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穿那些紧绷绷的衣服,让她偶尔换两件宽松休闲的做调剂也好。
“这是男装。”她道。
“这年头男人都能穿女装,女人怎么就不能穿男装了。”他却说。
还挺有道理,薛钰宁一时不吱声。
纪远云又到她耳边道:“你要是真过意不去,不如在别的地方弥补我。”
耳朵被他的嗓音震得酥麻,不过说句话,薛钰宁都感觉一股热气往下涌,却仍嘴硬,“那不就成了我卖身换衣服,不行。”
好像也是。
“那晚饭你买单,总公平了?”纪远云只得说。
“好啊,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呢。”薛钰宁仿佛识破他的诡计,翻着娇俏的白眼扭过去,他笑。
明天就必须回部队,再能出来陪她又不知是什么机会,能找什么由头,纪远云很珍惜这次。饭后他带薛钰宁回了自己家,父母与人应酬不在,更没有牧微明的打扰。
那夜他比平时都温柔。
只是在薛钰宁哭哭啼啼地要高潮时迟迟不愿给予,将她一举送入狂狼后又不肯停下。床单湿透,晕开一滩滩的痕迹,他含着甜嫩的乳果,不断在她的鼓动下输送欲望。
薛钰宁小腹酸软、双腿打颤,蜜穴仍旧一怂一怂地绞住ròu_bàng,乱七八糟地喊他,又说不利索,只知道将臀迎上。
究竟是因为困而睡过去,还是太累了受不了,她也分不清楚。醒来时纪远云已回部队,躺着的床单好像被换过,而她睡得太熟,这样都没醒来,他更不忍打搅。
虽然鲜少被使用,但他的浴室里常年放着属于她的洗漱用具,薛钰宁走进去。
回到家时,邮寄的那份衣服也送到。
牧微明不打招呼就拆开快递,但薛钰宁同他向来这样不分彼此,从不在意。他把这t恤提起来比划半天,看看款式,知道既不是给他的也不是给纪远云的。
“送小戴的?”
“你看出来了?”她大方承认。
他提溜袖子,“这衣服可挑身材,那小高中生撑得起?”
薛钰宁还有些不满他对戴瑜的轻蔑,“我挑的人,会有身材不好的?”
“睡学生,你可真行。”每回他想起他们的关系就发笑,“你老实讲,是不是刚到学校,就一眼瞄上他了?”
“才没有。”她辩解,“他自己凑上来的,我顶多是不拒绝。”
“一见钟情,他图你什么呢?”
“图我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她自夸起来从不客气。
“我猜也是。”牧微明不反驳,把衣服递还给她,“他们爱你,总有个契机。”
薛钰宁拿过来迭好,重新放回购物袋,打算过两天给戴瑜提过去,“谁爱谁没个契机呢?”
“我啊。”牧微明回答。
他和薛钰宁有着最亲密、天生就完全有别于其他任何男人、也是最见不得光的关系。
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过那些浪漫桥段。没有跳闸时黑暗下的依偎,没有雷声轰鸣里温柔的安抚,没有闹市中不经意的眼神交汇,什么都没有。
只有欲望激烈燃烧,在光天化日无处遁形。
“我爱你,就是爱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
哪怕永无天日。
哪怕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