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好舒服……”
此时此刻,绝妙的体感爽得罗迪都心生困惑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仿佛是第一次体验做爱。明明与形形色色的人做过成百上千次了,但是之前所有人带来的快感与现在相比,都微弱到不值得被记录在记忆里。
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有可能,毕竟上一次做已经是两叁年前的事了吧,记不清了……好像,以前也有沉迷性交的姐妹说过,遇到身体相性很好的人能爽上天什么的,她以前无法理解,但现在的感觉大概就能解释明白了……啊,确实爽得要上瘾了……
在喘息的间隙,罗迪勉强分神思考了一下陷入混乱现状的原因。她聪明地理解了获得快乐的一半原因,不过还没来得及明白另一半:罗茂是第一个想要她从中得到快乐的人。
罗茂不仅仅是用口舌的侍奉让罗迪动情,在插入她的身体以后依旧记得试探她的敏感点,舌头记住的所有地方都用硬挺的ròu_bàng再实践一遍,时轻时重的顶弄搅得溢水的肉腔抽搐不已,让罗迪兴奋得乳头都挺立了起来。而后罗茂又托住她上下乱晃的胸脯,细白的手指拿捏住布料上突起的两个尖尖乳点,时而轻轻画圈,时而揪住蹂躏。他的所有动作都刺激得罗迪忘乎所以,只顾着快乐地喘息和呻吟。
与之对比,如果去评判罗迪过去经历的那些家伙,没有一个在乎她是否能享受性的,所有人插入她的身体只是为了得到自己的快活,一味地展现贪婪和索取。如果罗迪不够动情、身体不够湿润,就用润滑液、唾液、甚至血液润滑,即使她没有真正投入性交也没关系,只要她给出了正确的动作便能得到奖励。于是干涩的甬道和思维剥离了,罗迪那被过早开发的身体在产生情绪以前,就已经学会了熟练且机械地行动了。就像杀人一样,无论面对的人是男是女、是冷是热、是死是活,罗迪都可以面不改色地完成任务,因为那只是工作而已。所以一直以来,罗迪对性表现得兴致缺缺,她不排斥但绝谈不上喜欢,罗茂的身体不需要外力帮忙疏解以后,她自然就将性行为的可能抛到了脑后,直到今天罗茂改变了她的感受,一切才开始不一样了。
一开始罗迪骑上罗茂的腰时,她其实是起了点不服输的斗争心思,觉得自己也能轻松让身下年弱清瘦的身体失控,她只要夹住男性的器官随意动动腰就行。但事实是,现在的罗迪正被前所未有的性快感控制着,腰动得停不下来,只想用自己的最软处去撞击身下又热又硬的长棒,让同样发狂的它把自己体内顶得变形,用类似受虐的冲动去追求身体过电般的刺激,收获的却是比那更舒畅的快意。罗迪觉得大脑都是麻的,兴奋的同时又晕眩,仿佛身在云端。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做爱中不用考虑下一步应该做出什么动作,而是随心所欲地施为,纯粹的在享受快乐。
而罗迪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反应对罗茂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对于罗迪来说这是一场刺激的初体验,而欢愉的陌生感对于罗茂来说只多不少,他过去身心都在抗拒得到性快感,只这一次开始放纵自己不加防备地投入其中,狂热地用感官去捕获罗迪,得到的是远比他想象中更使人沉醉的快感。
罗茂被挤压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罗迪带给他的温暖与柔软触感便被衬托得更加清晰了。那双引人遐想的长腿跨在罗茂的两侧,与一般女性的纤细肉感是如此不同,肌肉紧实、线条健美,支撑罗迪进行有力的上下弹动,仿佛永远也不需要休息。当罗迪把罗茂尽根吃掉,皮肤紧贴在罗茂身上时,他才发现那蜜色的晒痕是从腿根向下延伸的,私密的耻部撞在一起竟是相同的白,黑色的茸毛密密实实地擦在他被剃毛的光裸部位,鲜明的对比刺激得他眼角都发了热。最脆弱敏感的男性器被湿热蠕动的紧穴快速吞吐着,手掌陷入的是一团无法全部握住的柔软,罗迪还不知足的用红肿的阴蒂磨蹭他无毛的根部,深度交合的这一切无一不使罗茂疯狂,兴奋的电信号从他的全身各处汇集到了大脑,都快舒服到产生疼痛感了。
老实说,罗茂想要控制自己冷静地发挥技巧很困难,因为罗迪做起来太疯了。射意在他体内不断蓬勃上涌,忍得十分辛苦。如果他不是拼尽全力想让罗迪先一步沉沦,绷紧的精神稍一松懈他就会泄出来了。
如此坚持了一段时间以后,罗茂还是失控得流了口水,他狼狈地用手臂擦去嘴角的水渍,抬眼后竟看到罗迪在低头对自己笑。罗迪被情热熏得潮红的眉眼笑得放肆,滚落汗珠的脸颊仿佛在发光,她还在款款摆腰,轻薄的贴身布料已经卷到了肚脐以上,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收紧的腰部绷出漂亮的马甲线,起伏诱人,能把人看得热血沸腾、两眼发直。
罗茂确实看得发蒙了,这时罗迪扳开了他挡脸的手臂,不准他遮掩自己的羞涩。罗迪想看的就是他沉溺快感后露出的丢脸样子,而那张从干净白皙变得面红耳赤的脸庞果然没让她失望,之前她不曾在意过的眉目神情在此刻变得可口诱人非常,可爱得让她心里发痒。
在罗迪的动作间,汗水从她的下颌滴落下来,正好砸在罗茂擦拭过的嘴角,她伸手抹去那滴汗水,却故意似的用力揉捏两下,把罗茂的嘴角都蹭得通红后,她满意地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