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雁声当然知道,那是被江砚池cào出来的微肿,他很小心,因此睡前那里只是有微微的肿胀感,并不算疼,经过了一夜,被弟弟摸着的时候有种酸痒的快感,比平时更舒服。
本来没什么的,可被弟弟这么一说,她陡然生出一丝说不清的愧意。
柏望果还不依不饶地摸着那儿,他的性器抵在柏雁声小腹上,简直是畜生似的玩意儿,柏雁声有些想躲:“果果,别摸了”她往后缩着,却被弟弟搂的更紧,他换了个姿势,整个手掌都覆在她腿间,指头下流地摸着她性器的每一个位置,看似毫无章法,却处处都碰到了她敏感的位置。
“姐姐,你这里好软。”柏望果很不要脸的边摸边评价着,此刻的他明明处于掌控这场情事的位置,但偏偏还要可怜地求:“我们今天不做,让我舔一舔好不好?”
柏雁声做爱的次数比弟弟不知多了多少倍,却偏偏被他这一句话弄得红了脸,他的语气太过勾人,给人一种他是真的馋得要命了,非要吃到姐姐那里不可的感觉。
可即便是语气可怜,他也并不是真的要等柏雁声同意了再行动,言语上的弱势掩盖不了行动的强硬,他一把抱起柏雁声,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抱上了垫着厚绒毛桌垫的洗手台。
柏望果毫不在意地在柏雁声面前双膝跪地,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的姿势和高度,他的脸恰好对着姐姐的腿心,能看到她性器的每一寸。
少年人的眼神太过火辣直白,即便只是被他看着都让柏雁声觉得浑身酥麻,但她双腿被架着,双臂撑在洗手台上,身后是被生了一层霜雾的镜子,躲都都不开,想并起双腿,却使得弟弟的身体更往前倾,更像在邀请他品尝他朝思暮想的东西。
“别躲。”柏望果压着姐姐的腿,舌头在缝隙中的小洞上虚虚地舔过,他是故意的,只用舌尖在那儿边缘处若有似无地扫,这比真刀实枪更要人命。
“嗯嗯!”柏雁声控制不住地哼叫着,她原来一直以为自己对做爱这种事并没有多热衷,从前和那些人交往,上床更倾向于解决生理需求这一目的,她不愿把她珍贵的时间分太多在这种事上。
可这种想法在柏望果和江砚池身上完全做不得数,一碰到他们,她就不可自拔地陷入欲望的沼泽,明明和江砚池胡闹了一整夜,疲乏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即便体力不支,可一碰到果果,还是情不自禁地迷乱着。
突然,柏望果把柏雁声的双腿分得更开,强迫她在晌午的光线中大敞着腿,“好久没看”柏望果在这种时候根本是不要脸面的,幼儿园里老师会教小朋友观察动植物,他看自家姐姐的性器官却比那些孩子还要认真,他灼热的目光扫过那里的每一寸软肉,几乎化无形为有形,柏雁声的ròu_xué里竟然就这么流出了一些黏腻的水液。
柏望果的唇舌马上迎上去,他的舌头极其灵活地快速抖动着,这动作太有力太讨巧了,柏雁声受不住的惊呼一声,洞口竟然就这么被他舔开了,两边的软肉简直如同呼吸一般收缩,不时地露出最中间那肉红色的洞口。
最要命的是,柏雁声屁股底下垫着的是长毛毯子,那些软毛被她的水和柏望果的口水打湿,团成一缕缕的带着小毛尖儿的“触手”,柏望果舔弄时故意让它刺弄柏雁声的腿心,柏雁声简直被作弄得尖叫了,她抓着那毯子往后躲,又被弟弟狠狠地拉回来,他埋头在她腿间,和那些“触手”一起。一下下的搔刮着她的阴部!
柏雁声爽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不停地喊果果,口齿不清地说那毯子如何如何,想把自己狠狠地送进弟弟嘴里,也想恬不知耻地摇晃屁股去摩擦底下的毛毯,人一旦陷入欲望,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
柏望果也并没有好到哪儿去,为姐姐咬对他而言并不是单方面的讨好,很奇怪的,做这件事情对他本身而言也是极大的性刺激,他跪在姐姐双腿之间,一下下的shǔn xī着她的时候,自己胯下的东西也是舒服地流出了前精。
做爱这件事情,心理的刺激要远远大大物理接触带来的快感,碰到了对的人,做爱,做得真的就是爱。
柏望果的唇舌飞快地动,舌头钻进了洞里勾弄,柏雁声浑身都发着抖、泛着红,根本没看到弟弟边弄着她边空出一只手下去撸自己的东西,两个人不存在有人在这场情事中置身事外,他们的舒服是同步的,柏雁声放浪地抓着弟弟的头发,下意识地挺着小腹寻求更多快感,花洒里热水源源不绝,阳光布满在空气中,在这样潮湿的热气里,柏雁声和柏望果同时达到了高潮。
柏望果的膝盖已经跪的发红了,却还是能稳稳当当地抱着姐姐冲水擦净穿衣,柏雁声累得不想说话,推开房门前又被弟弟按在门后亲了一遍。
被吻得时候她出神的想,年轻男孩子真的要命,往后忙起来她真的不敢回家了,最起码年前要在公司住上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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