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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
    内容简介:
    裴允婷遭受打击,便用喝酒和放纵来麻醉自己,罗南不得已成了陪客,不仅陪上酒桌,还陪上了床。
    罗南随宋美丽参加盛豪酒宴,不料再遇任歌和荣靖海,更引起了一次特别的赌赛──楼梯赛跑。
    姜雨澜遭逢情感打击,和罗南更加纠缠不清。当罗南有机会走进姜家大宅的时候,没有推倒姜雨澜,却意外地上了姜雨澜表姨的床。
    出场人物:
    全青笙:盛豪餐厅的老板,练过多年武艺,来自香港。
    华天鸣:豪门贵公子,西南建筑集圃总经理,姜雨澜的未婚夫。
    范旅:倾城娱乐旗下演艺子公司总经理,曾是知名演员,早年曾跟汪路遥有一段情缘。
    萨拉。特拉梅尔:来自挪威的女画家,风骚艳妇。
    农采薇:演艺圈交际花,天生擅长玩弄男人的女人。
    林娇:三十四岁的媚妇,姜雨澜的表姨、陆英堂的前妻,政治家出身,任职警察部门。特征:毛发浓密。
    第一章 钢琴也y荡,我要开银行
    一身白衣的金娴荷赤脚坐在钢琴前,在夕阳的余光映照下反s出柔和的光晕,她的手指在琴键上灵活跳动,动人的音符在寓所里流泻,让此方空间里充满了宁静欣悦之感。
    可惜,有人偏偏煞风景,一曲未了,却“啪!啪!”
    的鼓起掌来。
    金娴荷心中一惊,连忙转过头来,一看清来人,立即又惊又气地道:“你怎么进来的?”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罗南。面对金娴荷明显不欢迎的态度,老混蛋不以为忤,相反还腆着脸上前,坐到了金娴荷身边。
    一张长凳坐两个人并不拥挤,问题是罗南并不老实,他不是来陪金娴荷弹琴 ,而是来挑逗她的。
    “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在罗南搂上腰肢的时候,金娴荷一边挣扎,一边还不忘问这个关键的问题。
    “推门进来的,你没关好门。”
    罗南嘻嘻笑道。
    “胡说,我明明关上了门,还上了保险栓。”
    金娴荷怒道。
    “那就是门锁坏了。”
    罗南严肃地道。不过严肃的只有表情,他手上的动作非但不严肃,还很y荡,一只手已经掀开金娴荷的裙子,伸到了她的胯间部位。
    “你真是个老混蛋、老贼……呜……”
    金娴荷刚要骂罗南一个狗血淋头,没想到嘴巴就被老混蛋的嘴堵住了,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胯部被一只魔手侵入,很快便湿热起来。
    该死的老混蛋!金娴荷觉得自己g本无法抗拒,在他的抚弄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瞬间敏感了百倍。
    虽然金娴荷想反抗,不过很快就迷失在罗南的热吻里,身上的衣服也很快就被褪去〃在圣洁的钢琴前,她遭到强烈的入侵,y荡的叫声响彻整个寓所……
    直到被弄得完全没有力气,身体深处接受了罗南的炽热喷s之后,金娴荷才得到与罗南平心静气恳谈的机会。
    这时,两人坐在浴缸里,在温热的水围绕下,金娴荷被罗南抱在怀里,下身yx还继续被他深深占有着。她喘息着,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无法说话,但内心里,她却有很多事情想跟罗南谈。
    “经过绑架,我忽然看开许多事情,人生不能为钱财而活,朱显贵那么爱钱,最终还是死于非命,y谋只能带来短暂的收获,却无法长久。我已经打电话告诉社长所有的真相,社长做了dna检测,他什么都明白了,他已经把俊涛送回韩国,那里有许多人照顾俊涛,g本不必我担心。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十几年来带着怨愤谋夺社长的财产,就像入了魔一样,我的人生如果就在这样的心境里走到尽头,就太对不起仍然对我抱有期望的父母亲了。”
    待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气力,金娴荷缓缓地说出一番心里话。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你的钱也不少,何必去谋夺别人的钱财呢?”
    罗南道。
    “其实我并不看重金钱,只是希望拥有社长那样的社会地位。”
    金娴荷苦笑道。
    “你大概不知道,韩国虽然是现代社会,个个呼喊男女平等的口号,但女人的社会地位远远不如男人。以前我总想,如果我拥有了社长的一切,那么身边的人只能仰望我,那种感觉将会非常美妙。但是我没有想过,那种美妙的感觉很空洞,享受他人的崇拜和仰望只是一种自恋的迷醉,满足了虚荣心,却满足不了心中对幸福的渴求。”
    “那你现在觉得幸福吗?”
    罗南双手毕上金娴荷那鼓胀的豪r,捏弄着问。
    “身体的满足不代表心里的幸福,你想要我真心做你的女人、你的情妇,没这么容易。”
    金娴荷因身体的快感而喘息,但语气仍然不放软。
    “如果我的感觉没有错,你想要我帮你做件事,对不对?”
    罗南笑问。
    “你说对了,虽然之前答应了你,但你救我和俊涛完全是取巧,几乎没费力气,让我很难信服。虽然我现在不会毁约,但是以后会不会后悔就难说了,女人最管不住的就是自己的情感,即使理智让我守约,可能情感也会让我毁约。”
    金娴荷道。
    “是不是我照你的要求再做一件事,你就会爱上我?”
    罗南怪声一笑。
    “你想得美,我只是说情感上信服,没说身心投降。”
    金娴荷嗔道。
    “说法不同而已,ok,就当你说的对,那天我的确取巧了,你还有什么要求,说吧!”
    罗南难得爽快了一次。
    “我要在中国开一家银行,专为女人服务。”
    金娴荷道。
    “女子银行?”
    罗南颇觉有趣,道:“这个概念好像早就有人提过,也推出过相金融服务,但真要单独开一家这种特色的银行,风险不小。”
    “是的,正因为有风险,我才只是抱着这个想法,始终没有真正去实行。”
    金娴荷轻轻叹息一声。
    “其实我没有期望将银行发展到多大规模,只是渴望拥有自己的事业,这是我年轻时的最大愿望。在遇到朱社长之前,我在韩国国民银行任职,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年,那却是至今还记忆犹新的美好回忆。在整洁明净的环境里,听着点钞机的数钞声,仿佛置身于金钱的河流之中,看着这条河流的流动,有时比真正拥有它们还要让人心动。就是那一段职业生涯,让我爱上了金融业,并期望有一天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银行。”
    “很有野心也很有趣的想法。”
    罗南笑道。
    “有趣?你这是在侮辱我的理想吗?”
