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ròu_bàng时积的口水在晃动中差点流出来,薛钰宁的舔弄响动不低,花唇也熟练地夹紧,仔细看还能察觉腰肢的舒展迎合。与她所言无误,公平,哪头也不拉下。戴正黎冲刺更加用力,坠下的胸部摇晃阵阵乳浪,却无人管辖。几次他撤出得太远,她还追着去寻,差点把戴瑜的ròu_bàng吐出来,被他按住脑袋才继续。
她的呻吟“呜呜”的,全因口中被堵,可他们的低吟畅快又肆意。
“爸,我想换换。”
戴瑜忽然张口。
这一声,令两个听见的人都抖落。
戴正黎哪在这种场合听过这个字眼,就连薛钰宁都没叫过。他咬住牙关,抓紧她的臀,再猛烈地凿几下,松开时红印跟随消逝,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给戴瑜让位置。
被操弄得舒坦,薛钰宁双腿正打颤,身后的人扶住腰把她拎起来。她还不配合,耐受地扭动身体,下身空落落的需要填补,直呼几声“难受”,戴正黎就把她转个面。戴瑜接住这臀,让花口准确地对准他,松手时一坐到底——她又酣畅地叫出声。
哪还用他们继续,薛钰宁抱着戴正黎的腰做支撑,立马恢复力气继续起伏。
她的里面已经有过造访,这时候的进入十分顺畅,但依旧细腻。戴瑜扶住薛钰宁的腰帮她动作,chōu_chā的快感让他在她身体里不断沉沦。明明是外来物,可他们结合时,互相的接纳就像找到归宿。他的ròu_bàng是属于这个地方的,除此以外所有去处都是错。
挂满yín液的另一根ròu_bàng就在嘴边,薛钰宁颠簸时那东西从鼻尖刮到唇上,再从唇上刮回去,盯它太久,眼珠子朝上瞥,戴正黎只顾着看她被戴瑜càoxiǎo_xué的艳景,根本顾不上她。她有点恼火,恶狠狠地把这家伙含入口中,用牙齿一刮。
似疼痛似欢愉的滋味传入大脑,戴正黎惊得掐住她的下巴,让薛钰宁不得不吐出来。
“甜甜,别咬。”他的斥责带玩笑意味,“咬断了你赔?”
与他交谈,她身体抬高一些,乱晃的奶子从腿上擦过,两粒乳头的触感无比分明。“我才不赔,这个不好使了,就换一个。”她丝毫不讲道理,甚至有些神气。
本来这场景里就不止他一个,说换立马有人能补上,戴正黎像是当真,撬开她的牙关,把ròu_bàng一下捅进去:“换一个?你说换就换,弄坏了还不负责。”
不设防地被迫吃下,差点呛到,薛钰宁反抗地直掐他大腿。戴正黎真怕她难受,退出来正想查看,她却本能暴露,忙不迭地张口主动去找。合着又是多此一举,戴正黎见状,给她送回来,薛钰宁扶高底部塞入口中,又津津有味地吞含。
“鸡巴就这么好吃?”他故意问她。
薛钰宁说话还不肯吐,咬字很模糊:“不好吃,难吃死了。”
“不好吃你含这么勤。”
他这一讲,她还真就吐出来:“你的鸡巴都老了,戴瑜的比你好吃!”
说他老就算了,还是这说法,戴正黎瞬间不知该讲什么话。他就算有天躺棺材里,她估计都能把他给气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