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珩没留意到妹妹的不对劲,说来也奇怪,一向不喜笑的他,今日破天荒笑的格外灿烂,看起来心情极好。
沉珩本就生得剑眉星目,玉质金相 ,笑起来更显他颜如冠玉、翩然俊雅,
韩嫀只瞧一眼,便觉得心跳加快,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好似它要从胸腔中挣脱出来,她耳染红色,低下头,不敢再瞧。
因沉棠不说话,韩嫀只好向沉珩问好,再问起他的来意。
沉珩这才说家中有宫人来传旨,已等了近半个时辰,故而他来看看,是什么绊住了两位妹妹
韩嫀悄悄扯了沉棠的衣袖,想让她回话,但她一动也不动,韩嫀只得抬头,拿话搪塞沉珩,说自己和表姐是赏花赏得忘了时辰,所以会回来这样晚。
沉珩勾唇一笑,并不言语,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韩嫀,看得她面红耳赤、偏过头去,他方才离开马车。
沉珩骑着马行在马车前护送她们,韩嫀透过被风吹开的车窗看见他的身影,她面上温度不减反增,只得回想他刚才说的话,一时觉得奇怪,怎么来宫人传旨,要等她俩? 总不能这旨意和她们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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