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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几日,苗临确实不太能对徐安放得下心,哪怕正在开着会或接见恶人谷的来使,也时时刻刻地感应监控灵华蛊的所在位置。
徐安不常出门,多数时间还是待在屋子里维持他之前只有看书习字作画解棋的生活。
偶尔他会在校场练武或找人切磋,可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值卫凤鸣堡的侍卫们根本没人敢与他对练,为此徐安闷沉了好几日,直到苗临亲自下令,谁若能正面打伤徐安则提位两阶。
非是他不在乎徐安的安危,实在是他有信心这偌大的凤鸣谷里根本没有谁会是徐安的对手。
哪怕是苗临自己,若非佔了灵华蛊与不死身的便宜,而是真刀实剑地对打,在不拼命的情况下,他与徐安的胜负或许是五五开,至于拼上性命的交锋……怕是得落得两败俱伤。
苗临一直对徐安的武功路数有些没底,却也没有非要一探究竟的欲望,会开出这么一个相对优渥的奖励,主要也是想满足徐安想找人切磋的愿望,想让他开心些,得成天给自己摆脸色。
可即便苗临如此苦心孤诣地讨好他,万花青年对他的态度依然不假辞色冷漠如昔。
徐安第一次踏出凤鸣谷前往绝跡泽找寻药植时,待在谷里的苗临几乎坐不住,一整个下午什么也不做地在屋里瞎转,一边感应着灵华蛊的距离一边算着太阳落下的时间。
徐安在天光完全拢后才回到凤鸣谷,时间掐得极准。
苗临刚放下一颗心来,正想关心关心他时,就见徐安搁下手中的剑后,洗净手擦乾便取了衣服去沐浴净身,连一句对话也吝于给予。
被撇下的男人危险地瞇了瞇眼,但迟疑片刻之后,终究还是选择放弃追上去。
两人维持这样诡异的相处平衡有一段时日,徐安只要下了床,别说跟苗临说上话,连眼神也不愿对上。
苗临有几次都被他这样的态度激怒,可在脾气彻底发作之前又生生地忍住,他不愿两人的关係继续僵化,便只能全盘接受徐安对他的态度恶劣。
可这个孤寒冷傲的青年在床上时却又是另一种表现,苗临唯一坚持的底线便是睡前的深吻与拥抱。
他会把徐安完全压制住在身下,一点一点地细緻吻他,直到让他在冷静自恃中一闪而过的片刻沉沦。
苗临不会天天要他,也不屑再用什么花招手段,而是最原始简单地将人面对面抱在怀里,分开了双腿后极为温柔地进入他。
万花青年一向凌锐的眉眼会蒙上一层温软的水雾,忐忑生涩得勾人,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子骨又酥又嫩,温顺乖巧地任他作为。
苗临最喜欢一边吻他一边操他,看着这样一朵高领之花被他折在怀里狎玩,因为动情而散发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风貌。
上下两张嘴都被彻底佔有时,徐安会情不自禁环抱住他,喉间鼻腔里憋出几声喘,双腿紧夹着他的腰,下身热情地缠着他吮。
不管是重碾轻磨还是深戳浅刺,都能让徐安爽得不停掉泪,半年的时间足够苗临将他的身子完全操熟,让他对快感毫无抵抗能力。
——若是苗临真想欺凌他,哪怕只用手指也能让他高潮不断直到力竭。
徐安厌恶这样的自己,一开始会试图压制抵抗苗临给予的快感,可惯于耽溺情事的身体会一点点地将他的理智拖入深渊,直到他食髓知味地主动展开秘处欢迎侵略者。
这时的徐安简直美得惊心动魄,媚眼如丝、高贵矜持而又yín荡热情。
苗临解开徐安的发饰让他一头松散的发型彻底散开,长指梳过如瀑的青丝后落在了臀峰上,他将一指按近缝里,以指甲轻刮尾骨上的绿藤,让青年的喘息中掺入一声别样的呻吟。
这时的徐安会配合着苗临的期望哼吟喘咽,甚至偶尔撑不住的时候也会开金口求饶。
苗临沉迷于拥抱这样子的徐安,不再冰寒疏离或无情冷漠,而是温柔的、热烈的、乖巧的,甚至让他以为是深情的。
「苗临……轻点儿,我……受不住……」
徐安无力地攀抱着苗临讨饶,薄唇无意识地滑过他眼角的红痣,轻柔美好得彷彿一个情人间的吻。
苗临觉得自己的心尖针刺般的一颤,酸涩涩的,他低头去吻徐安的锁骨,放缓了入侵的动作几近安抚地确实填入,手掌隔着发帘抚摸背脊给予安慰。
徐安颤抖着紧抓住苗临的头发,仰直脖颈,泪水更加汹涌,断断续续地求饶:「别……啊别磨那,那里……不行,会、哈……会射……」
「那就直接射出来,子归……我想看你射出来——被我操着射出来——听话,你乖乖的我便不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