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山被她这一番与众不同的见解惊讶到了,他低头望向怀里的叶南枝,笑着问道:“你这都是哪儿听来的?还知道笔杆子能‘打仗’的道理?”
“如今是枪杆子出政权的年代,可要是到了和平年代,还能一直用枪么?笔杆子创造的是思想,脱离笔杆子的枪杆子是没有思想和灵魂的。这些道理,都是我在《新奉晚报》上看到的,你觉得不对么?”叶南枝反问他,心中在想得到他的认可。
厉北山听了这话,眉头紧蹙起来,“这些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这是‘赤匪’的言论,被人听到了不好。”
叶南枝努了努嘴,嘟囔道:“我觉得你们所说的‘赤匪’,虽然来路不正,但还是要比南京那边的有胆识、有魄力、有远见的。”
厉北山攫了她的唇,作势轻咬了一口,说:“我看封你个将军都不够,你这是要学武则天了吧!”
“我才没那个本事呢!”叶南枝从他怀里出来,很认真地说道:“不管什么‘赤匪’还是‘白匪’,我要是找个见识深远的人来给孩子做师父,你能不能答应?”
厉北山想了想,问:“你这是早就有了人选了?是谁?”
叶南枝犹豫了一下,把那人的名字说了出来。
“你认识的,他叫……许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