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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临紧紧抱着满眼无助的青年,没有急着cào他,而是温吞地与他耳鬓廝磨,咬着耳尖喊他子归,又换了一个黏糊的吻。
徐安蜷缩在他怀里,玄色的斗篷在身后散成半个圆,后穴里又麻又酸,两条腿吃力地夹着苗临的肋下,试图不让自己坐得太深。
男人顶了两顶后抬着他的腰退出来,饱涨的柱头在入口流连,戳弄着翕张的肉口,稍微挤开一点缝隙后便又退开,像刻意的调戏却迟迟不进去。
徐安并不喜欢这样子的试探,尝试了几遍才抓到苗临的规律,在他上顶的时候配合着沉腰,瞬间便吃进了寸馀,撞在了软肉上,让他忍不住哼气。
苗临无声地笑了笑,抱着他完全退出来,在怀里的人发出难耐的细哼时拉着他一隻手去摸两人还相贴着的那处,然后扣着腰将人缓缓往胯上按。
徐安只觉得有什么滑腻的东西不停地自指尖上溜走,彷彿没有尽头地没入自己的体内。
两人的性事频率堪称频繁,徐安也曾亲眼看见苗临完全勃起后的份量,可如今这样依靠两种不同的触觉直观感受着对方是怎么一点一点地埋进自己体内,还是让他觉得无比羞耻。
苗临进得不多,可徐安却有种他进得比以前都深的错觉,身体里满涨涨地酸,那话儿彷彿比以往都要大。
万花青年有些不知所措,回手后巴巴地抱住苗临,将他背上的衣裳揪得皱巴。
苗临笑着安抚他,鑽进斗蓬里的手在他背上轻拍,克制着想把人压在雪里恣意操干的衝动,小心翼翼地舔他的唇角,偏生还要说几句混帐话:「你一紧张,里头就特别缠人,像是要把我咬断一样。」
徐安是最听不得这样子的床笫骚话,却克制不住骨子里的颤慄,被男人顶弄得腰软下来,两条藏在裤子里的腿无力地在苗临腰上蹭了蹭,夹不住,绵软的肠腔蠕动着又将男根多含进了一点儿,颤抖着吸裹与讨好。
苗临舒爽至极地喟叹一声,擒着他柔韧的腰枝缓缓地往里操,男楔如蛟龙入海破开重重的肉浪顶在敏感的肠壁。
徐安忍不住地惊喘,嗓音变了调,掺了蜜一样地色情又性感,苗临每顶一下,他便颤抖地哽咽,从喉间呜咽出一声软软的哀求。
撒娇的呢喃贴在唇上几不可闻,但对苗临已足够受用,他低头衔着徐安的颈子吻他,用牙齿咬开扣子,在緻的锁骨上烙出一个煽情的红印,他喊他子归,喊他卿卿,说他是大宝贝儿,也是小心肝儿。
徐安被人操得迷迷糊糊,那些称呼他一个都没应,兀自抱着苗临啜泣着呻吟。
他的裤子只被褪到腿根处,挺翘的两瓣臀肉落在男人摊开的手掌上,却被衣摆跟斗篷完全遮挡住看不真切。
而苗临更是只拉下了一截裤头,唯一外露的部分还有大半插在徐安的密穴里。
两人身上的衣衫大致完整,可真正藏在里头的肉体交缠却yín_luàn无比。
徐安的前头兴奋地抵在苗临的腹上不停吐泪,将布料濡湿了一大片不说,后头亦被男人操干得汁水横流,每次进出或肉体拍打,黏磨的水响便增添色情之意。
静謐无声的树林里彷彿连时间都被冻结住,甜软煽诱的曖昧呻吟划破夜色,像欲拒还迎的勾引。
青年抱着苗临的时候正巧是对着树林边上的马车,一想到自己同男人彷彿偷情一般地在这里野合,妍丽姣好的脸上便满是羞耻的泪痕。
苗临一边操他一边吻他,舌尖撬开没有咬紧的齿关后深入绞弄,像是要把魂魄给吸出来般的兇狠掠夺。
可下身却是截然不同的温柔佔有,一点一点地探索,缓慢又确实地给予刺激,时轻时重,深辗浅磨。
敏感的地方被人完全操透,徐安哆哆嗦嗦地想推苗临,被架开的两条腿无力支撑站起,所谓的挣扎便成了主动摆腰迎合,他细细地哭喘着,断断续续地拼凑字句,梨花带雨更艷叁分。
「不行……那、那里……啊……我会……唔嗯……」
青年的所有调教都是由自己亲自操刀,苗临对徐安的身体聊若指掌,明知道他受不住,偏生还要抵着他的要紧处缓缓打磨。
「我想看你这样射出来……好不好?」苗临亲暱地蹭着他,又含住了下唇,满是深情旖旎地低喃:「子归……卿卿……」
徐安哭着摇头挣开这个吻,眉目里满是哀求,小动物般地磨蹭着苗临,瘖哑地求饶:「别……唔呜……」
可他终究是抵不过苗临针对性的玩弄,徐安被操出来的时候后穴痉挛地绞紧,腿根抽搐着直蹭,嗓音又媚又软,脸上带着恍惚的性感,被cào得懵了,像是爽得要厥过去一般。
苗临扣着他的背,发狠地往因高潮而剧烈蠕动的肠腔重重地辗了几下,按着徐安的脑袋,以唇舌堵住他脱口而出的尖叫。
考虑到荒郊野外不易清理,他没有射在里头,而是在最紧要关头时退出来,将浓浊的液全洒在徐安的腿间。
徐安从喉间闷出了几声呜咽,紧紧抓着苗临背上的衣服,整个人埋在了他怀里不停颤抖,却又像本能地寻找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