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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是一路被抱着回凤鸣谷的。
苗临深怕他还有什么底牌,不仅加大了灵华蛊对他的掠夺力度,甚至用上了麻痺致幻的毒蛛。
内力被抽空的疼痛被幻天蛛的麻毒驱逐大半,只剩下闷闷的酸软,徐安一直都是处在半梦半醒的恍惚之中。
白天苗临会抱着他走,慢悠悠地像是在散步,偶尔低声地同怀里的人温柔地说两句话。
到了夜晚,苗临会强硬地将他抱在怀里狠狠侵犯,他餵徐安由yín虫练成的毒,然后粗暴地佔有他,反覆用水浇灌他的深处,将那骄傲的人折磨得生生落泪。
徐安整个人都是软的,容貌姣好的脸上满是泪痕,却仍死死咬着牙不吭声。
苗临沉浸在一个如何逼出徐安求饶的残酷游戏里,用饭的时间他会让徐安喝他的血,徐安最初不愿意,但苗临连水都不肯给他,两日过去之后,徐安满是绝望地伏在苗临的肩上,飢渴地啜饮他的鲜血。
而苗临眼里满是纵容与慈爱,搭着徐安的背温柔轻抚,低声地哄他。
他甚至想过要让墨阳侵犯徐安,可在他成功逼出了他的恐惧之后,他又突然觉得捨不得这样对他。
他将墨阳赶走,用幻天蛛的迷境安抚徐安的情绪,麻痺他的知觉,然后才力求温柔地进入他。
他甚至在徐安昏睡过去之后短暂地压制住灵华蛊对他的侵袭,看他一直紧皱的眉头难得地放松,直到进入又香又甜的梦境之中,苗临才就着月光轻触他的眉眼,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徐安出逃花了一天半的日程,回谷却用了七日,万花青年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面容憔悴地躺在苗临怀里。
苗临抱着徐安招摇过市地回到他生人勿近的凤鸣堡,眾人未能看清徐安的长相,只看到他垂落在堡主臂弯间的如瀑青丝,脆弱得令人遐想。
然而凤鸣堡的居民闪闪躲躲地不敢直看,生怕不小心衝撞苗临惹得他大开杀戒。
因为徐安的出逃,苗临杀尽了当时在堡内服侍当值的僕佣与侍卫,这导致所有人对徐安身分的怀疑——比起爱人,他们更倾向相信,徐安是凤鸣堡主的禁臠。
而这些猜测与揣度,最后都被苗临隔绝在凤鸣堡的大门之外。
堡里换了一批人,苗临把自己的卧房窗户封了只留唯一的入口,门外则派人轮番看守。
他一路上抱着尚在昏睡的徐安去暖池房,喊人送上乾净衣物与澡巾后,便自己亲手将徐安打理乾净后才抱着回房。
乌金锁重新扣上脚踝,苗临甚至在火盆里添了一把凝神香,才心满意足地圈着温暖的徐安一起入睡。
从徐安失踪后便一直紧绷着神的苗临睡了一个又长又熟的好觉,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徐安一脸恍惚地坐在床角,半垂着脑袋呆呆地看着自己脚腕上的枷锁。
屋里的火盆熄了,凝神香的药性却已完全浸染毫无内息的徐安。
「你醒了?」苗临勾了勾嘴角,同样坐起来把人圈回怀中,亲暱地啃着耳尖说话:「只要你保证会乖乖的,我以后就帮你解开,好不好?」
徐安过了好一会儿才愣愣地点了下头,却没说话,他这几天只靠苗临的血果腹,白天夜里又睡得不熟,养心诀完全枯竭,整个人消耗得厉害。
苗临爱极他这乖巧的模样,摸摸抱抱好一会儿后,又问他:「你饿不饿?」
话一出口,徐安整个人倏然抖了起来,搭着苗临的手臂想推开,又像要把自己缩起来,哆哆嗦嗦地开口:「不……不要……血,我不……求你……」
「好,不要血……」苗临安抚地拍着徐安的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头颅枕着肩膀,极有耐性地哄停他的情绪。
在外头的时候,因为苗临一瞬间也不愿意放开徐安去帮他找吃的,便只能让他喝自己的血续命;而回到堡里后,自然有佣人准备吃食。
他让屋外等着传召的婢女去做了易食的蛋羹进来,在床边支了张桌子,将徐安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餵。
徐安很乖顺,这段时间,苗临层出不穷的手段彻底剥夺了他所有的知觉与行动能力,他一直陷在迷蝶与幻天蛛织就的麻感幻境之中无法自拔。
虽然回堡后苗临不打算再那样控制他,但作用在血液里的毒素也没那么快消退。
用过饭之后,苗临又重新将徐安压回被褥中,冰凉的手掌探进褻衣里,顺着肌理一点一点煽情地摸他,一手则往后伸进裤子里去揉他柔软的后穴。
徐安的身体已经十分习惯这样的碰触,又或者说过去的七日,苗临逼得他学会必须乖巧承受这样子的侵犯,否则他就会对他用药,然后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可徐安的顺从回到堡里后反倒让苗临有些不满足,觉得少了什么滋味,他亲吻徐安好一会儿后,突然换了位置去碰他的前头。
「你的这里一直都是软的,是不是不能用?」他贴在徐安的耳边含糊地说着,又捋了捋底下地两个球囊。
徐安有些抗拒这样的触碰,但又不敢真的挣扎,抿着唇紧抓着苗临的衣裳,眸光中带着畏惧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