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看从深打电话交代事情的事情的时候,傅知烟也猜到了几分,怕自己起伏的情绪影响到腹中的孩子,她强压着心中的不快低声问道:“你也觉得是她干的?”
夫妻这么多年,这点默契自然不在话下,从深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刚才他一露出那样的表情,傅知烟的心中就已经有了数。但是她也不敢妄下定论,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从凌在受了那样的连番敲打之后,还有胆量敢做出这种事。
但是事实证明从凌不旦做了,而且部署的还算周密,若不是安保人员有几个怕事的吐露了实情,恐怕这事就算是天衣无缝了。
从凌在玄关换了拖鞋,指挥着身后几个随从把手中拎着的大大小小几十个购物袋送去楼上房间放好,自己则由佣人伺候着脱了外套,缓步走向会客厅的沙发。
一进去便瞧见从深脸色难看至极,连她看上眼的傅知寒都神色铁青,目若寒冰的望着她,看着架势,恨不得要在她身上剜出几个洞来。
从凌强装着镇定在沙发的一角坐下,翘手欣赏自己下午刚做的指甲,懒洋洋的冲从深问道:“这么急把我叫回来,到底什么事啊?”
从深沉着气,目光锐利如同刀剑直逼她的双眼,声音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严厉,听着竟比宋从国训斥她时还要狠上几分。
“你把沉清弄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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