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池的动作只停了短短两秒,马上就恢复如常了,他的语气好像只是平常聊天似的,说:“不要,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柏雁声似乎也只是顺口一问,江砚池回答后她就不再提了解释道:“就当我是喝多了吧。”
江砚池把毛巾扔到一边,捧着她的脸亲了亲,说:“本来就是喝多了。”
柏雁声被他亲的有些痒,伸手撑在他胸前挡了挡,江砚池故意做出委屈的样子讨她欢心,嘟囔着:“家里的菜都做好了你也不回来,我来找你你还问我为什么来,现在亲都不然我亲了。”
柏雁声也晓得江砚池只是在同她演戏呢,但是她确实是挺吃这一套的,逗他说:“我什么时候不让你亲了。”
江砚池眨眨眼:“一开始的时候...和刚才。”
柏雁声用指尖勾了勾他衣服,表情很正经,却说着非常不正经的话:“穿的这么整齐,亲起来会很不方便。”
江砚池不错眼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把注视她当成一个既有趣又重要的事情,然后开始越来越快的脱衣服,在柏雁声愉悦的笑声中把外套、裤子全部扔到床下,然后猛地扑了过去。
柏雁声兴奋得呼吸都不稳了,边笑边任由江砚池在她身上亲吻、啃咬,江砚池大概是被她那声分手和推拒的动作给刺激到了,面上不显,亲吻的力道却格外的狠,把人按在床上没完没了地亲,口水交缠的声音大得让人听着脸红,柏雁声享受着这个深入的吻,手贴在江砚池的身侧轻轻地摸。
吻着吻着,江砚池就越来越疯了,他几乎把柏雁声折了个对折,张嘴就咬住了她的阴蒂,但是他一向在床上很有分寸的,即便粗暴也是叫柏雁声更舒服的粗暴,他含咬她敏感处的力道就是恰到好处的狠,柏雁声几乎是马上就抖了起来,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脚腕,低头看了眼江砚池唇舌间十分下流的动作后没忍住呻吟,仰着头不住地颤。
柏雁声自己抓住了脚腕,江砚池就能空出一只手了,他手指细长又白,但是并不孱弱,骨节的形状健康又漂亮,天生的适合做一些情色的事情,比如并拢食指和中指,在给柏雁声咬的时候来回的研磨着下边敏感的阴唇,弄得两根手指水光淋漓后在她穴口揉了揉,确定她可以接受后才并拢着插了进去,找到了敏感点,再模仿性爱的动作浅浅地来回chōu_chā。
边做,江砚池边抬眼去观察柏雁声的表情,他似乎尤其喜欢看柏雁声被自己弄得不断高潮的样子。
被这样手口并用的伺候怎么可能不舒服呢,才弄了两分多钟柏雁声就觉得自己马上就达到高潮,喝了酒后的身体敏感度是加倍的,她感受着江砚池舌尖的柔软和有力,忍不住把自己更深地往他嘴里送。
江砚池知道她要到了,唇舌的动作加重了些,手指chōu_chā的也更快的,不需要多深,只要次次都顶到她的敏感点就好。
穴口被江砚池的手指撑出一个小小的圆,肉乎乎的小嘴一边裹着他的小嘴一边不住的往外渗水,它吸得越来越紧,液体顺着江砚池的手指不断地往下淌,几乎弄得他整只手都湿漉漉的。
“嗯...好舒服...江...啊...!”柏雁声还没来得及叫完江砚池的名字,就被猛烈袭来的高潮冲昏了头,到最后也只是张了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江砚池一边温柔揉搓她软白的臀肉,一边温柔的吮吻她腿根的汗渍,高潮是一件很力气的事情,柏雁声的大腿和臀部因为过分舒爽的高潮而绷得很紧,直到缓缓结束才放松下来。
“舒服了?”江砚池跪立在柏雁声身上,把柏雁声的双腿撑开,腿面紧贴着她的臀根,握着自己的阴茎去磨她湿漉漉的腿缝,紫红色的guī_tóu从穴口压着划到阴蒂,柏雁声发出一声绵长甜软的呻吟。
江砚池笑了笑,又问了她一边:“舒服了吗?”
柏雁声已经叫得嗓子有些哑了,多了些她平日里绝不会有的娇软,她伸手捉住江砚池的左手手腕,拇指贴住了激烈跳动的脉搏,诚实地说:“舒服的要死了。”
江砚池当然满意这个答案,胯下一边小幅度地顶弄着磨她一边问:“还要吗?有没有胃疼?”
在这时候他竟然还能分心惦记她的胃,柏雁声有些不满意,用指尖挠他手腕,说:“你别扫兴,快插进来。”
江砚池扶着阴茎顶在穴口,慢慢地往里顶,哄着她说:“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听到了吗?”
“嗯......”柏雁声的鼻腔里发出一个声音,也不晓得是在应他还是在呻吟,微微地向后仰着头,下身不由自主的下沉试图把江砚池的性器全部吞进来。
“贪吃。”江砚池察觉到她的动作,被她吸得腰眼发麻,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以示惩罚,却满满都是疼惜。
等到真的全部都插进去,江砚池缓缓动了两下试探后突然好无预警地大力插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