路过桌案的时候,柳岸看见上面叠得齐整的喜服,忽然停了下来。
“这喜服试过了?”
花茗瞧他发红的眼睛就知道他想什么,嗯了一声后拍打着他去扯喜服的手,娇声道:“你想都别想,这喜服今儿才送来,你给我扯坏了我就不嫁你!”
柳岸闻言,只能遗憾地把手收回来,一同穿着喜服共赴巫山的念头也只能暂且打消了,满脸写着不知足:“瞧你那宝贝劲儿,到那日这衣服还不是要被老子撕下来。”
花茗翻着白眼,没来得及骂这个粗鲁的男人就被摁进了床铺里。
(这一篇是写小师妹时候的产物,因为那篇吃肉艰难把自己都憋狠了,所以想写个肉大点的没羞没臊的甜饼ˉ﹃ˉ
然后,想到我国性教育的匮乏和看文的可能还有未成年233啰嗦一句不要在小h文里找两性知识呀~文里的一切都是为了黄暴服务,我也只是个思想上的老司机:3安全期不绝对安全,体外射精也不能杜绝风险,所以安全套的运用要掌握好,如果有男票哄着你“一次没啥事”的,可以让他圆润地滚回垃圾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