    金娴荷愠声道。
    “连你的身体都侮辱了,侮辱一下理想有什么关系?”
    罗南挺动了一下,激起金娴荷一声呻吟。
    “如果……你用……用这种手段让我放弃,我不……不会屈服。”
    金娴荷颤声道。
    “我说过要你放弃的话吗?”
    罗南在金娴荷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故作诧异地问。
    “你不反对?”
    金娴荷惊讶地转过头,本来她是背靠在罗南身上,现在想转身,只得容忍罗南那gchu大的坏东西在身体里绕半圈,酸麻的感觉让她几乎忍不住又要来一次。
    “为什么要反对?我等你将自己的私房钱亏光了,然后将你养起来,让你乖乖地做一个养在深宅的情妇。”
    “原来你打这种坏心思!”
    金娴荷气得在罗南x膛连捶数下。
    罗南连忙抓住金娴荷的手,解释道:“稍安勿躁,我还没说完。其实亏与不亏,关键在于你的努力,不在于我的评价。你这么在意我的看法,是不是怕我对你的计画没信心,以至于不答应你的要求?你完全可以放心,哪怕纯粹是亏钱的买卖,我也会帮助你。一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能给你帮助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个人神神秘秘的,简直就是非人类,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具体的本事,但就务觉得你可以给我帮助。”
    金娴荷微带困惑地道。
    “那么如你所愿,我答应你这个要求。说吧!要我出钱还是出力,或者出我这个人?”
    罗南忍不住,又挺了一下下身,享受那种摩擦的快感,他的忍耐力很强,却忽略了金娴荷已经非常敏感,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早就让金娴荷媚眼如丝、春情勃发。
    金娴荷听到罗南应允要求,也没心思详说,只想先将情欲舒解了再说,所以出人意料地主动吻上罗南的嘴唇,这一吻就是再次高潮迭起的起始,洗手间里再次荡起动人的呻吟。
    在金娴荷家里待了整整一晚,两人谈了很多事,到了第二天,吃过了金娴荷亲手煮的早餐,罗南才带着满脑子思绪离开。
    金娴荷要开的女子银行,虽只是一个设想,但其实已经有了很详细的计尽,需要的只是推动的力量。
    金娴荷有三千万美元的私房钱,这笔钱此时兑换成韩元有三百亿(汇率一比一千)在韩国注册一家银行已经足够了,不过金娴荷对在韩国开拓女子银行并无信心,相反的对广阔的中国市场很看重,所以她的女子银行计画的中心在中国,而非韩国。
    在中国境内开办一家商业银行可不容易,不仅需要十亿的巨额注册资金,还要经过多重审批,可以说要经过很多门槛。
    正因为面临诸多难题,金娴荷才将这项艰难的任务交给了他,不仅要他出钱,运要他出谋划策,过五关斩六将,简直就是存心测试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大。
    能力有多大,其实罗南自己也不清楚,不过他知道看起来很难的要求,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少难度。他没有挑三捡四,一口应下了这计画里最难的几项,并让金娴荷开始准备开设银行的前期工作。
    半小时后,罗南出现在一家西餐厅,他是应裴允婷的要求而来,但让他意外的是胡清烟竟然也在这家餐厅里,而且还和裴允婷有说有笑地坐在一起,就像一对亲密好友一样。
    “你迟到了。”
    见到罗南出现,裴允婷看了看表,不悦地道。
    “是吗?”
    罗南拉开两个女人中间的椅子,一屁股坐下来,一点迟到的惭愧都没有。
    以下内容需要回复才能看到“你迟到了整整半小时。”
    裴允婷又道,声音里带着愠怒。
    “我不是说我只能在这个时间赶到吗?难道你没有听到?”
    罗南笑问。
    “我是boss,你应该听我的。”
    裴允婷一字一顿地道。
    “就算这样,员工也有休息的权利,不是吗?”
    罗南耸肩道。
    “好了,你们别吵了,大庭广众之下,何必斤斤计较这种小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在打情骂俏呢!”
    胡清烟的c话适时阻止两人继续争吵。“什……什么?我和他打情骂俏?你可真有想像力。”
    裴允婷的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
    “如果连这样的猜测都受不了,何必要雇我假装追求你?请记住,是你态度诚恳地拜托我,我才答应你的请求,如果我感觉不到尊重,可能会随时退出哦。”
    罗南对裴允婷道。
    “奸滑的家伙!难道付你丰厚的酬劳,还要忍受你的傲慢吗?”
    裴允婷怒道。
    “好了,先别吵行不行?”
    胡清烟连忙劝和,然后对罗南道:“允婷心情不好,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要好了?”
    罗南感到奇怪地问。
    “心情不好?被朱吉洋甩了?”
    胡清烟摇了摇头,道:“你别管我和允婷之间的事,总之我和她现在是朋友!她不是被社长甩了,不过也差不多。社长已经知道关于俊涛的全部真相了,他又惊又喜,已经没心思追求允婷,今无一早就匆匆忙忙地赶去重庆,可能在重庆处理完些事务,就会很快回韩国。”
    “朱吉洋回韩国不是正合她的心意吗?”
    罗南向裴允婷的位置努了努嘴。
    “可是社长只答应给予允婷一些法律援助,并没有答应发挥他在韩国政商界的影响力。允婷现在被丈夫朴智桓逼得很紧,朴智桓还聘请多名大律师组成了律师团,律师团给允婷捏造了婚外情、家庭暴力、虐待等多种罪名,他们的手段很高竿,各种证据都准备得很充分,虽然明知道他们做伪证,也没有办法。官司再过一个月就要开庭了,如果允婷得不到有力人士的支持,无论透过什么方法与朴智桓较量,这场官司都肯定会输得很惨,也许连基本的离婚抚慰金都拿不到,更别说要求分得朴智桓的财产了。”
    胡清烟有些焦急地道。她的话里带着隐隐的怜悯,有种感同身受的意味。
    “不要说了!”
    裴允婷忽然失控地大喊起来,然后转身飞奔出餐厅。
    胡清烟连忙追了出去,罗南也想追出去,不过一名侍者拦住了他,并将一张账单放在他的面前,他立刻无言了。
    罗南郁闷地付了帐,走出餐厅,却只见胡清烟一个人,不见裴允婷的人影。
    “替我们付帐很不甘心吧?”
