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姊我们来了,你感觉怎么样?」
许祈修左手拎着一个保温罐,右手牵着杨式瑢走进病房,一进去拉了张椅子让他坐好、摸了摸他的头,低声讲了几句话,才靠过去把保温罐放在旁边桌子。
许祈琳刚醒一阵子,薛承諭帮她擦了澡,正在餵她吃米粥。
「你们来了,」薛承諭向两人点了个头,便继续餵食工作。
许祈琳则是来回打量刚进门的两人,笑道,「唷,我们家瑢瑢是也怀孕了不成?」然后满意的看着许祈修一脸囧、杨式瑢满脸通红。嘲笑完形影不离的小俩口,她心情很好的发问,「煮了什么给你二姊?」说完示意许祈修帮她打开保温罐。
「是鱼汤,我从早上开始燉了3个多小时,」他拿出准备好的汤碗,乘了一碗给许祈琳。
薛承諭自动接了过去,帮她吹了吹确认温度适合入口,才仔细的送到许祈琳嘴边。
她抿了一口道,「一早起来燉鱼汤?干嘛?是昨晚玩太晚,还是一早就勃起?」
早就习惯的薛承諭不起波澜的继续舀第二口,许祈琳点了点头喝汤,对自家弟弟的手艺和老公的奴性十分满意。
许祈修不知道该回什么,因为以上皆对。他一整晚没什么睡,早上杨式瑢六点不到就醒来,难受的埋怨着后腰和大腿痠,于是他让人趴好按摩起来,对方舒服的连声哼哼,把他几个小时前才刚大开杀戒的兄弟又给听硬了。
他想快点把杨式瑢按舒服了让他再睡个回笼觉,自己好去厕所解决,可对方却撒娇说要他抱着一起睡,许祈修只好坦诚自己下半身的状况有点凶险,不太适合。
然后出乎意料地,杨式瑢沉默了一下,说了句「我帮你」之后就把他压倒、跨坐上来,伸手把他的阴茎挪出裤头上下套弄,同时俯下身吻他,还亲他脖子、咬他乳头。
大概挟带了叁分的报復吧,身上的人用牙齿刁住胸口顶端拉扯起来,那力道有些大,许祈修忍不住低叫出声。
唉,谁叫他平日为了让他的瑢瑢快些进入状况,也不时把他的胸口咬得发红肿胀,所以今天换自己被咬的时候,他也没想要反抗,只是从痛觉中隐隐嚐出一点快意,加上手上越发熟练的技巧,他开始有些喘不过气了。
杨式瑢用指甲刮过性器顶口的时候,故意软着声音道,「祈哥哥你这里流了好多水,我都快握不住了……这样摸你舒服吗?」
难得被这般调戏,许祈修才明白平日他在床上讲那些五四叁的时候,听的人是什么感觉——有点羞耻、却又带着兴奋,想对方别再说了好快点动作,却又想要多听一点……「舒服、瑢瑢、再用力一点……」
他仰躺着瞧的不真切,只觉得杨式瑢另外一隻手也覆了上来,小小祈在他的瑢瑢手里越长越大、又胀又热。乳头被咬了几下后,那张顽皮的小嘴一路往下舔到他的腹肌、腹下的毛发,最后含住了性器头部,微幅吞吐起来。
「嘶——」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却握紧了拳头,憋着不要挺腰。
认真来说,杨式瑢的口技称不上顶好,但光想到自己正在被那张他特别眷爱、几乎每天都要亲上好几轮的小嘴服务,心里的满足感完全胜过生理的爽悦,喘着叹气,「瑢瑢好棒、下面用揉的……」
杨式瑢两手扶着粗物根部上下擼动,嘴巴则紧紧抿起,隔着嘴唇刮咬冠顶和沟槽,舌头不断扫过持续泌出咸涩汁水的隙口,时不时确认对方的表情是不是舒服。
「瑢瑢、啊——我快射了……」许祈修低沉的嗓音情色又性感,伸出手想把人推开,对方却含糊的说了句「祈哥哥、射进来」,喉头的高频震动刺激到敏感的头部,他喘了一声,彻底在高热的口腔里解放。
杨式瑢乖巧的张口含住所有液,末了一点一点吞下,只咕噥了句「怎么还这么多」,便把半硬的性器吐了出来,把全根沾染到的体液都舔了乾净,才把他的东西温柔的放回裤子里。
被完整服务了一轮,许祈修伸手把人从胯下抓上来狠狠吻住,那张欠人欺负的嘴里还有淡淡的腥味,但他毫不在意,反而有些兴奋的馀意,把整张嘴翻搅了遍。
杨式瑢任由他胡乱亲吻,只脸上有些微红,缓下气息后把手脚都缠在他身上,「现在,可以陪我睡觉了吗?」
「好,」他亲了下杨式瑢额头,「睡吧。」
虽然一晚上没什么睡,但许祈修依旧清醒着,满脑子想着瑢瑢刚才帮他弄了一回,他自己却因为太累了根本没硬,再加上稍晚要去看许祈琳,等会儿是不是先起来煮点滋补的食物?
他等了约半个小时,确定怀里的人睡得又香又暖,才亲了他几下,然后轻手离开床铺洗了个澡,进厨房忙活去了。
「不讲话,就代表以上皆对囉,」许祈琳在他发愣期间喝完了汤,指了下保温罐,薛承諭马上会意的又装了一碗吹凉。
「姊,别在瑢瑢面前讲这些,」许祈修微侧过头,果然瞧见角落的杨式瑢垂下头、耳尖发红,像隻小兔子似的又羞又萌,让他差点拔不回眼睛,只能假意咳几下,才勉强把注意力拉回来,「身体还好吗?」
「那当然,也不想想你姊是谁在照顾的!」许祈琳摸了下自家老公的头,对方回了微微一笑。
「那阿姊你要去哪里坐月子,决定好了吗?我有认识的朋友可以帮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