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被别人坏了身子,失了清白,要是何崇给她一纸休书,她也绝无二话,只是,只是,她恐怕又要无家可归了……
“绡儿,别道歉,不是你的错,”何崇一阵心酸,“是夫君对不起你,要是不让你去那偏殿祭拜,你也不会遇到这种事,都是夫君大意,没事先发现那群畜生……”
“都是我的错,绡儿是被我害的……”何崇说着,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
“夫君,别打,别打,”柳绡抹了抹眼泪,去抓他的胳膊,就看见他手指上带着血渍,“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磕着碰着了。”
柳绡硬是把手拉到眼前,就见指骨外侧血肉裂开,深可见骨,她不忍心再看,“夫君,你打了他们?”
“绡儿放心,二弟那边有上好的创药,涂上以后,用不了几天就会好的。”
“你打了他们。”柳绡直直地看进他眼里,那里有和她感同身受的伤痛。
“对,我打了他们。”何崇迎着她的目光,“我恨不得打死他们,绡儿。”
“所以,后来我把他们扔下了悬崖。”
柳绡泪眼圆瞪,吓得捂住了嘴。
“别怕,他们不知道是我。”
“夫君,我……不值得你这样……”柳绡眼泪又簌簌落下,她一副破败之躯,不值得他为她犯下如此严重的杀罪。
“不,你当然值得。”何崇把她紧紧拥进怀里,“这世上没人比你更值得了。”
“夫君,可我,现在……我……已经……”柳绡哭得泣不成声。
“说了那不是你的错,我不会因为这就心存芥蒂,更何况我也有责任,我怎么忍心苛责你这个受害者呢……”何崇仰着头,眨了眨眼睛。
“你不要多想,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我何崇的结发妻子,我永远不会抛弃你。”
“呜……夫君……”
柳绡伏在他怀里哭了许久,何崇一直亲吻着她的头顶发梢。
“夫君,”柳绡抽了抽鼻子,抬起头,“我、我……还想……要……”
之前被压下去的欲火,食髓知味一般,又开始在她体内肆虐,她抱着自己微微发抖,坐不安稳。
身上那些可怖的深红痕迹,就是那些人留下的吧。
从胸乳到下腹再到双腿,她这副娇嫩的身子上,没再留下多少完好的地方。
“夫君……”
她松开双手,捧起自己颤颤巍巍的乳儿。
她可以卑微地请求一下吗?
她不喜欢这些痕迹和气味,可以让他帮着清除掉吗?
何崇转头,吸了下鼻子,回头道,“绡儿,放下手,让夫君来帮你。”
柳绡轻嗯了声,“夫君,还有这里。”
她松开红痕斑驳的绵乳,两手放到腿间,抚过卷曲的毛丛,那上面还粘着他们欢好时交融的阳和yín水。
她用手指按了几下,又沿着肉缝滑到开合的花口,插进去几分,便把手指放在唇边舔着。
“绡儿,你别这样。”何崇闭上眼,一滴眼泪啪嗒落在她腿上。
他不需要她来诱惑他,只要她想要的,他都给她,不需要她这样曲意逢迎,这样作贱自己。
“来,绡儿,躺下。”何崇睁开眼,眼中的酸楚和痛苦被他隐藏起来,好像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先前那滴眼泪好像只是梦。
柳绡依言,乖巧地躺下身,软声唤了句,“崇哥哥……给我。”
“你要什么,崇哥哥都给你。”
何崇说完,便吮上她胸前,在软热的乳肉上 又吸又咬,手指捏着乳珠亵玩,而下身也趁势闯进她温暖湿润的花穴里。
柳绡在他身下,吟哦不断,媚声叫着喊着,攒着劲地绞紧花穴,又每每被撞得花口大开,一股一股浓郁的阳灌进她身体,然而她仍不知餍足,一次又一次,哭着向何崇索取……
无论如何,只要他还愿意要自己,那就是好的。
临沉入梦乡前,柳绡心里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