    胡清烟向罗南走过来。
    “是啊!两次合作,被使唤了好几天,一分钱都没拿到,还要倒贴,看来我真不适合赚女人的钱。”
    罗南懊恼地拍头。
    “有这么委屈吗?恐怕是你太不知足了,你不是从我这里得到一套行头吗?那可价值十几万,难道你忘了?”
    胡清烟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买的时候有说算在佣金之内吗?”
    “我说过当作预付给你的酬劳,你老了,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胡清烟巧笑道“那套行头价值十一万,就算扣除佣金五万,你还欠我六万。算了,这笔帐我也不向你讨了,就当我付给你的房屋租金,以后我一在你的房子里,也不会觉得欠你。不过,当初我们说好了合作七天,现在仔细算算,你也就完成了三天的任务,还有四天欠着,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那套行头不是我要买的,再说,我曾经说过只愿花一万人民币。”
    罗南愤愤地道。
    “你以为格兰维尔时装店是二流名牌店吗?一万人民币?只够在那里买条裤子!”
    “ok,我说不过你。”
    罗南无奈。
    “理亏当然说不过。说吧,四天欠债怎么办?先声明,我不要钱。”
    “难道你要我r偿?”
    “胡说八道。”
    胡清烟面色微红。
    “女士,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一夜呢!”
    罗南嘿嘿一笑。
    胡清烟不禁咬了咬下嘴唇,瞪着罗南道:“就知道你要提这件事,小气的男人,本来那天存心喝醉酒,打算让你占便宜,没想到你有色心没色胆。是你自己放弃了机会你的已经算还清了。”
    “故意喝醉酒?”
    罗南立即忍俊不禁。
    “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只看到一个伤心的女人借酒浇愁,我体贴地将她送回家,没有趁机侵犯她,居然也有错?”
    “体贴?恐怕是存心不良吧!想感动我?不可能。总之,你放弃了机会,只能怨你自己。好了,谢谢你替我们付帐,允婷心情不好,已经先走了,我也要走了,今天心情不错,我要去逛街买衣服。再见!”
    说完,胡清烟立刻转身,迈着模特儿般的步伐,丰姿袅娜地离去。
    罗南不禁摇头失笑,他觉得胡清烟真是个复杂的女人,她的心思简直变幻莫测,刚刚还与裴允婷很要好,但裴允婷伤心离去,她没尽心安慰,却满脸笑容地要去逛街,这是对裴允婷的遭遇幸灾乐祸吗?看上去不像,更像是让他吃瘪了,所以心里大乐。
    真不是省油的灯!罗南在心中暗暗评价道。
    其实这个评价也适合裴允婷,虽然裴允婷今天貌似很伤心,不过罗南却觉得像她那么懂得谋划的女人,就算伤心,也不会持续很久,稍微发泄一下,第二天就会恢复斗志。
    这样一想,罗南也不打算去管这两个女人了,正想离去,没想到手机忽然响了,竟然是裴允婷打来的,罗南还没有按键接听,就听到身后不远处有人说道:“陪我喝酒。”
    第二章 喝酒不吃菜,酒店来做爱
    四个字里充满心若死灰的感觉,让罗南无法拒绝,因为他忽然觉得裴允婷有些可怜。
    对于喝酒的地方,裴允婷并不挑剔,在一条街边小巷里随便找了一家店,就坐下来叫酒。她叫的不是葡萄酒,而是白酒,五十二度的五粮y直接要了两瓶,然后还没等到上菜,就对罗南说了两个字:“喝吧!”
    然后就自顾自地将整杯的五粮y往嘴里倒。这情形可谓相当生猛!
    俗语云人生有四大惹不起:喝酒不吃菜,光膀子扎领带,r房露在衣服外,脚踏车骑到八十迈!更何况裴允婷将“喝酒不吃菜”发挥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境界,有幸看见的人,无论摊主还是顾客,都纷纷侧目。
    十分钟内,裴允婷就干掉了一瓶五粮y,而罗南才喝了一杯。
    “这么斯文地喝酒,你是男人吗?”
    一瓶白酒没有撂倒裴允婷,但不断上涌的酒意也让她面色酡红,她不再刻意保持高雅矜持的仪态,言语也变得放肆起来。
    “如果我也喝醉了,谁送你回家?”
    罗南道。
    “谁要你送?我以boss的名义命令你,喝!”
    裴允搏厉声道。她仿佛一瞬间变身变成河东狮,怒气让她甚至忘记对罗南说英语,她说的是韩语,也没想罗南到底听不听得懂。
    “好吧,伤心的人权力最大,干杯,boss。”
    罗南仰头干掉了一杯。
    “总算像个男人。”
    裴允婷冷嗤一声,然后抢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口干掉,之后,酒瓶就再也没有回到罗南手中。
    差不多又干掉半瓶,裴允婷开始醉眼蒙眬,她还算有节制,没有继续喝,而是忽然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罗南身边,然后突然一歪头,倒在了罗南身上。
    “送我去酒店,我不想回家。”
    意识快要陷入模糊的时候,裴允婷还没忘记下最后一个命令。
    “真是个麻烦的女。”
    罗南无奈摇头,付了酒钱,然后一只手扶起裴允婷,另一手拿起她的皮包离开。
    既然裴允婷要住酒店,罗南也只能满足她。
    二十分钟后,罗南扶着裴允婷走进了一家高级酒店,并在五分钟后将这醉酒的女人送进了一间套房,罗南刚想将裴允婷扶上床,没想到她身体忽然一挣扎,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儿?”
    裴允婷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环视四周,迷糊地问道。
    “酒店套房。”
    罗南简单地道。
    “你把我弄到酒店来做什么?”
    裴允婷甩了甩头,目光开始显出几许清澈,她走到罗南面前,伸出一g食指对罗南质问。
    “你想图谋不轨?”
    戟指变成了挥拳之势,裴允婷眼神含着凶气,这一刻哪里还有酒醉的样子。
    “说!你是不是想迷奸我?”
    裴允婷一边厉斥,一边推着罗南的肩膀,直到将罗南推坐到床边,她才停止动作,转而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势俯看着罗南。
    “既然你没醉,怨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这年头赚笔储金真不容易,按照吩咐送你来酒店,也要被责备。”
    罗南连说带咕哝,然后就想站起身来。
    “想走?没留下犯罪证据,你别想走。”
    裴允婷冷笑道,同时伸出双手压住罗南的双肩,阻止他站起来。
    “酒是你自己要喝的,酒店是你要来的,我也是你强留下的,现在你迩要犯罪证据,难道你要我真的迷奸你?”
