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钰宁笑笑,“他们后来破产的破产,落马的落马,供不起我了。你知道,我很贵的。”
这个答案倒让他能接受很多,咬她的唇瓣,“红颜祸水。”
“那可不能怪我。”薛钰宁身体撑起来,又啄他几下,却在往下滑,“自己耽于美色,难道还能是因为我长得不够励精图治吗?”
“还挺会拽词。”戴正黎见她扶起昂扬的ròu_bàng,脸凑到旁边,大抵知晓她接下来想做的事,“甜甜……”
薛钰宁扬起如她名字那般的笑,用唇舌包裹住guī_tóu,慢慢把这根粗物吞入喉咙。
他按在她的头顶,带她调整节奏,惬意的呻吟声在房间里不断回荡,配合她的吸弄。从没见过有女人能把ròu_bàng吃得那么津津有味,尽管戴正黎本来见的就不多,除了在屏幕里,就只是那日目睹的庸脂俗粉,切身体会还是遇到她以后。
薛钰宁那时头发还有些长,垂下来能盖住奶尖,铺洒在肩头。
她的玉指把着那根东西,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得动情。
戴正黎在她头顶点了根烟,岔开双腿,左手抓她的头发微微用力,却又控制在不让她喊疼的程度,胸腔起伏口吐烟雾的同时,将这喉咙捅得激烈。
感受到口中腥气蔓延,薛钰宁张开嘴,给戴正黎看舌头上的白色液体。闭上后喉咙一吞,再张开,所剩无几。
“骚货。”这玩意都咽得下去,戴正黎再也忍不住,熄灭烟头,把她拎起来吻住。口腔里满是jīng_yè的味道又如何,反正都他自己的东西,他只想听她的呜咽。
情妇的工作是让金主高兴,那当然是他怎么喜欢怎么来,薛钰宁抚摸他的胸膛,吐出的气都在他唇上,被他含走一半,“你不是就喜欢骚货?”
“我只喜欢你骚。”他将她搂高。
两团丰满的乳房顶在胸口,戴正黎伸直双臂扒着她的臀再抬,让她对准ròu_bàng坐下去,继续chōu_chā。
她在他身上摇摇晃晃,还能闻到残余的烟味,兴奋得说不清楚话,只留后背道道抓痕。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以前戴正黎笑白居易为了吹嘘杨玉环的美貌,写得夸张,现在才知道,再精准不过了。他没有叁千佳丽,却恨不得把一身宠爱给她。
薛钰宁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头发混着汗珠摩擦,却是满身香气,嗅得他欲望更甚。
“上过大学吗?”戴正黎问。
薛钰宁还在他身上起伏,差点把实话说出来,还好呻吟声先出,让她找到点理智,“没……没有,他们说我都干这个了,读不读书也不重要,会拽几句诗文糊弄人就已经算有文化的,没高考。”
“但读了高中?”
“高叁辍学。”
“想读书吗?”戴正黎吻着她的额角,“这样你白天也有点事做。”
是才抱怨过在家有点无聊,他倒是上了心。正常情妇好像都会在金主面前塑造个求知若渴的形象,薛钰宁虽然不太想刚刚毕业又被迫回到校园生活,还是糊弄道:“想。”
“好。”他许诺过后,倾身将她压到身下,在臀上轻拍一掌,让夹着他的穴口飞出水花,继续分开花瓣,猛烈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