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两老师都跟季寅生打招呼,声音不要太甜,我都不敢这么嗲的。
季寅生应了声,便在自己桌位坐下了,间或跟坐那写什么的学生交谈两句。过了会儿他就起身出去,我余光留意着,暗暗松了口气。
“沉椿。”
“啊?”我突然被点名,直愣愣地望向他。叫我干嘛,吓不吓人啊。
季寅生投过来的眼神不知怎的有些威慑,不过下一秒他已经出门了。我琢磨着,旁边老师先开口了:“书记叫你呢,他教过你?快过去吧,假条放这。”怎么突然这么通情达理了。
我不多留,飞速把假条放在桌角,头也不回的出了办公室,空气清新啊。不过办公室人多眼杂,季寅生白白叫我,也不怕有人看出什么?
季寅生已经走出几步,我追上去。
因为还在上课时间,走廊里倒不喧闹,偶有学生经过,会问候季寅生,我亦步亦趋,全当透明人。
下楼的时候季寅生问我:“缺课了?”
他走在前头,我在上一个台阶,勉强能平视他的侧脸。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戴了副眼镜,怪不得总想多看两眼,眼镜挡了些容姿,让他平易近人了些。
我便老实回他:“嗯,早上没起来。”
他点点头,快我两步,我们就在楼道间分开了,他去了二楼,而我继续下楼。走了一会儿收到班级群消息,让下午4:00在xx教室开会,我看了眼时间,改道去了第一食堂。
我在叁楼点了份糯米饭,吃的津津有味,要说在温州上大学以来,我最爱的特色小食就是糯米饭了。满满一碗软香蒸糯米,鲜香肉糜汤汁作浇头,再撒上猪油渣、脆油条,绝了!有一回我没忍住,连吃叁碗,腹绞痛,季寅生知道后没少拿我贪嘴的事数落我。
等我到教室的时候,叁个室友已经在了,我跟着坐在她们旁边。
周丽问我:“你去了这么久?老师咋说?”
“无语死了这老师,让我站了一小时!”我义愤填膺,后知后觉感谢季寅生的援手。
“我去,看来这老师挺严的,你下次还是不要翘课了。”
我哀嚎,“唉,我起不来啊…”
团委见人齐了,便说了运动会的事情,班主任姗姗来迟,让我们踊跃报名,大家积极性不高,很快便散会了。
晚上没课,我收拾完就去了季寅生那。
季寅生不住学校划的高教园区,他在市区欧洲城有套公寓,他让我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