    罗南啼笑皆非地道。
    “我怕你没有迷奸我的能力。”
    裴允婷贴到罗南眼前,不屑地道。话音未落,此女突然再次靠近,两人脸部本来距离只有一、两寸,转眼贴合在一起,裴允婷有些疯狂地送上自己的热吻。
    这一吻相当激烈,整间房间转眼就充满了嘴唇摩擦的啧啧声。
    一边吻,裴允婷还一边脱去自己衣服,披肩式小衬衫、内衬小t恤、及膝裙,一件件统统丢了出去。将自己脱得只剩内衣遮身之后,裴允婷又转战罗南身上,用不太熟练的动作,一边解,一边撕扯,转眼将罗南也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两人的热吻一直没有停止,裴允婷一直占据主动地位,在两人只剩内衣的时候,将罗南推倒在床上,然后双手放到自己x前,解开x罩的前致搭扣,露出一对尖尖的b罩杯秀r。
    裴允婷脱得很彻底,甩开x罩后就直接脱掉了内裤,转眼间就赤条条地呈现在罗南面前,然后她跨坐到罗南的胯间,下身y部正贴在罗南内裤拱起的位置,虽然还隔着一条内裤,不过彼此都有所感觉。
    裴允婷和罗南脸上都掠过一丝惊色,裴允婷惊讶罗南阳g的雄伟,而罗南则诧异裴允婷下身的潮湿,刚贴上身,他就感觉内裤被印湿了……
    裴允婷没有再做多少调情动作,用y部与罗南的胯部稍微磨蹭了数下,就伸手将罗南的内裤脱掉,然后握起罗南半硬的阳g,就向自己的yx里塞去。
    “没有诚意的女人,做爱应该有前戏,你这是做爱还是qiáng_jiān?”
    罗南不悦地道。
    “闭嘴。”
    裴允缚冷冷地道,同时打掉罗南m到她大腿上的手。
    “不许动,我是boss,我做主。”
    话落,便感受到强烈的侵入感,令裴允婷忍不住仰头媚喘,同时发出一阵似痛又似叹的呻吟。
    裴允婷的身心正在被一种胀裂的疼痛侵袭,刚刚将阳g塞入的时候,它还是一条软棍,没想到愈往深处c,感觉愈硬,等到进至y道深处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裴允婷大大低估了罗南阳g的规模,半硬的时候已有雄伟之势,完全硬起来时则简直雄壮到非人的程度。她刚刚将阳g塞入的时候,已经略微估算了c入的幅度,沉臀下坐时也留了余劲,不过即使是这样,仍然让阳g推过了曾经耕耘过的土地,攻占了一大片未经开发的处女地。
    挑战容纳极限的chu大阳g不仅带来了剧烈的撕裂疼痛感,还带来了异乎寻常的饱胀和炽热。裴允婷感觉yx里简直就像c进一g烧烫的火棍一样,幸好y道里已经有不少爱y分泌,大大地缓解这股强烈至极的感觉,否则她就要遭殃了。
    鲁莽初进的后果让裴允婷变得谨慎,用了好几分钟适应胀痛的感觉,她才开始扭腰摆臀,动起来。
    裴允婷以前是游泳运动员,体力非常好,这一点并没有因为退休嫁入豪门而改变。事实上,她裸身之后,给罗南最主要的感觉就是筋骨饱满、皮肤滑腻、曲线流畅,周身很多地方隐现柔美有力的肌r,充满健康的x感。
    好的体力让裴允婷在做爱的时候狂放若奔马,其腰肢摇动起来简直比肚皮舞娘还俐落。连续数十下的起伏,让裴允婷愈来愈有感觉,腰肢扭摆如水蛇舞蹈,口中的呻吟也愈来愈大声,同时她开始抚弄自己的x部,激发更多的x快感。
    当快感累积到一个程度时,裴允婷已经无法满足于扭腰摆臀带来的快感,阳g在yx里小幅度的进出无法让她达至高潮,所以她放下双手,按在罗南的x膛上,大幅度耸动起臀部,让阳g在yx里飞捣起来。
    滋滋的y靡声开始从yx口荡漾开来,伴随的还有点点白浆yy飞溅而出。
    裴允婷是个多水的女人,爱y分泌相当旺盛,仅仅这个最标准的女上男下姿势,就让她欲y横流,y部没过多久就成了泽国。
    罗南被她骑在身下,不只胯部要淋“小雨”阳g也时时泡著“温泉”可以说既爽快也难受,最难受的是他不能放手施为,只能等著“挨宰”连续大幅度耸动了近百次,令裴允婷的体力消耗了不少,呼吸变得chu重起来,当再一次将臀部抬高后,裴允婷腰间的力道忽然一松,接着颓然沉坐下去。这一坐就令阳g排山倒海地冲入到yx极深处,硕大的g头撞到了y道末端的花心上。
    裴允婷的身体不禁微微一颤,像打了个寒噤一样,与此同时,双手在罗南x膛上想要找依靠似的连抓,随后罗南就感觉到裴允婷的yx由温泉变成了热泉,一股炽热的yy从yx深处的花孔里喷出,直接浇在了g头之上。
    这是一次中等程度的高潮,虽然没有榨干裴允婷的体力,也让她感觉到了疲惫,加上之前喝了许多白酒,现在逐渐上涌的酒意引起了丝丝晕眩,让裴允婷无法再坚持在这场x爱里做女王。于是,顺着高潮后的颓势,裴允婷干脆趴到了罗南身上?同时道:“接着你来,不过不许你碰我腰部以上部位,否则我要你好看。”
    “你的上身现在贴在我的x膛上,不碰也碰了。”
    罗南嗤笑起来。
    “我主动不算。不必废话,想做就继续做,不想做以后就没机会了。”
    裴允婷脸上闪过一丝厌恶,道。
    “你这是什么表情?如果不想跟我做,为什么还要拉我上床?”
    罗南又好气又好笑地问。
    “你总是这么啰嗦吗?还是你不行了?”
