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捡到水晶鞋的王子?”薛钰宁捏着指甲,“没见过这么老的王子。”
戴正黎前倾的身体,让她不住往后仰,都快倒在饮水机上:“你又嫌我老了。”
“没有。”她实在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胳膊后撤,撑在机器上方,假装看他后面,“那我的鞋呢?”
“要什么鞋。”
戴正黎的手早就揽到她的后腰,甚至快要钻进那敞开的衣料里面。手指在肌肤上的力度不重,磨得人有些瘙痒。
还不等薛钰宁有更多动作,他弯身一把将她抱起。
卧室的门被脚踹上,声音比平时大,震得门框晃动。
“戴瑜还在睡觉呢!”薛钰宁被放下,脖子上的shǔn xī感弄得她双腿发软,想推他又使不上力。
戴正黎才不管那些,抬头只问:“裙子哪来的?”
且不说后背,就算前面挡得严实,除了肩膀以外半点多余的肉都没露,可胸前鼓鼓囊囊的,他怎么看都挪不开眼。不是说别的,只是感叹她倒会选,净挑勾人的东西往身上套,好像不夺了谁的魂不肯善罢甘休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自己买的?”她赌气道,胳膊搭上他的肩膀。
“买条礼服和戴瑜逛街。”他伸手握住前方一团,手感证实刚刚的猜测,她里面没穿内衣,就连胸贴都懒得贴两张,“你还挺想得出来。”
薛钰宁只叹他明知故问:“戴瑜买的单,但裙子是我自己选的。”
他猜也是,那毛头小子怎么选得出这种裙子。
裙摆从下方不太好撩,他尝试半晌,发现只能从上面攻克。手指勾着肩带向两边,这倒是轻松,顺着胸前的起伏,那抹绿色就从她身上褪去,嫩红的果实在绿叶之下探头。
“你儿子还在客厅。”薛钰宁提醒他。
戴正黎充耳不闻,手指在乳晕边缘徘徊:“那就让他听。”
牵着她迈出地上的裙子,戴正黎坐到床边。薛钰宁站在跟前,浑身只余最后一层阻碍。
“自己脱。”他说。
“你干脆让我再给你递根烟,看我跳艳舞得了。”她觉得他真是要求越来越多。
怎料他听后反倒笑出来:“又不是没跳过。”
薛钰宁脸上讪讪。
那时候她虽被提醒过戴正黎不简单,但从没关心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心里想着横竖也就是玩几个月,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世界那么大谁还见得着谁,就什么都跟他做过。
在家里大跳脱衣舞,自然不会落下。
她还会将他常吸的烟取一根夹在胸下,稳稳当当,侧着给他递过去。他用唇接过,鼻尖顶到乳侧,几番呼气令她心神荡漾。
当然也不完全是她在侍奉,有时候她也会往戴正黎身上抹点奶油,放点水果,一口口吃去。
总之,那些时日里,她以前玩过的、没玩过的招数,在他身上统统用了个遍,把这个处男迷得颠叁倒四。
后来听薛老说要新上任个副书记叫戴正黎,薛钰宁愣了许久,心道冤家路窄。
“跳就跳。”她这会儿还答应起他的玩笑,只是不甘示弱,“不仅跳,我还要一边唱着卡门一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