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临无意让他疼,可又抑制不住血液里的躁动,他咬着徐安的唇,嘶哑地开口:「徐安,我不想等,我用点毒,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徐安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就被幻蛛螫了一下,麻毒一进入血里,身体上的不适感瞬间变得离自己好远,他迷迷糊糊地张嘴去咬苗临,断断续续地轻哼:「放、放开……呃、手……」
既然用了毒,苗临便也没有再綑着徐安,解开腕上的束缚后,拉着他的手环着脖子,把人直接抱到怀里。
徐安的衣服已全被脱光,浑身赤裸地坐在男人怀中,双目失神噙着软软的水光轻哼。
「子归,你乖乖的,不怕啊。」苗临从他体内退了出来,等不及慢慢扩张,直接翻出许久不曾用上的yín药脂丸,捻了一颗便塞进徐安娇嫩的后庭里。
被蛛毒浸染的青年反应有些迟缓,尚未理解怕的情绪,那脂丸被手指压着在炙热的体内滚了一圈,未等完全化开,便被怒张的性器给顶入腹中。
铃口翕张的伞冠在还没反应过来的软腔里横衝直撞,徐安紧紧缠抱着苗临,没两下就被操出带着泣音的yín声。
药性逐渐升染,疾风骤雨的进出本该让徐安哭着讨饶,可幻蛛毒性却削减了大部分的剧烈刺激,只剩下闷闷麻麻被填满的充实感,甜蜜而又美好。
徐安十分恍惚地沉浸在陌生的滋味中,比往常都还要柔媚,有些欲求不满地主动摆胯去迎合苗临的进入,呢喃着喊他。
苗临从没想过当徐安不再满心抗拒床事时,对他用药和毒可以得到这般结果,青年大方地同他接吻,唇齿纠缠中,相连下身也同样曖昧地相互廝磨。
他大张着自己的两条腿来迎接苗临的侵犯,被药泡透的软肉飢渴又色情地吸吮着,像是无声地讨求着男人的浇灌,又像是想把他也一併含化了融入体内。
苗临无法拒绝徐安这样勾人的邀请,捧着他的双臀上下起伏,由下而上狠狠地贯穿操弄他敏感不已的热穴。
徐安没忍住呻吟,一声声含糖带蜜高高低低地喘着,偏偏又像发情挠人的母猫一样,衔着苗临的耳朵,婉转成调地喊着他的名字。
苗临几乎要疯了,狠狠将徐安压制在褥子上,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疼他,架高了腿狠狠地侵犯他,次次回回都往他受不住的地方磨,还要低头去看自己是怎么确实地进入他紧緻的体内。
徐安没多久就被人操出来,哆哆嗦嗦地喘着挣扎,呼吸急促,眼眶发红。
可是苗临尚未饜足,因高潮而痉挛的肠道抽搐着紧紧绞住异物,他抬高徐安的腰,在下头胡乱地塞了揉成一团的上衣,而后残忍地一点一点辗开正不住缩的肉腔。
「不要……啊……」徐安抓着他的手臂无力地挣扎,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后,却又被人狠狠掐住腰拖回来。
冰冷无情的性器将湿热紧緻的后穴操得软烂,吃不下的yín液与药油自缝隙渗了出来,只一回徐安便没了力气,被凿开的秘处温柔地裹着男根,被雕塑成最适合男人的形状。
「子归……宝贝儿,你好棒,」苗临低下头来吻他,粗大的阳具埋在他的体内,受他温柔的吞吐,男人却不慌不忙地说着骚话:「真想把你里头全部灌满,让你里里外外都只有我的味道,然后藏在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绝不许别人窥探你一眼。」
苗临其实本不想带徐安进恶人谷的,可又实在无法忍受长达几个月的分隔两地。
虽说以徐安的武功及自己随侍身侧的保护,当是没人可以伤害到他,可一想到徐安那张漂亮至极的脸蛋在谷里会引起怎么样的波澜,他就烦躁得只想杀人。
苗临自己就有一副出眾的皮囊,当初刚进谷的时候也被旁人明目张胆地试探过几次,甚至也有过不长眼想要直接用药来强的,虽然最后被他用雷霆手段解决了,甚至直接把残破的尸体就掛在院子里用来养蛊,这才渐渐地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可那种无事不刻受人窥视审度的露骨视线及煽弄狎语,即便多年后的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让人腹中作呕。
而主角一换到徐安身上,苗临更受不了有人成天在背地里如何幻想着要如何姦yín凌辱他——就像当初在扶风郡里的那个极道魔尊——他水晶琉璃般澄透的心肝宝贝儿,岂是那些下贱的人们可以肖想的?
哪怕只是想想,苗临都嫉妒地要疯。
而这股躁动他无法对徐安言明,便只能借着似乎无止尽的交合佔有来弭平。
射过一次的性器在不停的刺激中又微微站起,通红圆润的柱头上,铃口开闔着吐露清液,徐安半闭着眼,顺着臂膀一路上摸,直到揽住了苗临的肩,满脸情泪地抬头吻他,两条腿却往上缠住了他的腰,向上拱了拱腰。
像是清醒着,又像是被情慾彻底支配陷入深渊,碎吻化成绵长旖旎的吟哦,徐安对苗临全然绽开了自己的娇媚靡艷,彷彿一株真正的月季花妖,缠着要吸人气。
他甚至放开了嗓子开口求讨,露骨地旖旎:「啊哈……快、快点儿……唔,好痠……」
「子归……心肝儿……」苗临的眼睛已全然转红,咬着徐安的下唇发狠地往里操,几乎磨透了每一处。
徐安的嘶喘中带着动情的哭腔,足以让他崩溃的高潮淹没他,翕张的小孔不自主地淌流着白液,痉挛的后穴却在承受着男人水的浇灌冲刷,让他极为力地嘶喘一声,直到彻底跌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