    裴允婷没有直接回答罗南的问题,似乎也不想回答。
    “0k。你的傲慢真让人不爽,也该给你一些教训了。”
    罗南冷声道。
    “那就来吧!老鬼,让我领教你的教训。”
    裴允婷同样冷笑。冷笑之后,此女却忽然凑上嘴唇,献上深吻,态度转变之快真让人应接不暇。
    真是个瞬息万变的女人!罗南在心里暗道,与此同时,他伸出双手抓住了裴允婷那两片结实挺翘的臀瓣,随即就开始了如狂风暴雨般的抽c,裴允婷的y门转眼就成了豆浆喷s口,白浊的yy四处飞洒,在床上溅开朵朵y花。
    裴允婷不想让罗南瞧扁,况且她也不擅长叫床,只是用不同腔调的“啊!”
    、“嗯赞”表达自己的x快感。不过罗南的快速进攻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强烈了,强烈到简单的呻吟已无法抒发的地步,裴允婷自认是个意志力非常坚强的人,但是想浪叫的兴奋却一波波袭来。为了压抑这种兴奋,她只能紧紧地抱住罗南的肩膀,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位置,咬着他的肩r,拼命地忍耐着。不过一阵阵从其秀鼻处偷逃、逐渐高昂的呻吟还是出卖了她,仅仅五、六分钟,她就又要迎来一次高潮了。
    罗南快速进攻,每次抽c的幅度并不大,c进时刚好到y道末端,抽出时也只拔到y道中段,然而每过几十秒,罗南总要做出深顶动作,重重地撞搫裴允婷的花心,一连十数次,次次到位,简直就像打年糕似的。
    裴允婷被一波波的快感袭击,当g头再次光临yx花心,并且连续蹂躏数次之后,她的呻吟终于变成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刚才还嘴下留情,只用五分力咬着罗南的肩r,这一刻瞬即变成全力狠咬,同时,她的y道开始强力收缩,剧烈的痉孪蔓延整个yx,y门口骤然白浆喷s,比起刚刚飞溅的情景激烈了何止十倍。
    罗南维持着深c之势,此时只觉得g头顶着的花心强烈蠕动,无限媚热,三、四秒之后,花心一阵颤抖,接着突然绽放,一大股滚烫的黏y喷s出来,黏y带着无比的热量和x欲,一瞬间让整个yx变得无比黏腻,在给罗南带来极大快感的同时,也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不等裴允婷在高潮后喘口气,罗南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你要做什么?”
    裴允婷喘息着,有些惊慌地问。然而不问还好,一问更激起了罗南的征服欲望。
    裴允婷刚刚经历了高潮,脸上布满红潮和春情,喘息带动着她那对尖r不停地起伏,虽不成勾魂夺魄的r浪,也是一道诱人犯罪的风景。
    试问看到这样的情景,罗南怎么会压抑x欲呢?
    裴允婷开始,然而两次高潮,尤其是刚刚这一次泄出大量yj的剧烈高潮,消耗她太多的体力,因此她的挣扎更像是给罗南制造诱奸的快感。
    无论裴允婷的上半身如何动,罗南都只将她的两条紧致的大腿掰开压在身体两边,阳g保持着抽c的动作。仅仅抽c十数下,裴允婷的挣扎就渐渐变得无力,手臂不再挥舞,腿部也不再尝试扭动,全都放松下来,同时被x快感激发的呻吟开始从她嘴中飘出来。
    罗南这才松开裴允婷的腿,开始专心致志地进攻,不过他的手已经不再严守腰部的界线,而是抚弄着裴允婷的顺滑肌肤,滑到了她那对秀气的r房上。
    b罩杯的r房在x兴奋的刺激下,充胀得就像一对芒果,r峰椭圆、r头挺翘,一手可握,虽比不上豪r的外观刺激,然而m上去却弹x十足,触感很让人享受。
    罗南忍不住凑上嘴,一口咬住了左边那只“芒果”狠狠地品尝。
    与此同时,他的阳g在裴允婷的yx里进行深挖战壕,只见被磨得白浊的爱y夹带着滴滴黏稠的yj不断地被挤溅出yx口,而在yx深处,阳g不断深入、攻城掠地,花心被连续快速重撞了数十下之后,终于不堪地败退,让阳g终于剌入了g房要道。罗南不急于攻占更深处,只让阳g盘踞在花心口,不断地刺入、刺出。
    裴允婷感到yx深处被前所未有的深入,接着又是一连串强烈刺激,让她不禁弓起腰腹,扯开喉咙浪叫起来。而仅仅数十秒之后,她就长长地尖叫一声,腰肢更加明显地弓起,弯如拱桥,显然,又一次的高潮笼罩了她的身心。
    这一次高潮,裴允婷的yx简直像发洪水一样,不仅爱y如潮、yj狂泄,花房深处还喷出了膏白的稠厚浆y,竟是泄出了少妇深藏已久的yj沉淀体——yj。
    裴允婷瘫软着身体,只能用尖叫来表达如潮的快感,此时她正经历着一波波似乎永不止息的高潮,身心都有被捣碎了之感,yx里抽搐不断,y门处yj更是喷s如雨。最后,激情勃发的罗南一声闷哼,死死地将阳g猛c进裴允婷的花房最深处,准备放开j关内s。就在这时,裴允婷连忙提起最后一丝力气挣扎起来。
    “不准s在里面,拔出来!”
    裴允婷失声惊叫。
    罗南对此的回答是一拱阳g,让g头重重地撞在花房最深处的r壁上,然后无数滚烫的阳j汹涌而出,一阵扫s。
    “混蛋……啊……完了…”
    花房内被炽热的阳j一刺激,裴允婷只觉得一股无上的快感从子g蔓延开,转眼占据了她的全部神经。
    一瞬间,裴允婷觉得自己就像羽化了一样,然后就是一股难受又畅快到极点的泄出感如巨浪没顶般袭来,她彻底地、毫无保留地丢了,将二十七年生命里积聚的x欲浪潮一口气全都释放出去,与罗南灌注到花房内的阳j交融在一起,然后一股无比温暖美妙的感觉袭上她的心头,她只觉得脑袋一阵昏沉,然后就晕睡过去。
    裴允婷的突然昏睡让罗南有些措手不及,他刚刚释放了一次,不代表他就够了,事实上如果不s出两次以上,他会有难过的感觉。然而裴允婷因酒意上涌,加上多次高潮造成的疲倦,以及最后水r交融的无上快感,这些感觉综合起来,一瞬间就令她陷入甜蜜的沉睡之中,如果将她叫醒,实在是残忍之举,罗南只能无奈地趴下身,任由一chu硬的阳g深c在裴允婷体内,就这样抱着裴允婷睡了过去。
    裴允婷只睡了两小时,虽然时间不长,她却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人生中最美妙的梦一样,净开眼来,无比神清气爽,简直比往常熟睡一天还要舒服百倍。
    也因为这个感觉,裴允婷才忍住一脚将罗南踢下床的冲动,罗南这个老鬼虽然带给了她无上的快感,但裴允婷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她只是因为受到挫折,想自暴自弃,才给了罗南一亲芳泽的机会。
    罗南应该谢谢中国,因为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她没什么朋友,否则她在身边朋友里随便一挑,也能挑出比他英俊百倍的年轻男人,哪里会轮到他这样的老鬼?
