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他对你好,从前还总是故意找他的茬。”
“我嫉妒嘛”柏望果太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了,他晓得自己长得乖,也晓得姐姐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姐姐,对不起,我前段时间让你好辛苦,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柏雁声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错在哪儿了?”
“错在不该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责怪你,错在不体贴你工作辛苦还要照顾我,错在不应该为了吸引你注意力就跟那几个吸毒的走。”
“还有呢?”
柏望果慌张地摸到柏雁声衣角攥在手里:“还有什么?”
柏雁声轻声道:“你说的那些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我们是家人,是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的事情姐姐都会帮你做,但是果果,我是在生气你把自己和别言比较,你想想你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故意要我伤心?”
“对不起。”柏望果眼眶微红,他紧紧地搂住柏雁声:“我那个时候太害怕了,我没有故意要你伤心,其实我心里知道你不是那样的,我就是想听你说,想你亲口告诉我,我在你心里是特别的,是别人代替不了的。”
“你当然是,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柏雁声温柔的回应着,“姐姐也要和你道歉的,我不应该什么都瞒着你,不应该自己着急就对你发脾气,我们果果这么乖,是不是吓坏了。”
柏望果的委屈因为柏雁声的温柔而成倍上升,明明这段时间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独立生活的大人了,可是只要再柏雁声面前,他就控制不住地要变成那个只有七岁的小孩,想赖在她身边,想她亲吻自己的脸,可又实在想在她面前表现出男人的那一面,因此只敢抱着柏雁声默默地掉了一会儿眼泪,好不叫她发现自己又没出息的哭了。
“姐姐。”他哭够了,哑着嗓子叫她:“我真的不在乎沉知行,也不在乎别了讲的那些闲话,我就在乎你,这样不行吗,我不能喜欢你吗?”
柏雁声沉默良久,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能统领长信集团的脑子却想不出一个否定弟弟情感的方法,她总不能对一个少年说,你旷日持久的爱是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最好就此打住,偃旗息鼓。
“果果,喜欢我有什么好的呢,我身边永远都不会缺人,我给不了你想要的那种独一无二的爱,做家人,我们才可以永远在一起。”
柏望果:“是家人,也要和你在一起,不可以吗?有哪条法律规定,柏望果不可以和柏雁声在一起。”
柏雁声笑了笑:“你想了这么久就想成这样嘛,小贪心鬼。”
柏望果一脸无辜:“爱本来就是贪心的,姐姐,你是我一个人的姐姐,也是我喜欢的人,姐姐,你也是喜欢我的,你否定不了,对不对?”
柏雁声轻斥:“歪理。”
柏望果马上回:“我们本来就不是正常姐弟,柏雁声,你承认好不好,你也是喜欢我的。”
柏雁声瞪了下弟弟:“叫我什么?”
“我错了。”柏望果承认错误的速度极快,凑近了和柏雁声鼻尖抵着鼻尖,呼吸都缠绕在一起:“姐姐,和我试一试,我是你养大的,从小到大什么事情都是你做主,你交给我,现在爱情也由你教给我好不好,求你了。”
柏雁声呼吸微重:“果果,我自己都不懂,怎么教给你,你和别人在一起,可以组成一个很好的家庭,会得到一份完整的爱,这样不好吗?”
柏望果摇头,鼻尖随着动作与柏雁声的轻蹭,像爱人之间缠绵的小动作,他说:“不好,你不会的话,我们一起学,我和别人在一起,和别人接吻,和别人做爱,你受得了吗?姐姐,你问问你自己,你能不能接受你一手养大的弟弟,每个夜晚都和别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
柏雁声皱眉,把柏望果推开:“别瞎说。”
柏望果却突然笑了,他笑起来是极甜的,像春日里浓稠的蜜,直甜到人心里去:“你看,我只是说了你都要不开心,姐姐,承认喜欢我,承认你没那么排斥和我在一起,没那么难。”
弯月悬挂半空,身旁繁星点缀,初冬的风冰冷地穿过枯枝,屋内确是温暖如春。
柏望果无比真挚地看着姐姐,说着惊世骇俗的话:“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想得很明白,姐姐,离开你的每一天我都难受得快死过去,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一起经历所有的事情,不管我是不是你的亲弟弟,我都想,血缘阻止不了我,你也不行。”
“你身边的那些人,无论是江砚池还是以后别的什么人,我都可以不在乎,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只是,你要喜欢我,不管以后还有多少人,你都要最喜欢我。”
他一点点地靠近她,貌似稳重的样子,其实已经口干舌燥,想吻她,又害怕被拒绝,话说得再斩钉截铁,也怕她轻飘飘地一句不行。
“姐姐,我们接吻好不好,然后你教我怎么做爱。”
“我会学得很认真,只和你做,只让你舒服。”
“我身体的每一寸血肉,我灵魂的每一粒因子,都烙印着你的名字,我是你唯一专属的果实,你养大了我,怎么能不摘来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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