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说是埋怨,可又有些可怜,说是可怜吧,却又透着一缕故意为之的意思,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恰到好处,他的嗓音,他说话的内容,他抱着她的力度,都稳稳当当地落到了柏雁声的心上,所以即便柏雁声知道他话里的含义是跟她要一个承诺,她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重话。
江砚池的伤还没好彻底,在她家住了不到一个月,就需要接二连叁地招架卓见疏、钟心等人,柏雁声是有些歉意的。
“你”柏雁声的手轻轻搭在他手上的那个位置,很温柔地隔着衬衫摸了摸伤口外圈的地方,“你乖乖的,果果和钟心都被宠坏了,讲话不知轻重,我替你说他们,你别在意。”
江砚池被柏雁声摸得特别舒服,撒娇似的用脸颊去蹭她的头发,又微微松开一些,湿软的唇幅度小小地摩擦着柏雁声的耳周,透着股黏腻的色气,就像是春天动物的求欢信号,他边蹭边说:“我不在意他们,我只在意你。”
柏雁声被他蹭得心痒,轻轻地哼了一声,又严肃道:“别闹,伤口还没完全恢复好。”
江砚池的舌头已经湿漉漉地舔进柏雁声的耳朵里了,那舌尖又软又灵活,带着潮热的气息,化作热情顺着耳道一直蔓延进了柏雁声的五脏六腑,他声音带着些哑,混着浓浓的欲念:“差不多了,你骑着我做,行吗?”他说着,手还很不老实地把柏雁声的手往自己裤裆上带,让她摸自己硬起来的那个东西,又说:“你碰碰我,硬得好难受。”
柏雁声没拒绝,她和江砚池也有一阵子没做了,说不想是假的,手指灵活的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隔着最里层的布料摸他热乎乎的阴茎,很快很轻地含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故意挑逗着问:“有沐浴露的味道,洗过澡来的?来之前就想好要爬我的床了,是不是?”
江砚池发情似的往柏雁声身上贴,手指贴着手指的带着她摸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被弄得又舒服又嫌不够,绷着腰把自己往她手里撞,很老实地承认自己见不得人的那些想法:“想跟你做,想的半夜睡不着,自己弄出来又怕粘在床上,怕家政都知道了,嗯柏总带回来的人,看起来是个人样儿,原来脑子里只想和做这些事。”
这几句话说的,柏雁声被他激得呼吸都不稳了,她简直是恶狠狠地盯着他看,眼神都快着了火,沉沉地吐出一口气,语气压得非常低,几乎像是开会时斥责犯了错的下属,拎着他的衣领:“别脱衣服了,你给我上来。”
柏雁声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最能招人,江砚池心头一颤,顺从地倚坐在床头,让柏雁声跨坐在他身上。
柏雁声往他身上塞了软垫,两个人摆好了做爱的姿势,她仍旧有些不放心的说:“别硬撑,疼了要说。”
江砚池的手已经钻进柏雁声上衣里了,摸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乳头,揉着不过瘾,还是含在嘴里舔,他一边解她睡衣一边回:“雁声,再不做,我就真的硬得疼了。”
柏雁声轻声笑了笑,是笑对方的急切,可没过几秒,胸前的敏感点就被他含在嘴里,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尖被江砚池舔弄得发红、变大,像朵不知羞耻的花儿,沾了他的唾液,就盛放在他的口腔里。
殷红一点点爬上柏雁声的腮边,她很舒服地轻哼着,手往下探去,是去解开江砚池的皮带,把一会儿就要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从内裤中拨出来,很满意地上下撸动了几下,她的内裤已经湿掉了,前戏都不想进行太多,脱了最后那层阻碍后,就急不可耐地张着腿往下坐,她双手搭在江砚池肩膀上,并不着急真正的插入,而是借着他那根热乎乎的阴茎前后摩擦着。
从阴蒂到穴口,她流出的液体把他的阴茎磨得湿漉漉地发亮,柏雁声腰纤细而灵活,摇晃的幅度不大,可力度和速度却是极佳,就这么弄她都舒服得直哼。
江砚池忍着欲望,双手掐着她的臀肉帮她使力,他的脸几乎是埋在她胸上,唇舌咬着她的乳尖往里吸,力度微重,保持着让柏雁声有些轻微的疼、强烈的爽,对于自己被当成人形按摩棒这一点,他全然没有不满,而是耐心地想要柏雁声先舒服一次。
也就一会儿,柏雁声就抖着屁股到了,江砚池伸手去摸她的穴好延长她的快感,指腹触碰到一片湿黏的热潮,层层迭迭的软肉一收一缩地动作着,像是一张会呼吸的嘴,却软嫩得不可思议。
柏雁声夹着他的手指,活色生香地舔着嘴唇,湿着眼睫喊:“小池”
江砚池魂都要被她勾走了,重新把人按着坐在自己的性器官上,去亲她泛红的眼皮和嘴唇,勾着嘴角问她:“还想要,是不是?”
柏雁声在他怀里扭着,妖精似的:“要。”
江砚池扶着自己的阴茎往她穴口插,一点一点的,直到全部都插了进去,两个人发出满足的哼声。
“雁声,想要就自己来。”江砚池感受着柏雁声穴里的紧热,难耐地仰着头咽了口唾液。
他想被柏雁声骑着弄,想得伤都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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