    在裴允婷看来,罗南不仅是可恶的老鬼,还是邪恶的混蛋,他抱着她睡时,竟然也不把那g凶恶的东西拔出来,依然让它深深地盘踞在她的体内。他就是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老家伙!裴允婷觉得对罗南越发厌恶了。
    现在别说是做爱,就连让罗南碰一下手指头,她都会感到恶心。这样一想,她恨恨推开罗南的怀抱,忍着异样的快感,与罗南的阳g脱离了接触,然后也顾不得洗澡,捡起四下散落的衣服,匆匆穿戴起来。
    “不再多睡一会儿,这么急着走?”
    罗南其实早就醒了,裴允婷醒来时的种种表现也映入了他的眼里,他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有意思,所以眼见裴允婷想逃离这偷情现场,就忍不住出声调笑。
    “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们的合作就此结束。”
    裴允婷冷脸道。随后拿起放在一边的皮包,随手抓起一把钞票扔了过来。
    钞票飞舞,只见裴允婷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她走得很快,不过才刚迈出去几米,就忍不住捣着小腹放缓脚步。
    一场从未有过的激烈x爱给她带来了到现在还余韵不绝的x快感,但也留下了不小的创伤。这种创伤哪里容许在短时间之内剧烈地活动?
    但裴允婷很倔强,虽然放缓了脚步,却始终没有停下来。
    十秒后,房门发出了“砰”的一声,宽敞的套房内只剩下一个赤条条的老男人,坐在床边望着一地的钞票发呆。
    “这里是中国,不给我美元也就算了,竟然给我韩元,亏了……”
    这是刚刚做了一回老鸭子的色鬼的自白。
    第三章盛豪酒宴
    “你不对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从酒店里出来吗?”
    看着坐进车里的罗南,宋美丽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用抓奸的口吻问道。
    “应该是你先对我解释,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家酒店?难道你的朋友真的遍布成都,我走到哪里,你都能收到消息?又或者你在我身上装了追踪器?”
    罗南沉着脸反问。
    “老色鬼,不敢回答问题,心虚了吧!我懒得管你采多少野花,不过如果要是我哪天发现你肾亏,应付不了家花,你就死定了。”
    宋美丽伸手往罗南腰间一捏,威胁道。
    “你的想法倒是特别,竟然只管我有没有肾亏,果然有科学x,不过不像律师。”
    罗南呵呵一笑。
    “我管得了吗?人家又不知道自己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也不知道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你这死鬼,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打电话也找不着人,如果不是我凑巧路过,哪里可能抓到这次奸!你一定是跟女人进酒店开房,是不是?”
    “是啊!是个韩国豪门少妇,我还赚了八百万韩元呢!”
    罗南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扬了扬道。
    宋美丽拿起钞票一看,不禁诧异道:“真是韩元,你揣着这种钱做什么?”
    “都说了,这是女嫖客付的嫖费。”
    罗南用自嘲的口吻道。
    “骗鬼吧!就算你去当老鸭子,也顶多值一张,而不是值一叠。不过你口口声声说被嫖了,我不验验身,肯定说不过去,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正式情妇,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宋美丽脸上浮起一丝媚荡的笑容。
    “下车!”
    “下车去哪里?”
    罗南诧异。
    “宾馆!”
    宋美丽咯咯一笑,拉起罗南的手就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宾馆走去。
    一小时后,罗南春风满面地走出宾馆,身后跟着脚步浮荡的宋美丽。
    一小时的速战,宋美丽水漫金山,高潮迭起,几乎连嗓子都叫哑了,能有力气走出宾馆,还多亏了罗南胯下留情。
    重新坐进车子里,宋美丽一脸慵懒地抱着罗南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自然车子也只能由罗南来开。
    直到一口气终于缓过来,宋美丽才狠捏罗南的臂r,道:“野兽!叫你不要弄后面,那么疼,你还偏弄。”
    “谁让你发骚的?你下面就两个洞,第一个洞初愈,坚持不了多久,不拿第二个洞代替,我可怎么办?”
    罗南笑道。
    “什么洞不洞的,说得这么恶心。”
    宋美丽嗔道。
    “好,不是洞,是菊花总行了吧?”
    罗南朗声一笑,问道:“肚子饿不饿?快到晚餐时间,要不我们去吃东西?”
    宋美丽闻言没有欣喜,却是脸色一变,惊叫道:“糟了!我忘记晚餐了!”
    “你看太阳还没落山,哪里算忘记晚餐?”
    罗南道。
    “不是你说的晚餐,而是我的老板请我到盛豪用餐,约好了五点半,现在都六点了,这可怎么办?”
    宋美丽焦急地道。
    “原来是姜雨澜请你,迟到就迟到呗,看她也没给你打电话,她肯定也迟到了?不急,来得及。”
    “老板从不迟到,她一定早就到了,都怪你,为了跟你上宾馆,我刚刚把手机关了,她就算要联系我,也g本打不通电话。”
    “好像是你要上宾馆的。”
    罗南辩解。
    “还说?如果老板把我炒鱿鱼了?看我不天天缠着你,让你没空去见你那些花花草草。”
    宋美丽瞪了罗南一眼。
    “姜雨澜把你炒了,我求之不得。姜雨澜和林赛云一样,太过功利,我不喜欢。”
    “她们都是大美女,比我漂亮多了,你会不喜欢?我才不信。”
    嘴上如此说,宋美丽脸上却不禁露出欣喜的笑容。
    “喜欢是一种感觉,与美貌有关,但不是由美貌决定。”
    罗南正色道:“我支持你从蜀秀律师行辞职,至于辞职以后做什么,你可以提前告诉我,就算自己开一家事务所当老板也不是问题。”
    “我知道你这个死鬼有钱,否则怎么可能包下周语容,不过我知道自己的能耐,我不是当老板的料,况且我在蜀秀做得很开心,暂时还不想离开。”
    宋美丽道。
    “既然这样,0k,我尊重你的决定。盛豪在哪个方向?你指路,我陪你去。”
    罗南道。
    “太好了,老板有求于你,你去了,她肯定不会介意我迟到。”
    宋美丽雀跃道。
    “难道你要把我卖给她吗?”
