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邬莞和石一泽处理完一切足以混淆警察视听的事宜时,已经是下午一点钟左右。
通过询问与排查江云白认识的人,警察很快知道了她失踪之前在大众视野中唯一出现的地方就是石一泽的家里。
可当公安到达石一泽家里时,佯装刚刚睡醒的他却调出了一份云白于派对当晚十一点左右离开别墅的监控录像,而之后仍留在别墅里的几个少年们也被一一拨打电话询问了一番,口径相当一致,无一例外不是‘她早就离开了,之后不知道去了哪里’。
即便调出不同位置的监控录像,所显示的画面也和所有人的口供一致,再加上石一泽和邬莞等人极度配合,公安们便轻易放松了警惕,甚至没有细想过监控录像被动了手脚的可能性。
毕竟,要在短时间内通过剪辑技术修改如此多的视频,不仅时力,还得调动多个技术上乘的人才。
这巨大的工程量、调整种种细节的耐心和专注度,普通人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可能做到。
于是所有线索都断在了这个环节,警察开始挨家挨户询问住在周边的住户们是否有在前天晚上听见什么动静,或者看见江云白从别墅离开以后的身影。
但问来问去也查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甚至没办法凭借周围零零散散的几个摄像头发现江云白离开以后去了哪里的蛛丝马迹,仿佛她凭空消失了一般。
走到拐角便消失的身影、父母朋友没有到任何和绑架相关的消息,即便试图定位手机也以失败告终,这场离奇的失踪案件甚至只在校园小范围内引起了一场热烈的讨论,但也很快被资本的力量压了下去。
虽然江云白的父母强烈要求对监控录像做司法鉴定,但查出来的结果也完完全全站在真相对立的一面,没有掌握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以前,就连舆论也没办法帮助他们。
身处于普通家庭的江云白,就这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而这一切仿佛往平静的海面砸进无数个硕大石块的轩然大波,即便在结束以后,也未能被他们藏起来的江云白知道。
因为她自己,本就身处战争中心。
在经历了一场和变态抖s长达数小时的性爱以后,睡了近半天的江云白是一个人从大床上醒来的。
她第一时间支起酸痛至极的娇躯,被郁为訢打了好几下的臀部还隐隐作痛,害得她只能一边扶着屁股一边龇牙咧嘴地从床上爬下来,中途还差点摔倒。
毫无疑问,她身上什么也没穿,而地上的一片杂乱已然被拾干净,之前被她落在客厅的大衣也被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
江云白环视了四周一圈,没发现什么奇奇怪怪的摆设以后又抬起脑袋,试图从天花板上找到类似于监控摄像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