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bàng是热的,表面的水珠却如此冰凉。二者一同进入身体,清晰地在内壁拉过轨迹,薛钰宁打个激灵。而后热情的穴肉从四面八方绞紧了他,小口贪吃地叼住粗物,穴瓣因此而张大,肥厚地挤在两侧。他进出,那两瓣就随之开合,像朵反复绽开的花。
他舒慰的哼声漂浮在耳,啃噬她的脖子中段。薛钰宁没有喉结,却在相似的位置有凸起的骨头,那是她的声门。他一遍又一遍地shǔn xī,所有听起来极其美妙的yín叫都从这里发出,此时也不例外。
ròu_bàng持续地顶弄入内,动作并不迅疾。他不想一上来就狂风骤雨般地占有她,他喜欢听那些细碎的、需侧耳细听才能发觉的呜咽。奶子依旧在胸口挺着,俏丽的乳尖直冲向上,他顶到最深处,她就轻轻发颤,惊慌的奶头向他摇晃。牧微明含住它,像吃一颗没煮烂的红豆。
那句诗怎么说来着?愿君多采撷。
她这么挺着胸口对他,不就希望他多多采撷。
“你真甜……”他压着嗓子道,湿吻从胸口又往上漂流,在肩颈落脚。
薛钰宁搭在他的后背,忙于挺腰的他,这里也用力得无比结实。她先是哼了几声,快慰得眸色迷离,才想起来本打算说的内容:“别留印子。”
“我知道。”他找到她的嘴唇,封住这多余的叮嘱。
薛钰宁的手从他腋下抽回,摸到两人的结合处。她伸出指头紧贴ròu_bàng的根部,随着柱身的弧度上下抚摸。他狠狠一插,指头这边贴到穴口,沾染喷出的爱液。哪怕有一根指宽的距离没进入,深度却绰绰有余,带给她的快感不比刚才少。
“你就那么喜欢它,这种时候都要摸着?”牧微明与她说玩笑。
一股热流涌下,她就听不得这种yín话,粗鄙又直接,让人脑袋发白。薛钰宁再往下摸,手心兜住他的精囊轻捏。
牧微明在她体内颤抖,许久不得湿润的ròu_bàng最底端也没入。不断拍打的囊袋被温热的手罩住,他的动作幅度更大。刚刚的几滴凉水早就在体温的升高下蒸发,抑或是融入涓涓的爱液之中,翻滚成白色泡沫,沿着腿部弧线流。
花心捣得像经历狂风的泥,修理过的黑丛也杂乱地趴下,只有涨红肉龙进进出出。他的手掌托在臀与腿根的交界处,既让她将花穴朝上迎接ròu_bàng的进入,又让她双腿分开方便他的退出。
薛钰宁向下看,过于丰硕的奶子却挡住全部视野,只能望见奶尖在他胸口磨蹭。
牧微明似是看出她的意图,问:“想看哥哥是怎么cào你的?”
她双颊绯红:“嗯。”
如她所愿,牧微明暂且退出来,让她转身。轻松地托举起她的双腿,放肆分开,面对洗手台的镜子,她看到自己的花穴泛红。空荡荡的甬道淌出几滴爱液,落在台子,雄赳赳的粗物靠近,“噗嗤”地直捣黄龙。研磨出的液浆冒着泡沫,他扎入她的体内,显得两个性器更加完整。就好像他们生来应当如此相连,只是被迫分割。
他穷追不舍地进入,逼口打开,薛钰宁的注意力半点挪不走。
分腿的姿势让藏于肉瓣里的核也露出个尖。牧微明让她脚尖踩在洗手台,空闲出一只手,从耻骨绕到前方,在她的注目下分开肥嘟嘟的阴唇,按于肉核。
“哼啊……”她叫得更浪。
指头的揉弄毫不客气,阴蒂下方的洞穴依旧被撑开着,这里又遭受欲望的洗礼,薛钰宁双腿打颤。
牧微明将下巴搁到她肩膀,趁她张口呻吟时探入舌尖,把那些令人羞赧的哼唔都化为低吟,依旧对肉核不曾放弃:“这里也是被我揉大的。”
可惜沉浸于欲望的她没有给予多大反应,他再叁捣弄,把jīng_yè都灌入宫腔。
还没洗澡。牧微明看着软得快使不上力的薛钰宁,才发现这件事。
不得已将她抱下来,花洒的热水来得倒是快,他让她双手撑着墙壁,帮她冲刷后背。只是翘起的臀中依旧插着坚挺的ròu_bàng,他边不徐不疾地捣,边帮她清理其他地方。后背洗完,又让她站起来洗奶子。他的大掌在软弹的两团上来回拨弄,它们晃晃悠悠。抹些沐浴液在手心,却额外注重乳晕的清理,不停打转,再捏着奶头绕圈。
“你下面怎么这么多水?”牧微明故意在她耳边道,“快被你淹了。”
ròu_bàng进去一寸,就能挤出一泡爱液,刚刚冲掉,又流出来,好似无穷无尽。
“舒服……别停。”薛钰宁只顾得上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