    罗南没好气地道。
    十五分钟后,罗南和宋美丽相偕走进了市中心某座大厦顶层的华丽中餐厅。
    宋美丽心情很好,刚走出电梯就开始为罗南介绍这家餐厅:“盛豪是一家具有私房餐馆x质的餐厅,餐厅老板是一位美食家,也是大厦顶楼整层物业的所有者。
    他喜欢站在高楼上俯瞰整座城市,也喜欢与别人分享美食,所以就将这里辟出大半,弄成了私房餐厅。你看这里的布置,都是餐厅老板亲自设计,虽然华丽但不市侩,相反还蕴藏着温馨,不是心思细腻的人真做不到这一点。这里不是为赚钱而开的,一向不做公开宣传,也只做熟客生意,是真正的食客向往的地方,不少社会名流经常来这里用餐,有高官、富豪,还有一些明星人物……““在这里吃顿饭一定需要不少钱,是不是?”
    听完介绍,罗南笑问。
    “你能不能不提钱?”
    宋美丽瞪眼道。
    “这句话你应该对餐厅老板说,既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分享美食,何不免费呢?”
    “免费的美食会被人重视吗?”
    “是啊。人都希望不劳而获,但又都轻视不劳而获,所以普渡世人者不会有好下场。”
    罗南轻叹道。
    “普渡世人?胡扯什么?我们是来用餐,不是来拜佛!”
    宋美丽掐了罗南一下,两人此时已经走过了两重门户,进入了餐厅的用餐之所。
    “宋小姐,欢迎光临。”
    一名留着披肩长发的男人迎了过来,这男入高大挺拔、玉面朱唇,看上去三十五岁左右,比较奇特的是他穿着一件颇有古意的宽松圆领衫,手里还拿着一串黄玉佛珠,看上去就像带发修行的佛门弟子—样。
    “这是全青笙,全先生,是这家餐厅的老板。”
    宋美丽抢先为罗南介绍了餐厅老板,然后又向餐厅老板介绍了罗南,说得很简略。
    罗南和全青笙简单地握了一下手。
    全青笙对罗南并不怎么注意,只保持基本的礼貌,而罗南对全青笙却暗中留意,此人身上竟然散发着些许杀气,就像之前曾对人起了强烈杀意,又或者刚刚杀了人回来一样。他那只拿佛珠的左手一直不自觉地紧绷着,手背上青筋直冒,不过他的表情控制得很好,表面上看不出什么。
    全青笙对宋美丽颇为礼遇,亲自将两人带到了一个位置——一面j致的八角屏风后面,姜雨澜早已经坐在那里了。
    姜雨澜并非独自一人在座,她身边还有三男两女,几个人正有说有笑,见到宋美丽和罗南到来,都一起望了过来。当然,他们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宋美丽身上,刚刚承接了大量雨露浇灌的宋美丽,脸上艳光隐隐,还透着余韵红潮,看上去分外惹眼,一时之间竟有将在场的所有女人都比下去之势。
    “电话怎么打不通?这么晚才过来?”
    姜雨澜走过来,将宋美丽拉到身边,微带责备地低声问道。
    姜雨澜正眼也没瞧罗南一眼,仿佛当他是透明人一样。
    事实上,当他是透明人的不只姜雨澜,还有相识的一男一女,男的是任歌,女的赫然是胡清烟。两人目光扫到罗南身上时,任歌脸色微微一窒,胡清烟脸上则涌起一丝尴尬,然后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跳过罗南,移往他处。
    剩下的人不认识罗南,也不觉得他身上有什么可看的,所以目光几乎都在罗南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就跳往宋美丽身上。不过,罗南终究没有凄凉到成为路边野草的地步,终究还有人对他感兴趣。
    对罗南颇为关注的是一名杏发艳妇,穿着青金色深v吊带裙,坐在任歌左手边,像是任歌带来的朋友。
    这名艳妇中等身材,四十岁左右,气质成熟,脸部轮廓带着一丝中x,有一双猫眼般的咖啡色眸子,看上去很媚、很有挑逗x,但是长时间注视的话,却又感觉到一丝无情、一点空洞。
    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罗南,微张的艳红双唇里,舌头不停地在两排白牙间蹭动,仿佛她像是只猫,罗南是条鱼,罗南让她产生了强烈的食欲。
    碰到这样的女人,罗南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他一看杏发艳妇的样子,就知道她多半来自北欧,北欧x思想开放,普通女人视更换x伴侣为家常便饭,很多女人比男人还风流,自然也就盛产y妇。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哪一点吸引这名艳妇,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是离这种女人远一点,因为跟这种女人亲近,几乎注定了要被戴绿帽子。
    宋美丽面对姜雨澜的责备,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有事耽误了。”
    “我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回头再跟你算帐。”
    姜雨澜一边说,一边斜睇了罗南一眼。
    说完,迳自拉着宋美丽走向她的座位,让宋美丽坐到她右手边的空位上。
    罗南连续被三个人无视,尤其是两个明明熟悉的女人当他是空气,让好脾气的他也不由得有些暗恼。不过他可不会转身离去,相反的,不待宴客的人相请,他就一屁股坐在了一张空位上。
    这桌宴席设的是圆桌,姜雨澜坐在东面,右手边是宋美丽,左手边是一名脸带书生气的儒雅青年,姜雨澜称呼他为“天鸣”“天鸣”的左手边是任歌,再往左依次是杏发艳妇、胡清烟,以及一名嘴唇上留有短须的清俊男子。
    本来清俊男子挨着姜雨澜坐,但见姜雨澜将宋美丽拉到身边,只好往右移开一个位置,与胡清烟接近。
    因为餐桌是九人座圆桌,只有杏发艳妇和胡清烟之间还有两个位置,加上罗南存心想气对他视而不见的胡清烟,所以便选了靠近她的位置坐下。
    见到罗南这么厚脸皮,姜雨澜忍不住丢过来一个白眼。与姜雨澜相比,胡清烟似乎沉稳得多,她面临干扰却面无表情,只是在桌下微微甩动了一下穿着高跟鞋的右脚,像是母马在做踹蹄子前的预备动作。
    “这位是……雨澜,你是不是该给大家做一下介绍,宋小姐来晚,有两位还不认识呢!”
