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说什么来着,嗯?睁开了眼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对吗?”
“不,不是这样的。”
何婉踢着腿,厚实的红酒瓶底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细长的颈滑出来了一些,酒红色的液体顺着酒瓶流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冰凉的指抵上了穴口,她笑,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但眼里没有一点笑意,在酒的催化下,心底最深处的猛兽被释放了出来,一半理智一半疯狂。
在五分的醉意下,理智被钉在十字架上关押在阴暗潮湿的牢狱,世界由恶魔主宰。
瞧那张红润饱满的优美唇瓣一张一合间说了多瘆人的话啊。
“酒柜里还剩一瓶,喝完这瓶再喝一瓶好不好?”
“不......”
挣扎的动作立马消停了,皮肤表层泛着一层浅淡淤青的膝盖止不住地打着颤,何婉面露惊悚。
已经很胀了,再来一整瓶,真要会死的。
加上,何婉今天是有一些心虚的,在与许思茹纠缠的时候还保持着跟君生的关系,即使这段时间没跟君生产生纠葛,而且两小时前还与他彻底斩断了联系,但是,就是有着莫名的愧疚感,对着许思茹,对着半醉的许思茹。
其实,也没那么难受,只是这种感觉着实诡异得打紧,红酒,怎么能往那处倒呢?
她尽量放松了身体,呈现出一股人人揉搓的柔顺来,不可思议的柔顺,平常清冷疏离的上挑眼尾也软了下来,细腻的纹路透着对眼前这个沁入骨子里的优雅与温柔强悍的女人的眷恋与缱绻。
“好乖。”
许思茹的手掌整个地包住何婉淤青的膝盖,眼睫也沾染上了一簇簇笑意,眼睛轻轻地弯了一点,光线盛在眼眶里逃不出去了,光影流动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胀吗?”
薄薄的肚皮鼓起,宛若新妇怀胎四月时鼓起来的孕肚,透着青涩的成熟,微微隆起,美好极了。许思茹将手按在隆起的肚,低垂眼眸,视线落在被撑得愈发圆滚的小肚脐,浓密的眼睫挡住了所有的思绪,暗流在眼底深处流动。
“胀...很胀......”
何婉发出带着嘤咛哭泣的喘,尾音打着旋,眼尾挂着一滴晶莹的泪。
难过得脸都变了形,好不可怜。
只在许思茹问她的时候才朝她委屈地撒娇,好不可爱。
许思茹叹了一口气,朝那颗圆润的小肚脐亲了亲。
冷硬细长的颈冰冷的酒被稍高温的甬道煨着,已经暖了很多,最令人恐怖的是液体在体内流动着,翻滚着,看着逐渐鼓起来的肚子,既惊恐又羞耻。
“还有一点,宝贝儿,自己把小腿抱住,好不好。”
眼尾那滴颤颤的泪终于滑下去了,挂在脸颊上,被许思茹伸出一点猩红的舌尖卷走了,脸颊也被亲吻着,接着她的唇贴上了来,何婉尝到了眼泪苦涩的咸味,舌尖被涩得有些发麻了,可是她的亲吻却那样温柔,尝到的味道不应该是甜的吗?
何婉不会拒绝许思茹的,向来如此,先前的挣脱也只是受惊过后的下意识反应。
“呜——”
两条手臂抱住了小腿,整个人微微往后倾斜了一些,微鼓的肚子在折叠的身体下受到的压迫更强烈了,何婉拧着眉头呜咽了一声,呜咽含在喉咙里,n猫似的,把许思茹的心尖尖g住了。
私处被抬高,红酒灌得更顺畅了,没有了大腿的遮拦,在惨白单调的光线下,纤毫毕现,鲜嫩的鲍x轻颤着,蠕动着,嫩红的逼口夹着一根细长暗沉的酒瓶颈子,瑟缩着吞咽下隔着瓶身同样暗沉到发黑的液体。
许思茹觉得喉咙有些痒,纤白的指肉了肉喉管,那股痒却更加强烈了。
她一手扶着酒瓶,一手拾起歪倒在地上的瓶塞,那待最后一滴液体流进去的时候。
“啵”地一声,瓶口被抽出来了,满溢的红酒马上就要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了,却被一只瓶塞堵住了。
粗糙的木制瓶塞旋着插进来的时候,何婉咬着下唇发出细细的尖叫。
酒瓶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搁浅在沙发脚,稳住不动了。
许思茹张开双臂,微笑着看着她,何婉松了双手,扑进了她的怀抱,坐得久了的屁股一阵阵麻痹着,肚子鼓涨到不行,含着瓶塞的穴口热辣辣的。
沉闷的笑声自紧贴的胸膛传来,许思茹抚着她脸上沾着的发,“婉婉是在帮我暖酒呀。”
何婉嘴唇抿紧了,将脸埋紧许思茹的散发着幽香的双乳间,她对她做的事算得上过分的程度了,可就是生不起她的气来,最后,她想了想,还是要表达自己的愤怒,一口咬住了女人绵软的n。
听着许思茹发出抽气的”嘶”声,心里顿时畅快了不少。
被咬的女热没有阻止她,反而将柔软的掌心放在她头顶上,轻轻地拍着,“好凶一只小野猫。”
声音怪宠溺的,弄得何婉倒是红了脸,也不好在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