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巢的夜,始终都是yín_luàn又颓靡的。调低了照明亮度之后,所有人的颜值都自带滤镜,黑暗成了沉迷欲望的人们最好的保护色,蜂巢接客区躁动的音乐和鼓点,似乎能够透过层层隔音墙传到人心里。
在这里,再清醒的人都会沉醉,再纯洁的人都会被沾染。
就如同当下的四人,即使是在性开放的宇宙时代,四人同行也不常见,但在此刻,一切是如此荒唐又顺理成章。
叁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虽然他们彼此之间绝对谈不上和睦,但此刻最要紧的事,是要狠狠地占有她。男人们至少两个月没有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又被如此香艳的一幕刺激,浑身都在叫嚣着如饥似渴。
她清纯如白花,却又像罂粟般惹人上瘾,一旦沉迷其中,就会将所有的理智都抛之脑后。
锦躺在浴缸里,她听到卡尔的话,当时就是一个震惊,一边用蹩脚的演技装着晕,一边在心里大喊:不会吧不会吧这不是真的!
但她闭着眼,一切其他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安德里斯离得近,率先动手,略凉的指尖从她的侧脸轻抚向下,到脖子,到锁骨,到高耸的双乳中间,一直向下,滑过微酸的小腹,这么轻轻一撩,就让紧张的小白花皮肤上起了一层明显的鸡皮。
她在害怕。
安德里斯心中麻麻痒痒的发着热,即将将猎物拆吃入腹的刺激感让他无比兴奋,心理上的征服感像小电流一般流转全身,小丫头的敏感度出奇的好,她这样明显的反应,甚至冲淡了安德里斯性爱中被人搅扰的不耐。
也许……这样试一次,也没什么不好。
安德里斯修炼千年早已成,从不知羞耻为何物,他大次次地从浴缸中站起,雪白的男性裸体冲击力极强的显露出来。他瘦得要命,却性感得要死,身上没有大块的肌肉,但机甲战士们独有的控制力极强的线条形肌肉却无比紧实,他脱掉了惯有的华丽衣饰,湿透的红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往下滴水,流淌过肩颈的肌肉,紫罗兰色的眼珠扫了卡尔和旬一眼,算是暂时达成一致。
安德里斯将锦的双手从水龙头上解开,低头轻松地将她公主抱起,两人的裸体贴在一起,水流哗啦啦地往下倾泻。
旬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
安德里斯抬脚跨出浴缸,旬和卡尔对视一样,跟着朝大床走去。
锦被浴巾胡乱裹了,擦掉身上的水,头发还水淋淋的,就已经被丢上了大床。
这么粗暴的动作,估计死人都能给震活,锦不好再继续装晕,只好试探着掀开眼皮:“那……那个……我……机甲还没做完!——”
这叁个男人随便哪个都可以将她搓扁揉圆,更何况叁人在一起。锦的哀嚎并没有换来丝毫同情,反而是激起了他们的欲望,叁个男人从大床的叁条边同时逼近,这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ae!ae!——救命啊!!!——”
旬皱着眉头一扑而上,用热烈的吻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
锦瞪眼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难以置信这是自己从小投喂大的孩子。
很快她又将求救的眼神转向卡尔,用眼神是示意:他俩疯了,你怎么也跟着他们捣乱!
卡尔回了一个标志性的微笑,将她双手手腕一掐,控制住她胡乱推拒的手,表面上是束缚,实际上是怕她伤了自个儿。那小拳头打在叁个男人身上不痛不痒,按摩都嫌力道弱。
卡尔一只手捏着她,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握住一个饱满的大奶子,用力揉捏。时不时还捏着勃起的乳头,来回挑逗。
“嗯……唔!”
在锦看不见的角度,大腿根上也传来痒痒的感觉,这就是安德里斯的双手了。
被吻得呼吸不畅,浑身的敏感点又被刺激,锦慌乱极了,xiǎo_xué却不争气地冒出一股股yín水,可见她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很yín荡了,只是心理上还接受不了。
安德里斯的动作极尽挑逗,双手用非常轻的力道在大腿根处绕圈,就是不碰最要命的地方,直到那yín痒让锦自己忍受不了,开始下意识地顶着胯往上送xiǎo_xué了。
安德里斯唇角勾起一抹笑,舔舔嘴唇,硬得发烫的性器贴在了外阴上,光滑的guī_tóu在敏感的阴唇上摩擦,两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yín水泛滥的xiǎo_xué口被磨得微微发红。
锦浑身发软,知道自己这一遭算是逃不过了,她温顺的本质显露出来,不再挣扎,只是浑身紧绷,心跳得几乎从胸腔里蹦出来。
旬逼她直视着自己,额头抵着额头,一下,又一下地轻啄着她的唇,帮她缓解羞耻和紧张。
等锦终于呼出这口悬着的气,安德里斯一鼓作气,猛然插入了敏感的ròu_xué。
“啊!”
锦惊呼一声睁大了眼睛,她许久没做,安德里斯的家伙又是出名的大,这一下凶猛的顶入,让她几乎从床上跃起,旬和卡尔贴心地没有碰她,等几秒钟之后锦适应了,紧的要命的xiǎo_xué终于放松,安德里斯忍得额头上冒青筋,终于爽快地动了起来。
“唔……啊……啊……啊!……嗯……”
锦有节奏地叫着,猫儿般的呻吟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卡尔和旬对视一眼,引诱道:“好宝贝儿,也帮帮我。”
锦闻到一股熟悉的腥膻味道,她迷蒙的双眼微微张开,面前是两个ròu_bàng,原来是卡尔和旬一左一右地跪在了她旁边,勃起的性器放在她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