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住那里的豪华套房,拳台上的王容易遭对手暗算,曾经就有人往他的菜里下罂粟粉,幸好他从小生长的寨子旁边有这东西,闻出了味儿,一口没碰。
从那以后,他在这隐蔽荒野搭了个露风露光的小木屋供自己休息。
洗澡的位置在木屋后面,一个四面围着硬塑料的露天棚子,小木屋房顶有个黑色大胶皮水袋相当于简易蓄水太阳能,花洒喷头只有一个通到下面。
简陋到已经令人无法多看一眼的地步了。
霍莽以前还不觉得自己用来休息的小木屋如此破烂,但看着面前致柔婉的少女止步不前,才想到她和自己的差别。
他是拼死拼活的糙汉子,可眼前的姑娘白净漂亮,细皮嫩肉,哪受得了洗澡连顶都没有的环境。
“我...”粗犷豪放的男人头一次尴尬地扒了扒细碎黑发,“我在曼普市里有房子,以后我们可以去那儿结婚生孩子。”
她没敢搭茬,螓首低垂,面颊犹如火烧过得炽烫,一方面是因为他全身赤裸肩膀只搭条毛巾,另一方面是他总说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话。
也是,他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她,目的就是带回家生孩子。
但从他的语气里,姑娘听出一丝可以通融的余地,咬紧嘴唇,再次找机会楚楚哀求:“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先回家,结婚...结婚要我爸爸妈妈同意才行,而且我也没到年龄...”
霍莽看穿小姑娘哄自己放她走的把戏,轻嗤冷笑,道:“在曼普,十七岁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你不小了晚晚。”
他也不和蓝晚多说废话,两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叁下两下撕裂了她的裙子。
“不——”
“请不要撕我的衣服,求你不要。不要——”
在少女错愕不止的惊呼哭腔中,布料碎成片片,霍莽伸出胳膊,夹拢着全身只有胸罩和内裤的失神少女走进塑料浴棚里。
周围昏黑,头顶只有一盏橘黄小灯,少男少女挤在一个花洒底下,清水兜头喷洒在两人身上,连呼吸都咫尺可闻。
他目色阴鸷燃烧欲火,见她胸前托的两团丰软巨乳,喉结干涩滚动,呼吸愈发粗重道:“胸罩脱了,洗澡穿什么衣服。”
“不行,真的不行。”蓝晚垂眸摇头,泫然欲泣的环抱自己,拼命遮住胸前沟壑。
这已经突破她家教涵养的底线,自己已经不是父母老师眼里的好姑娘了。
他音色一沉,吓唬她,“那我给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