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滴答,间或有鸟雀轻鸣,仿若在尽情享受着空气里的清新凉爽。
碧竹制成的凉榻上,少年的醉颊,粉里透红,宛如秋季初熟的冬桃,让人看着心喜,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而事实上,她已经尝了好几口。
方才,她也曾想过以循序渐进的方式,诱他吃禁果。
只是,他毕竟不是她那世界里,看着爱情电视剧或涩情电影长大的男孩,更不是萧潋之那种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
肌肤相亲,对于他与她而言,意义截然不同。
她不想招惹麻烦,情债最难还,倘若他是真心,她就难洗罪孽。因此,在酒里下药,悄悄将他吞解入腹,不遗痕迹,断绝后患,方为上策。
即使打定了主意,但解其衣扣时,她的动作依然带了几分犹豫。
一件,一件。
轻软布料带着体温,褪了一半,露出少年白皙瘦削的身体。
胸膛上虽无结实肌肉,却也未突现肋骨之形。
凉风拂过,那两点淡褐渐渐变成两只青涩的小小果实,被一葱白似的指尖轻点两下后,又隐隐鼓胀了些许。
与之呼应的,是他下身的稚嫩。
她的手指,划过他腹间小涡,继续慢条斯理地往下而去,最后,隔着一层白棉布料,轻轻揉弄男儿能柔能刚的那处。不多时,指间的柔软仿佛被什么注入了坚强的力量,胀直成朝天的刚硬,散发出烫人的灼热,好象一只饿了肚子又不懂猎食的小兽一般,无声叫嚣着急欲进食的渴望。
她却在此时松了手,取来一方干净的棉巾,倒上一种烈酒,然后解开他的裤带,将湿润的酒巾覆在那处,细细擦拭。
顺便看清那处色如粉琥,铃口紧闭,十分可爱,令她直觉自己正在饰演摧花折草变态大叔的角色,哦弥陀佛,罪过罪过。
这么想着,手上动作立即快了许多。
三两下,擦干抹净,她便将棉巾扔到一边,接着坐到他大腿上。
他是兴奋了,可她还没呢。颜初静哀叹一声,闭上眼,专心回忆起那种水融的快感,直至腿间深处泌出湿意,才慢慢挨近他的直灼,一点一点,将他缓缓含入体内。
唔这时,他忽然蹙起了眉头,逸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神色既似痛楚又似满足。
她吓了一跳,止住动作,等了半晌,才确定他仍在醉梦中,自己不过是虚惊了一场,不由得伸手捏了捏他胸前的褐点解恨。
再动时,便觉自己干涩了几分,她咬咬牙,忍着轻微的辣痛,沉下身子。
全然充实的瞬间,最敏感的那点儿被他意外触及,一股熟悉的酥麻随即自深处如烟花般绽开,沿着尾椎而上,弥漫周身。她轻喘了口气,一手按着凉榻,一手贴着他的小腹,不紧不缓地动了起来
雨,不知何时已停。
小径旁,一根根竹枝清翠欲滴,宛如水中碧玉。
墙边几株白薇吸足了水分,有十数朵花蕾迎风笑开,舒展出片片洁白花瓣,露出其中嫩黄色的蕊,犹带晶莹。
屋里,少年半裸着上身,骨节分明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褪落在身旁的衣衫,双目紧闭,呼吸紊乱,似乎正沉溺在一个不同寻常的梦境之中。
坐在他身上的女子衣裙整齐,只是面上红晕胜霞,细密的汗水顺着她上下摆动的姿势,沿着纤纤皙颈流入襟内,渐渐,锁骨边的缎纱呈现透明之色,衬出内里肌肤莹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啊
终于,随着她这一声低回婉转的暗哑,在那不为人见的地方,两人紧密相合之处,溢出了几丝如水似蜜的乳白。
她颤抖着身子,将少年喷薄出的初阳之气尽数吸纳入体。
这股阳气不同于大自然里的至阳之气,它更纯净,更磅礴,蕴着一种千军万马的气势,冲入她的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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