    宴席陷入短暂的沉默,因为感觉到气氛异样,为防冷场,姜雨澜身边的那名儒雅青年连忙打破沉默。
    姜雨澜缓缓地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微微低头理了理耳边的几丝散发,似乎借此抒发自己的不情愿,如此过了数秒后,她才忽然扬起头,微笑了一下,开始介绍。
    介绍很简略,只是大概说了一下名字、职业以及简单的人际关系。
    儒雅青年叫华天鸣,掌管了一间建筑集团公司,是姜雨澜的未婚夫。
    清俊男子叫范旅,曾经是一名知名的演员,眼下的身份则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老总。他和胡清烟曾是同一家演艺公司的艺人,因此相熟。
    杏发艳妇叫萨拉- 特拉梅尔,来自挪威,在欧洲是一位还算有名气的画家,她是任歌最近刚刚认识的朋友。
    宋美丽人际圈子广,这样介绍下来,真正不认识的只有艳妇画家萨拉特拉梅尔,而对罗南来说,华天鸣、范旅和萨拉?特拉梅尔都是陌生人。不过,后两者并非完全陌生,曾听人提起过,范旅是汪路遥的初恋情人兼第一任丈夫,萨拉。
    特拉梅尔是朱吉洋追求过的对象。
    不知有意无意,姜雨澜最后介绍的是罗南,并开始话里带刺:“这位是罗南先生,他是一位工程师,别看他是一位美国人,汉语说得比中国人还好,所以他在中国活得很惬意。”
    “谢谢了,再惬意也比不上姜小姐舌灿莲花、一呼百应,吃顿晚餐也有这么多大人物相陪。”
    罗南同样语带讥讽的回应,他可没有“吃人的嘴软”的觉悟。
    “罗南先生与雨澜是不是有些误会?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华天鸣温和一笑,打圆场道。
    “看起来不只误会这么简单啊!”
    任歌有些幸灾乐祸,语气更是暧昧十足,不啻于在暗示姜雨澜和罗南有一腿。
    “任歌,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华天鸣脸上飘起一层乌云,沉声道。
    “我乱说了?没有啊!其实我想说,这位罗南老先生我是认识的,他对女人一向很绅±,即使有跟别人的女人上床的机会,都会一拖再拖,实在不得已才会爬上床去。所以,呵呵……天鸣,我想说的是姜小姐与罗南先生肯定不会因私人关系发生误会,肯定是因为公事。”
    “任大公子,今天我请你吃饭,可不是请你来说书。”
    姜雨澜听任歌愈说愈离谱,也忍不住发言冷斥。
    “好,我不说。我只做陪客,总行了吧?”
    任歌半举双手,做投降状地道。
    “不过,雨澜,如果你可以给一个外国老头机会,那可不能厚此薄彼,记得也关照一下我,怎么说我也是有力替补之一,每逢情人节、妇女节都会给你送花。”
    “差不多够了,任歌,你是不是想说到大家都吃不下饭才甘心?你也不看看场合和你的身份。”
    华天鸣冷声道。
    “大家都是朋友,不要伤和气,来盛豪是为了享受美食,可不是来斗气的。来来来,大家干一杯,一杯泯恩仇。”
    清俊男子范旅忽然站起来,劝道。
    “范总,不必紧张,我和天鸣、雨澜从小就认识,平常就拿吵嘴当娱乐,没什么大不了。”
    任歌意态懒散地道,看样子g本没把范旅放在眼里。
    “范总,你坐下吧!有他在,这桌宴席吃不安稳。”
    华天鸣摇了摇头,话到此一顿,转头又对姜雨澜道:“雨澜,要不我和任歌先走?我们在这里,你和范总的生意g本没法谈,还会让在座其他朋友难堪。”
    “不用,坐着吧!”
    姜雨澜冷脸道。
    “人是我请的,要送客我来送就可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给别人制造难堪。”
    “怎么看就像三角恋?”
    罗南看着两男一女旁若无人的对话,忍不住咕哝道。
    姜雨澜的耳朵倒也灵敏,罗南一动嘴,她就像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一样,嗤鼻道:“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罗南闻言耸肩道:“我本来就不是哑巴。看来蹭饭就得受气,这饭没法子吃了。”
    说着,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姜雨澜微微一愕,她没想到只是给老混蛋一点脸色看,他就这么大脾气。
    “中途退席不觉得失礼吗?”
    知道无法正面挽留,姜雨澜只好另辟蹊径,责备道。
    “这桌饭又不是为了请我,再说菜还没上,有什么失礼可言?”
    罗南一摊手,反问道。
    “的确算不得失礼,明明不欢迎,何必要留人呢?雨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任歌也站起来,他竟然给罗南帮腔。
    姜雨澜立即被气得玉面煞白,她一向不喜欢与人拌嘴,但面对一老一少两个讨厌的家伙沆瀣一气,还是忍无可忍,道:“看来任大公子跟罗南先生交情匪浅啊!罗南来中国没多久,能交上你这个朋友,运气不错。不知你们是酒桌上的交情,还是牌桌上的交情,又或者是玩龌龊游戏玩出来的交情?”
    “雨澜,你的消息果然够灵通。”
    任歌拍手笑道。
    “谢谢赞美,不过拿女人当赌注的游戏,小心玩多了折寿。”
    姜雨澜讥讽道。
    “是吗?那你知道我拿过哪些女人当赌注吗?”
    任歌笑呵呵地问。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打听。”
    “你应该打听一下,要不问天鸣也可以,那样你就会知道当初为什么一伙人腻在你身边,到最后只剩下他了。”
    任歌语带深意地道。
    “看来又是赌。”
    罗南故作恍然道。
    “我没违背当初的誓言,我可什么也没说。”
    任歌举手向着华天鸣,幸灾乐祸地道。
    华天鸣脸色平静,没有辩解,看上去似乎问心无愧。
    “都坐下吧,这里是餐厅,不是吵架的地方,两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拌嘴,太没有气概了,如果不爽,用酒来解决。”
    宋美丽忍耐了很久,终于看不过去,开口为姜雨澜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