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终于忍到极限,将她环入怀里,咬着圆润的耳垂,调整娇臀的位置。蓄势待发的ròu_bàng抵达洞口,先在两瓣阴唇上摩挲几下。穴口翕张,发觉熟悉滋味,寂寞地开了个缝。
戴正黎一声要求:“吞进来。”
可算得到这话,薛钰宁不作他想,迫不及待地向下坐,将他整根吞进去。
极致的填充感抵达小腹,她舒服得媚肉不断收拢,每个地方都想与ròu_bàng侧壁亲吻般,感受着他的粗大与滚烫。哪还等他继续说话,她已开始上下起伏,在他身上从缓至急地摇出波浪,腰部按着不规则的形状扭动,促使龟首在体内横冲直撞。
不过两叁下,就榨出好听的娇吟。
原本铺得整整齐齐的床面,从他们重迭的地方开始延伸出褶皱,宛如皲裂大地。可那裂痕的正中央,却是一片绿洲,水源充沛。
ròu_bàng如石柱,在泉水里一下一下地撞击,便听得悦耳水声。
肌肤拍打,声潮如浪,她叫得婉转动听,只是没几声就令他忍不住想吞进喉咙里。
下身连接得紧密,唇齿也交织得缠绵。胸口被一双手掌略带粗暴地不断揉玩,乳尖搓捏提起,逼得她又是小腹一紧,将他死死咬住。
戴正黎的额角都是汗,揉揉她的臀肉:“别咬那么紧。”
“嗯……”她只用气声回应,酣畅的性事让她抽不出时间说话。除了娇喘以外,每声都是浪费力气,她更愿意花费在吞吐ròu_bàng上。
越到动情时分,她几乎忘记所处之地,叫得更大。
从颠倒的欲火中,戴正黎竟有空抽出神来笑。他就是喜欢她这股落入欲望陷阱无法自拔的样子,哪怕此刻脑海里空无一物,什么爱情、诺言通通抛到脑后,只有感官上的刺激在频频冲击大脑,他也喜欢。
她是于凌晨初绽的玫瑰,带着浓郁、清澈和芬芳,而他只做她的星辰。
“累、累了。”在持久的主动后,薛钰宁终于耗光体力,又不愿敷衍了事而让快感打折扣,从他身上爬下来,躺到床上。
戴正黎转身,便见她分腿,尖长的指甲按住花唇拉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勾引他:“进来。”
他哪还忍得住,不曾发软的ròu_bàng立即掉头冲进去。
肉欲再起,她缠住他的腰杆持续娇哼,绞得他头皮发麻。乳白唇红,戴正黎躬身罩住这片艳景,用下身巨物捣烂花泥。
卧室的门偷偷开个小缝,被喂饱后,薛钰宁披着戴正黎的衣服出来。刚才喊得嗓子发干,又得喝点水,他正好去洗澡。
她怕戴瑜醒了,此时四目相对略有尴尬,在客厅里寻找半天,发现那个黑色脑袋顶还在沙发上,位置都没变。睡这么香?白天可能真累着他了吧。
她小心地踮着脚过去,生怕水杯磕出声音将他吵醒,轻拿轻放,弯腰按下开关。
正听流水哗哗,身后骤然响起低音:“你这么对着我,我要怎么忍呢?”
薛钰宁险些失手将水打翻。
她赶忙转过来,却又将外套遮不住的正面展示给他。刚刚的姿势,想也不用想,那娇艳的花穴正对他摇晃好几秒,什么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薛钰宁看到茶几上的外卖包装,顿生懊恼。
她怎么那么天真,竟然会以为他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