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鱼遇到了水,假阳具在她体内疯狂地震动着,而且还因为离原手的动作,前后chōu_chā着。
枯荣根本合不拢腿,想夹住那不停震动的假阳具,却因为身子的扭动,反而让它在体内四处乱窜。
原本就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她口中的呻吟也被离原尽数堵住了,只有细细的哭泣声从嗓子眼跑出来。
这样梨花带雨的枯荣,像是雨后的玫瑰,带着让人迷醉的露珠,在虹下绽放着属于自己的美丽。
他想摧毁,想折断,暴虐的因子在体内膨胀,他甚至想掐断她的脖子,将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这样的时刻。
可是他不能。
他舍不得她受半点伤害,所以他只是那些假阳具的手,速度更加快了,像是要将她的身子给贯穿一样。
地上已经积聚了一小摊亮晶晶的yín水了,她整个阴户的耻毛,都湿了,尤其是下方,上当稀疏的草地上,有了露水。
像探头的珍珠。
他吻得用力,舌头在她口中肆虐,扫过每一处角落,吞噬着她口中的津液。
同样,又将自己口中的津液渡过去,强迫她吞下去。
他吻她的唇,吻她的脸,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双乳。
他用自己的口水,将她每一个地方,都标记上他的气息,唇下用力,将每个所到之处,都盖上印章。
那一枚枚鲜艳的吻痕,在她这一身冷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靡艳。
“想要高潮吗?”他咬着她的乳尖儿,声音沙哑地询问。
在这一片光亮中,他的声音像极了诱惑的源头,在蛊惑她踏入撒旦的狂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