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
祈瓷疼得五指握紧,指甲几乎嵌进了手心里,和破身被撕裂的痛感不同,男生掐过的地方要疼掉一块肉似的,拧巴又无解疼得厉害。
“呜呜呜……疼死我了,我要疼死了……呜呜~~~”
她越哭越厉害,根本没察觉到身上人压抑的暴戾即将破线。从小顺风顺水,因着漂亮的外形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上她遇到的大多是‘好人’,再加上性格原因,她比一般人更受不得委屈。
祈瓷哭得越厉害花穴咬的越紧,何彦下面也就疼得越厉害。
命根子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他顾忌着身下躺着的是陆倦唯一喜欢过的女人,不能真的把人玩坏,于是打算往外抽却发现guī_tóu被卡住了,蛮力外抽只会两败俱伤。
“不想死就放松。”他厉声警告。
“呜呜呜!!!”祈瓷疼得厉害完全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知道男生不仅对自己使用了暴力还凶巴巴的,比那个变态眼镜男还要过分,以是哭得更大声了。
“……”
“啧、看人下菜的小东西。”正在隔壁房间练刀的男人突然轻嗤一声,松开拇指手术刀稳稳的射中靶心,左颂看着刀尖上未擦拭的血迹,薄唇微微勾起,心情看着不错。
“不许哭。”这边何彦被她哭得头大,他从未见过这般娇气的人,不过是掐了她一把,竟哭得比叁岁孩童还要无理取闹。
“呜呜呜~~~你是坏人,放开我,好疼、呜呜~嗝——”
当局者迷。祈瓷身陷囹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凭着还算乐观的心态在这几个穷凶极恶之徒的威胁下小心翼翼的活下去,在这个没有好人的房间里,她下意识的把相对坏的没那么极致的人当成‘好人’寻求微薄的庇佑,现在却发现这个‘好人’和那个最坏的恶人一样恶劣。
不只是疼,还有天真被打破不得不面对血淋淋的事实的绝望。
“呜呜~~唔——!”
何彦暴躁的伸手将那张吵人的小嘴捂得严严实实,咬牙切齿的威胁道,“再哭操死你。”
祈瓷听他语气认真,吓得瞪大眼睛,温热的泪珠盈在眼眶里将落不敢落,小腹还在随着情绪一抽一抽的缩,带动阴道将那入侵的孽根夹得更紧了。
何彦只知道女杀手床上会夺人命,竟不知这处也会杀人,只觉冠状沟要被夹断。他心底因着陆倦对身下人生出的‘余地’彻底消了,挺腰继续深入,肉刃残忍的破开娇嫩脆弱的阴道直直的进攻。
“唔唔唔……”
祈瓷疼得浑身一哆嗦,只觉得比前日破身还要痛苦,毕竟那时她被疼晕了,现在却是清醒着感受凌迟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