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呢?”一条细白的胳膊伸了过来,捏住了那女人的手。
娇软中又透着几分磁性的暧昧,枯荣将女人一把推开,自己借着这力道,直直地跌进离原的怀中。
他早已张开双手,将人搂进了怀中。
枯荣侧趴在他怀中,颇为挑衅地看向那两个女人:“这做人呀,就得有自知之明,姐姐不会不知道吧?”
离原一直冷得跟死了本族谱一样的脸,终于有了融雪的痕迹,靠在椅背上,手护着她,防止磕到一遍的沙发扶手。
眼神带着纵容的温和。
宋宁舟想踹人。
秀,就你妈的秀!
两个女人一时说不出话来,看向枯荣的目光变得有些愤恨不平。
可是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因为来的人是枯荣,是这个号称让整个黑道都想见上一面的神秘玫瑰。
哪怕她只是随便在睡衣外穿了件并不长的针织外套,也显得格外娇艳。
红色的吊带睡衣,是最光滑的丝绸质地,她趴在他身上时,外套微微滑落下来,露出白嫩圆润的肩头,长发披卷着,这红色,衬得她一身冰肌玉骨。
女人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眼,骂了一句:“不要脸的狐狸精!”
枯荣娇笑出声,又长睫垂下,遮住了眼中细碎的光,幽幽苦恼道:“可是有些人呀,只有一颗狐狸精的心,没有狐狸精的身,姐姐你说可怜不可怜?”
宋宁舟见了都要拍案叫绝,如果不是交过手,见过这娘们举着手枪跟他干仗的场面,他估计就要栽在这儿。
女人被气的脑门充血,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离原倒是会见缝插针,捏着她细白的骨指,冷冽的声音疑似带了几分委屈:“她还想嫖我。”
枯荣:“???”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