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秘书呆在原地。
郝医生气得几乎站不住,他扶住栏杆,叹道:“他们都在吸血。”
刘秘书来回踱步,“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郝医生仿佛又老了几岁,他抬头看窗外蓝天,回忆着,“我记得...许明的卡是在他自己手里的,为什么会被别人消?”
刘秘书也不知道,在过去十几年中,他从未见过许明。许家莫并没有要求他们定期去见他,只说了在成年前带他去做体检和测试,遵循本人的意愿,如果他愿意接手股份和公司,就拿出遗嘱,所有无关人员立即出局。如果不愿,遗嘱就此作废,公司仍按照以前的比例划分。
如果按照以前的比例,许家明是接触不到核心产业的。
在遗嘱中,许家莫把核心产业全给了许明继承,许家明只有几家小公司和边缘产业。
郝医生喃喃道:“莫哥不让我们去见小少爷,是怕许家明多疑,苛刻对待许明。”
刘秘书说:“要不,我们先问问小少爷的意思?遗嘱先不拿出来。贸然跳出来破坏他们的利益,他们对小少爷不利怎么办?”
刘秘书头痛:“小少爷的监护权还在董事长那里,我们现在说出遗嘱内容,无疑是让小少爷抱金于市,百害无一利。”
郝医生点头,脸色稍缓,“好,那我们现在就去说。”
刘秘书说:“等小少爷睡醒,他累坏了,从许家出来就一直绷着,找到王小姐了才放松下来。”
郝医生问:“王蓓的事怎么处理?”
刘秘书拍了拍公文包:“现在遗嘱最重要,这件事先放放,等我查出她的医疗来自哪里再说。”
郝医生想了一下,“行。”
王蓓醒了,是被痒醒的。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缩在她的脖子里,王蓓把他搭在肚子上的胳膊移开了。
她平躺躺累了,翻身正对着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