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蓓也流出了眼泪,“我没办法,是你爷爷让我来的,我的妈妈生病了,需要钱做手术。”
“我家太穷了,房子车子被卖掉还赌债了,我爸爸欠了好多钱,跑路了,扔下我们两个。”
“如果有钱...你会留下?”许明突然开口。
“是。”
“我有钱!”许明急急地开口:“等我,等我到了十八岁...”
王蓓打断他:“可是癌症不等人,我妈妈的病已经很重了。”
她知道他有钱,许家一半的资产都在他名下。
后面的话王蓓没有说出来,许明太天真了,他只是一个傀儡,被许家明关在后院,再有钱也逃脱不出去,任他拿捏。
如果她执意留下来,违背合同,她和他还有妈妈,都没有好果子吃。
许家明冷酷绝情,多得是手段折磨他们。
许明作为他唯一的亲孙子,这些年来,不也没有好日子过吗?
...............
自从那晚的不愉快,许明已经沉默了半个月了。
两人陷入了单方面的冷战。
王蓓还像以前那样耐心细致地照顾他,许明却比俩人第一次见面时还要冷淡。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每天都要手yín,自己撸,早晨一次,晚上一次。
每次射出来后,都要拿纸巾包着,在她面前晃荡。
天天不断,不知疲倦,像个永动机似的。
其实王蓓心里门清,他是在强撑,这几天疼得“哼唧哼唧”弓着腰,都快把鸟儿撸秃噜皮了,歪脖鸟儿还是射不出来,甚至最后越来越软,变成软趴趴的瘟鸟儿。
许明的液囊袋早已空空,再厉害的人也受不了一天两次,连续半个月的频率。
可他还是固执地日日不停歇。
他在赌气,他用无声的抗议告诉她:你看,我多厉害,一天能射这么多次,就是射纸巾里也不给你!
这不,今晚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